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是个合理的选择,毕竟现在的情况分析,肯定有什么事情藏在这里,不搞清楚就走,不是我们的态度,发现问题,必须要解决问题。
而且既然正哥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们兄弟几个出生入死,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一起行动吧。
从山中小屋出来,我们再往山上走,没过多久,就是一片大大的树林了。这里的树林很茂密,不知道算什么品种的树,反正我们几个都不认识,包括臭臭。
进了树林,继续慢慢往前走,没走出多远,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周围的树木开始树叶哗哗响,虽然没到黑夜,可是感觉脊背有点发凉,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周围出现了。
一阵阵阴阴的笑声环绕在周围,正哥低声说:“大家小心,抄家伙。”
大家听了吩咐,抽出兵刃,四角站立,背靠背一致对外,密切观察周围的状况。林正拿着虹剑,二炮端着天地镜,我握着血饮,botte的方位虽然感觉稍微差一些,可是有臭臭在后面,我们一点也不用分心。
忽然树叶疯卷过来,根本又多又乱,飞的到处都是,林正:“它好像很散,我们一起行动,往树叶的侧面闪。”
大家一起背靠着背走,看到树叶一样的波浪后面好像有一团黑影,不过一闪就看不见了。二炮用天地镜一合,金光投射过去,也并没有什么收获。还没怎么样,又一个卷地毯似的树叶出现了,向我们过来,赶紧又闪了几次,不过新的树叶总是翻卷过来,就像大海的波浪一样,一波又一波,总这么下去,不要说打对方,累也累死了。
二炮啐了口唾沫,骂道:“真他娘的邪门,难道背后有个大扫帚?”
林正盯着又要钱来的树叶波浪,问:“几位兄弟,想不想冒险试试?”
我问:“怎么试?”
炮哥说:“有没有保险的必胜法?”
正哥说:“我用火符烧过去,炮哥用天地镜扩大火势,然后我中路攻下路,给他来个三路分打。”
二炮吓一跳:“这算什么搞法?不会烧到吧?树叶子可不少的,我们几个被变成大烤串怎么办?”
林正紧盯着局面,解释说:“这谁哪知道,但是总这么被动不行,高低也要试一试了。”
说着树叶地毯浪离我们不是太远了,林正掏出火符,掐咒点着,然后插在虹剑上飞了出去,,二炮赶紧把镜子准备好,一看火光燃起来,赶紧通过光照进行火势扩大,只见这面火墙呼的烧了起来,火光冲天,冲我们迎了过来。
我跳起来,握着血饮就是横刀挥动,林正扑身过去,抓住虹剑也是施展开来,猥哥变身大刺猬,抱着botte一个滚地龙就过去了。
这次击打并没有触碰任何东西,我们过了树叶地毯火球阵之后,又转身靠在一起站好,身上落着树叶的余烬。
这团树叶火焰烧的很快,化成了一阵黑渣渣烟雾之后,一个黑人影在其中慢慢出来了。
这是个矮小的身影,背对着我们,阴阴地笑让人头皮发麻,他转过身来,就证明我这句话有很强的语病,因为这不是一个男的,是一个老太太,应该用她这个第三人称。
黑衣老太太一脸皱纹,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绝对是巫婆级的人物。脸上深陷的眼窝好像干尸的双目,里面居然真有眼睛,而且发着点点寒光:“胆子倒是够大,居然想到从中间破我的局。”
忽然她振臂起来,摆了个投降的姿势,然后风起两排,吹得树都往两边倒,老太太喊道:“易公出来!”
呼唤声还没断,那个易老头从地里旋转着钻了出来,这是神马厉害的技术?难道是地鼠出身?更神奇的是,他钻出来没看到身上有什么土!
易老头钻出之后,手里不知道拿着个什么东西,直接站到了老太太后面。
老太太看着我们问:“就是他们吗?”
易老头看过来的眼神很凶,说:“是。”
二炮看到他们的样子很有趣,忍不住逗易公问:“我说易老头,你三招两式都顶不住,难道讨了个很厉害的老婆,凭着老婆闯关斗敌吗?”
易老头说:“扁婆子,那个杀了他之后,我要他的舌头泡酒,嘴巴做成烟缸,天天放烟屁。”
扁婆奇怪地看他:“你什么时候抽过烟?不是不抽烟吗?”
易公狠狠地表示:“为了要他的嘴当烟缸,我明天就学!”
这是多大的毅力啊,这是多大的毅力啊!二炮的嘴就让他恨成这样吗?这货嘴损很正常,哪个挨骂的反派也没这么激烈过啊。
二炮不但嘴巴毒舌,而且下面的话更是完全具备心理学咨询师的优秀潜质:“我看你没本事的样子,被媳妇领导一辈子了吧?心里压力这么大,多少次想换媳妇了吧?别着急,我认识个老鬼婆,还有钱,回头会想着给你介绍的。”
别说易公的反应,扁婆先反应大大了,掏出一把东西,说:“果然应该留下你的嘴,别说他,连我都想学学抽烟了,一嘴的油嘴滑舌,听着就是找死来的。”
炮哥并不怕他们两个吓唬,一挑眉毛,笑着说:“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女人不要太强势,有女王的心找老公可没人愿意,只能找没有立场的老奴。”
扁婆喊道:“非要尝尝血磨的味道,这一把血豆就够你受的,易公,把鬼磨对好。”
说着她把拿出的血豆往下捻动,易公在下面用鬼磨承接,并且转动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磨磨声音,听起来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