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尊沒有说话,冷峻的脸上残留着愤怒的狠,他紧抿着双唇,也不去管嘴角流出來的血迹,离灏心里微痛,伸手,却又将手缩了回來,“离樽,明天开始,不用上学了。”
墨尊还是沒有说话,而是冷然的睨着窗外,幼儿园的门口,墨鸢站在那里,朝他做了个中指的手势,离樽转过头,微微站起來挡去了离灏的目光,也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只是不希望离灏看到那个孩子而已。
离樽垂下头,至懂事以來,第一次认真的朝离灏说话,“门主,我懂了。”
离灏:“``````”
离樽的懂事反倒让离灏无言以对,他朝前座的司机小弟说了句开车,加长悍马划过街头,留下霸气的痕迹,夏琂骚包的敞篷随即停在了幼儿园门口,墨鸢打开车门蹦达上去,关上门的同时,夏琂的声音也冷了下來,“墨鸢,你明天不用來上学了,我教你。”
墨鸢:“``````”
可以不要吗妈咪,你自己又沒上过学,怎么当老师?这摆明了残害国家栋梁啊,再说了,不上学我也很有文化好不好?
小墨鸢开始魔鬼般的训练,根本沒按照正常人的步调在进行读书,五岁,完全将初中学习完毕,夏琂说,少废话,这是看得起你。
于是小墨鸢第一百零五次哭诉告于段落,完败退场,好吧妈咪,你强,我败了。
在拉斯维加斯住下的一个月后,夏琂决定去找魅离和司隶,于是带着小墨鸢离开了拉斯维加斯。
迪拜。
黑手党的势力全部落入了墨尊手中,这点五年前夏琂就知道,问了sf魅离司隶的地址,带着墨鸢來到了迪拜,墨焱势力隐藏基地,这里算是墨焱的第二个据点。
司隶和魅离正在研讨下一步的计划,一个特工匆匆走进來,神色慌张的禀报,气喘吁吁,“司隶,魅离,外头有一个女人,劫持了我们十人,说是如果你们两不亲自去,杀无赦。”在中东,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且还是在迪拜,就连现任黑手党教父墨尊也不敢轻易攻击迪拜这个地方,因为设施非常完善,司隶的部署是非常周密且狠辣的,所以沒有胜券在握,根本不可能会攻击迪拜。
司隶饶有趣味的挑眉,阴柔的五官带着看戏的戏谑,魅离深色一闪,俊美的脸色稍显柔和,“你猜猜看,谁的可能性较大?”
“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同时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大门打开的瞬间,两人愣住了,门外,身穿玩着迷你小手枪,一个特工跪在她面前,被她用脚踩住了腿,而特工满脸哭丧的睨着司隶和魅离,这也有罪?这孝因为太像了,所以不敢动手啊。
望进墨鸢那双紫色的眸子时,司隶和魅离两人惊呆了,惊悚了,站在原地石化了,墨鸢拍了拍手,迈着猫步上前,小手扣着下巴,很猥琐的目光扫视着魅离和司隶,“魅离叔叔,司隶叔叔,你们两人养的属下是不是不行啊,怎么搞的,这样都斗不过我,我可是儿童。”话间的鄙视任谁都听得出來,司隶浅笑。
这可不是因为他特工身手差,而是躺着也中枪,因为那双像及了的紫眸,所以不敢动手,而只需一眼,魅离和司隶就知道,这个孩子,是墨焱的种。
魅离柔和的扬起笑容,蹲下身子,看着墨鸢,“你叫什么名字。”
“墨鸢。”
“墨鸢?”司隶也蹲下了身子,看着墨鸢,那双紫眸似会说话一般,眨巴眨巴的睨着盯着她的两人,小墨鸢很义气的蹲下,“看美女也不用这么看吧。”
司隶,魅离,“``````”
果然是他的种,还有她的种。
“鸢儿,你妈咪呢?”司隶抬头看了看四周,夏琂沒死,让他们心里微微心安,不仅沒死,还为墨焱留下了女儿,这样的恩情,是司隶和魅离值得铭记一辈子的。
远处,口哨响亮的女人翩翩而來,五年过去,她长得越发妖娆,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五岁孩子的妈,依旧是那种白衣黑裤的装扮,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颓废的雾霭缭绕,怡情雅然,却又风情万种,就像烟雨江南的那种朦胧之美,让人流连忘返。
“两位,别來无恙。”
五年不见的老朋友,开场白依旧随意,还是属于夏琂的夏氏风格,随意,霸气,却又温和,魅离和司隶互看一眼,双双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夏琂,你牛a的。养出这么剽悍的女儿。”
夏琂看了看墨鸢,轻提唇角,荡开迷人的笑意,那种为人母的风韵让她看起來带着几分美,敛尽风华的美。
墨鸢紫眸眨了眨,两手叉腰,“我这叫先天遗传好,跟妈咪沒有半毛钱关系,我若是长成妈咪这样,沒男人愿意娶我的。”
司隶,魅离:“``````”
无视掉墨鸢,夏琂率先走进别墅,这栋别墅是加强防固的,有最完善的情报室和研究室,有大量的轻武器研究人员,也有不少医学科研者,有毒导弹的开发由魅离负责,而总部运转和其他地方的探视则由司隶负责,司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独自挑着大梁,司隶跟夏琂说,煌焱集团土崩瓦解只是一个假象,现在煌焱集团走出去的q成员几乎有百分之八十,有百分之十顺利混进了墨尊的公司,这块现在不着急,但是很着急的是,墨尊的计划有点奇怪,这么多年,好像完全沒有动我们的意思?难道在故意让我们养精蓄锐?
以墨尊的脾性來看,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