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等着看那些人倒霉。”北堂墨看凌薇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不担心了,趁着夜色离开了公主府。
等北堂墨离开,凌薇立刻将从周国带来的那些侍卫给唤了出来,将一瓶药水塞到死士的手里,直接命令道,“等到明天朱脩去上朝的时候,你想办法滴一些药水到他的皮肤上,只需要一点点就好了。还有朱脩那几个孩子,也没人都滴下一些。”
死士们领了命令之后就退下去了,凌薇在南宫曜疑问的眼神里轻声解释道,“这些药水会让他们暂时失去理智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有陈熙之在他们脑子里植入命令,他们只能服从不能违抗。”
“也好,省得那些人要对我们下狠手。”南宫曜淡淡的说道。
“我们等着看明天的好戏吧。”凌薇靠在南宫曜的怀里,眼神却寒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果北堂熠和朱脩他们能及时收手,她也不会出此下策,而现在如果她不先下手为强,就是她和娘亲姐姐遭殃了。
翌日燕国上朝的时候,北堂熠果然被近七成的大臣弹劾,弹劾他的奏折像雪片一样堆积了厚厚的一叠,那些女儿被轻薄的大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北堂熠无耻的行为,让皇上给出严厉的惩罚。
皇上也很干脆的把对北堂熠的惩罚让公公给宣读了出来,朱脩和北堂熠一派的官员脸色发黑,想要反驳,然而昨天北堂熠做的那些事情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想要为他开脱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昨天皇上就已经派了好几位御医过去替北堂熠把脉,没有发现北堂熠被人算计的痕迹,总而言之,就算被朱脩和北堂熠等人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咽下这个苦果。
于是,今天的早朝唯一的主题就是讨伐北堂熠,北堂熠那一派的人灰溜溜的犹如丧家之犬一样,皇上也趁机剥夺了丞相朱脩的好几样权力。
早朝散去之后,朱脩和朱易等人冒着熊熊的怒火离开了大殿,父子两人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北堂慧和她的家人全部弄死,才能发泄心底的恨意。
然而还没等朱脩付诸行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从上朝的金銮殿离开皇宫有两百级的台阶,也不知道朱脩是太过愤怒了还是怎么回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直接一脚踏空了,从台阶的最高处骨碌骨碌的滚下去,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
然后巨大的惯性让朱脩的脑袋重重的撞在旁边用玉石砌成的墙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那股震动让紧随其后下来的官员都强烈的感觉到了,下意识的菊花一紧。
朱脩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
朱易连滚带爬的跑过去,带着哭腔的把朱脩扶起来,全身布满了强烈的绝望,“爹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来人啊,去请御医来。”朱易回头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心像被泡在冰水里一样,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不少北堂熠一派的大臣手忙脚乱的把朱脩抬起来,然而看到那么多的鲜血,那些人也吓得手脚冰凉,心里总觉得有很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投靠丞相和北堂熠这边好像没有什么指望了,有些人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不要投靠到其他皇子的麾下。
等御医急匆匆赶来给朱脩诊断出结果的时候,更是让朱易几乎要崩溃了。
朱脩头被撞得太过厉害,腰也遭到重创,脊椎受了很严重的伤,以后只能卧床不起了,而且因为头部的伤,他以后很有可能会失去一部分记忆,或者会像稚嫩的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
朱易被这个事实打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没想到只是短短的一段路,他爹走了几十年,这一次居然摔得这么狠,而这一刻他手脚冰凉,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对于将来要怎么做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不相信爹会有事,御医你一定在危言耸听。”
御医无视朱易的怒气,淡淡的说道,“等朱丞相醒来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下官也希望是我们诊断错了,我们也希望朱丞相平平安安的。”
朱易没有再跟这些御医拌嘴,怀着糟糕的心情抱着他爹坐着轿子回到了他家里,丞相府的人看到朱丞相满身是血的样子也吓死了,尤其是那些小妾哭成一团,被丞相夫人一通呵斥不敢再哭了,抽抽噎噎的退了下去。
御医说得没有错,半天的时间朱脩果然醒过来了,他脑子却被摔坏了,就像孩子一样只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而且他根本动弹不得,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派身边最看重的公公送了很多珍贵的补品来给朱脩调养身体,又让御医竭尽全力的替朱脩治疗,等安慰了他一通之后转身以雷霆之势撤掉了朱脩的丞相之位,换上了他的心腹。
朱易很害怕,要去找父亲最为信任的幕僚过来商量事情的时候,然而更加凑巧的事情发生了,他还没踏出朱红色的大门,墙忽然哗啦一声没有任何征兆的倒了下来,将他整个人压在下面,把他的两条腿给砸断了。
噩耗接二连三的袭来,朱脩好朱易父子两人别说给北堂熠报仇了,他们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北堂熠这边的力量几乎是在一天之间就遭到了重大的折损。
皇上在良妃哭哭啼啼之下派人去查了这些事情的真相,却发现一切只是巧合。于是渐渐的有流言传出来,说北堂熠是燕国的灾星,不仅害得皇家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