第二天,两位师傅简单的打点行装,准备出去找人。林师傅临走前,把一个玉佩交给林正,交代说:“如果你们下次行动,看到你大爷,把这个交给他。”
正哥拿着玉佩,问父亲:“您怎么不当面亲自交代?”
林师傅看着窗外说:“我们现在受了伤,估计战斗力很长一段时间恢复不了,而且这次寻找很困难,不知道要到多少地方,如果有线索,那两位前辈会先一步来找你们,带你们去的。”
交代完毕之后,两位师傅就出去了,我们想要一起去,不过黄师傅说人多并不方便,况且要去很多地方跟原来的老熟人联系关系,所以还是算了吧。
下午我去看了看表哥,表嫂又出去了。他正拿着笔在桌子前拿着铅笔画画,手上嘴上都是黑乎乎的,哎,看着往日活蹦乱跳的表哥现在成了这幅样子,心里还是一酸,到底他是因为什么被折磨成了这样呢?
走过去帮他擦擦嘴跟手,提醒他冲着我笑:“谢谢……谢谢……晓。”
没办法,现在他只能说这么一个字的称谓,教了好几次也没让他说出田晓这两个字出来。我擦完表哥弄脏的地方,发现他在画一幅很奇怪的画,弯弯绕绕,乱七八糟,看着让他头晕,到底这画的是什么?
就在愣神的时候,表嫂这时进来了,看到我,表情很轻松:“田晓,我刚要找你,有一件事情求你。”
我一边放下表哥的画,一边回答说:“表嫂你太客气了,什么事情就说吧。”
表嫂继续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救一个人。”
我问:“去救谁?”
表嫂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叫毕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