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几人听了她两人的对话却是面面相觑,一时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要说这是迷信,但是偏偏在某些时候和地方确实又是顶用的。但是,若是不及时送往医院的话,若是万一有个好歹。却是该如何向她的家人交代?张静姚的丈夫也是一个户外爱好者,跟他们同样是多年的好友。此次却是有事没能参加成这次活动,便只有张静姚跟他们来了。这也是多年来人家两口子首次分开,唯一的一次一个人来参加活动。却不想便出了这么件事,可想而知。
对呀,还得通知她的家人,唉,真是乱得什么都摸不清头脑了。陈朝阳,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实在有些无奈。
他走到廊下,站在窗外恭敬的问匡祖祖道:“祖祖,我们这朋友不知多久才会好转?我们不是她的家人,只是朋友,希望您能谅解。”
屋内的老人还没开口说话,医生却是正好走出了大门:“送医院吧,这里我顶多也就是给她补充点生理盐水,和开店安神镇静的。”
院里的一众人等一时更是沉默,都看着陈朝阳,等着他拿主意。陈朝阳依然站在窗下等着屋里的匡祖祖答话,也不做声。
匡祖祖却是也走到了大门口,站定。杨山林跟在身侧,欲要搀扶,却被匡祖祖含笑把他的手给拍开了。
匡祖祖开口说道:“年轻人,我不是故意要装神弄鬼的糊弄你们。我晓得,你们一定是想问我这姑娘几天能好?问我到底有没有把握。不过,我也确实不能告诉你们准话。不是不愿说,是不能说啊。”
歇了片刻,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说的去医院,未必就能医好,却也是事实。不过,说来你们自然是不会信的。所以我才说,若是想送医院就送去吧。不行的话,还可以送回来。”
陈朝阳退了回去和他们商量片刻之后,说道:“那我们就先把人放这里了,还请祖祖多费心。我们马上通知她的家人前来,到时候还得看他们的意思。这样可以吗?”
“自然可以。”匡祖祖笑答。
“我们还留下三个人在这里看着,这三个人山林你帮我们安排一下可好?”陈朝阳对杨山林道。
“就住我们家吧,挨的近,又方便。”却是那边的村长家里开口了。
“也行,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陈朝阳说道。一时间,大家都有些默然。毕竟,谁想遇到这种事情呢?
“唉,你们也不必多想,尽人事听天命吧。也别说什么添麻烦的话,这麻烦还不知道是谁给谁找的呢。”匡祖祖悠悠的说着,眼神却是飘得远远的。
“小陈,快走。”却是村长和两位干警预备回派出所去了。陈朝阳和刘乾坤连忙跟院子里的众人打了声招呼之后便急忙跟了上去。自然的,背包也不背了,各自只带了个随身的腰包。
没想到的是,当他们匆匆赶到乡派出所的时候,却是没能见到唐军和杨旭两人。一打听,却是被送到县公安局去了。陈朝阳和刘乾坤相顾愕然,打要打听,却是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少不得,两人只得连忙租车赶去了城口县城。
一路上两人商量着,是不是该先通知他们的家人。不过一时间,却又找不到联系方式。刘乾坤想着到了县城事情反而好办,到时候有事的话可以拜托他叔叔打电话帮忙解决。他叔叔是安县某局的局长,虽然和城口县隔得远了点,到底也能托得上关系。因为他们想着唐军杨旭两人本身自然是清白的,到时候说不准问清楚了之后就放出来了。或者,还可以托他叔叔办个取保候审,先把人弄出来再说。
一路说着话,却是很快便到了。没想到,到了公安局,却是没能见上人。看上去,事情有些严重了。两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别人不清楚,他俩却是清楚。这唐军杨旭二人一定是被冤枉的。只是,不知道背了谁的黑锅,竟然连人都见不着了。两人这才真正的着起急来,刘乾坤急忙给自家叔叔打了电话,说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拜托他帮忙想想办法。
等了不到十分钟他叔叔就回电话说道:“这个案子有些特殊,一时半会恐怕是见不着人了。你们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我一开口就被挡了回来。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看起来,你们说的这两孩子是遇到**烦了。”
刘乾坤放下电话对陈朝阳道:“还是给大树打电话吧,或许他会有办法。他关系网可是比我叔叔还要广。”
至此,我们才算是知道了唐军杨旭出了事的消息。这都还是大树得到消息后告知我们的。要问道唐军不是带着我们给的带有灵识的项链吗?怎么我们就没有一点感应得到?殊不知,这混球却是临走的时候忘记带在身上了。我听到他们出事的消息之后,马上遣了一缕灵识去探寻。不料,那项链却是被放在厕所里的镜子前。估计是洗澡之后顺手放在那里,忘记带上了。
所以说,这次出事简直就叫注定的。因为平日里我都有时不时的提醒道,叫他们别把这个链子给搞丢了。虽然没指望能派上什么大用场,却是想着若是万一有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救救急的。
大树在用传音告知我们那两人出事了之后,便马上驱车来接我们,要和我们一同前去。我们给方圆他们留了纸条,说我们出去两天办点事。具体做什么也没有细说,便跟着大树离开了。
大树现在混在人类社会里,又属于新贵加青年才俊。见识自然跟以前比起来大不一样。他一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