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笑,没有回答。
“那啥,老弟,你说那东西真管用?”老表说的是晴天娃娃。
我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总感觉阿朱会遭报应。”
“你瞧瞧你这心态可不好,你这是眼红病啊,得治。”
我哈哈一笑:“治个毛,一辈子就这样了。”
“老弟,你得空也给我弄一晴天娃娃?我觉的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少废话。”我说到:“我警告你,那种邪乎玩意儿,你最好少沾。你忘了马主任了?”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老弟,我请你去洗浴,还是皇家五号,这次我请客。”
“得了吧,我特么洗个脚花了五百块,洗不起啊。”
两边哈哈笑笑,就挂了电话。
尽管我心中祈祷这次千万别有意外,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意外了。
我记得那天在大马路上看原配撕逼小三,这种事儿在深圳街头经常上演。正看的带劲儿的时候,忽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听声音无比憔悴,紧张。
“混哥,你……你在哪儿呢?”
这声音我还真有点陌生,就问道:“您是哪位?”
“阿朱啊。”她说道。
我恍然大悟,不过她说话怎么不嗲声嗲气的了?
“哦,阿朱啊,找我有事儿?”那会儿我心头已经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了,总感觉阿朱不会平白无故给我打电话。
“哦,是这样的。”阿朱说道:“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有件事儿想跟你聊聊。”
“是什么事儿?你现在应该很忙吧。”
“哦,晚上我有时间的。我们见一面吧。你来香格里拉大酒店,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
“好吧。”我看她执意不肯说叫我去的目的,也就没多问。
挂了电话后,我思维就活跃起来。她找我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在圈内混了这么久,心累了,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第二,可能是晴天娃娃出问题了,想找我给她擦屁股。
我宁愿是第一种。
到了晚上,我特意换上一身好衣裳,打车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到了酒店就给阿朱打电话。
阿朱让我在下边等着,她马上就下来。我在前台等了一会儿,阿朱就出现了。
再一次见到阿朱,我有点吃惊,因为阿朱虽说依旧光鲜亮丽,不过脸上却多了一副憔悴,以及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看来娱乐圈的确“锻炼”人。
我原以为阿朱好歹也算娱乐圈的人,应该会很有钱,却没想到阿朱住的竟是酒店最廉价的特价房。房间不大,两室一厅而已,阿朱邀我坐下,给我拿了一杯可乐。
“混哥,我觉的最近有点不对劲。”阿朱皱着眉头道。
我问怎么了?
阿朱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就要脱衣服。我一下紧张起来:“阿朱,你做什么?”
阿朱说:“混哥,你别误会,我给你看个东西。”
阿朱脱了上衣,上半身只有一个蕾丝胸罩。或许在她看来,这其实并不算什么事儿吧,毕竟我觉的她已经不把肉身当回事儿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上半身,估计和别的女孩儿在男人面前摘掉口罩一般简单。
阿朱转过身,让我看她的后背。她皮肤很好,跟刚剥皮鸡蛋似的,看着都能挤出水儿。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后背上有一个小手印,红扑扑的,有点泛黑,好像被小手抓过似的。
“混哥,看到那小手印了吗?”她问道。
我说怎么了?你有儿子了?
阿朱叹口气,重新穿上衣服坐下:“我从来没碰过小孩儿。”
“那小手印是……”
“我怀疑和晴天娃娃有关。”阿朱说道:“混哥,不瞒你说,我怀疑晴天娃娃里,有鬼!”
我一下就急了:“阿朱,你别瞎说啊。这可是正派晴天娃娃,没问题的。”
阿朱带我走到她卧室,里边乱得很,内衣制服到处乱丢,晴天娃娃就悬在床头上方:“跟你说实话,混哥,那天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忽然觉得我身上压着一个人。想睁眼也睁不开,想动也不能动,可我知道那不是做梦。”
“那好像是个小孩儿,在我身上乱摸。弄的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第二天检查,发现房间很正常,根本没人进来过。混哥,你跟我说实话,我……我是不是撞鬼了?”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道这阿朱该不会真中招了吧。不过我还是劝她道:“别紧张,鬼压床都这样,以前我也鬼压床过。就是这感觉。”
“可你见过每天鬼压床的吗?”阿朱问道。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每天鬼压床?”
阿朱点头:“休息不足,我推掉了所有商演……”
我还是安慰她道:“没事儿,混娱乐圈的,都有压力,买点精神方面的药治疗一下就好。”
我刚说完,忽然我感觉门口吹进来一股邪风,悬在床头的晴天娃娃,忽然晃悠了起来。
“你看啥呢。”阿朱忽然用严厉的语气问道。
我说没事儿,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你看啥呢。”阿朱的语气,越来越不对劲。我看着她,她好像十分生气似的。
“没事儿啊,就随便瞧瞧。”
“那是你该瞧的吗?”阿朱尖声尖气的逼问道:“臭流氓,不要脸。”
“你特么什么意思?”我一下就怒了,我特么看什么了我?
“臭流氓,别碰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