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帮人去军里面还真没什么事干,这天下太平的,也没什么见识大场面的机会。也不能把他们当成新兵操练。这样想想,真是没什么事干啊!御林军本来职责是防御外来之敌、对抗内部之乱、保卫皇室安全,但现在京城兵马大部分在九门提督手里,他们这群人除了演练聊天就是去皇城里站站岗,跟在前辈的后面逛两圈,清闲的很。
皇上说了,把他们扔到御林军中是学习排兵布阵的,一个月也就给他们派了两次班巡视皇城,林兆最期待这个时候了了,可惜他们只是在外围溜圈,别提水霖了,连个小太监没见到。
自从上次匆匆一别,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水霖了。
这一个来月,他有时也想想自己和水霖的关系。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突然发现喜欢的是男人,这个暂且不提,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哪管爱上的谁?但是喜欢的还是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傲娇腹黑喜欢捉弄自己的小孩,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这个就有点悬了。
他以前可没发现自己有喜欢小男孩的癖好!
一定是被楚淮他们几个说多了,谁叫他们总说自己爱盯着小孩看!弄的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个恋童癖了。这喜欢谁不好,偏喜欢水霖。这可比公主看上贫寒士子还要梦幻。
林兆最近被自己那点小心思都快折磨疯了,偏偏天不遂人愿,还飘来了一颗压死骆驼的稻草,这个壮举非江明阳楚淮俩个损友不可完成。
因为江明阳家满打满算也就俩个人住,也给了林兆把钥匙。一日休沐林兆去找江明阳,敲了会门没人开,他以为没人的。本着东西我都带来了不能带回去的心思,林兆取出了钥匙开了大门,走过没人的院子正要进西厢把东西给放外间然后留张字条就走了的。
他走到外间听见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林兆以为是江明阳在里面或者是遭了盗贼,就轻声的挪了过去大喊了一嗓子就进了里屋。
然后,他就又出来了。
因为屋里江明阳和楚淮正你拒我迎,推推挡挡的倒在了床上。林兆发誓,他做到了非礼勿视,因为二人的嘴还差一个小指的距离就贴上了。
江明阳,你不是对师父一往情深吗?楚淮,你不是马上要订婚了吗?你俩怎么搞到一块去了!而且,你们的年纪也太小了吧,干那个事不怕肾虚啊!
林兆混乱的不行,就差抱头在地上滚两圈了。这事对他的打击就和黛玉有一天告诉他自己最爱练武术一样,惊悚的不现实啊!
里面俩人既然被撞破了,也不好继续脱-光衣服滚-床单了。他们收拾收拾出来正好看见林兆蹲在门口,直愣愣盯着他俩,眼神空旷的。
楚淮蹲他前面看了看,“这人不会被吓傻了吧。”说完就起身斜了江明阳一眼,“你和他说吧,我要回家了。”
然后林兆就眼睁睁的看着楚淮fēng_liú无比的转身走了。
江明阳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把他给拉了起来,在按到凳子上坐好,最后小心翼翼的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多着呢!”林兆深吸一口气,“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江明阳坐在他对面,给俩人都倒了杯茶,看来是打算长谈了。他吊儿郎当的把一杯推到了林兆面前,“你应该都看清楚了吧,也就是那回事呗。你不会告诉我不知道吧?”
“我要是不来,你们俩是不是就做了!”
“你要是不来我们当然就做了,你要是晚来个一刻钟就能看场活色生香的活春宫了。”
林兆端起手边的茶杯一下子泼到江明阳的脸上,看着茶叶茶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你清醒了没,清醒了在和我说话。”
江明阳也不取帕子,伸手用袖子抹了两把,“这茶幸好是他来的时候泡的,不然你非得烫死我不渴!我一直很清醒,就是想你看的那样,我和你的好友,你的青梅竹马上床了!”
他看林兆要起来揍他赶紧把人给按住了,继续说,“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俩你情我愿,交个ròu_tǐ朋友,今天用得着就在一起,明天用不着就过路不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你的师父吗?怎么和楚淮搞到一块去了。”
“我是想着我师父,他牌位还在正房里放着呢!你难道觉得我能和楚淮相亲相爱,师父还等着我,楚淮他还有父母弟弟还有那个不知道是谁家姑娘的未婚妻,我俩怎么能在一起?”
“你们就是在这瞎搞,楚淮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他不是这样的人,你是怎么蛊惑他的,才把他给偏上了床?”林兆他直到刚才都没有想过楚淮也会和男人上床,他虽然没有做出花花公子的动作,但绝不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他一直用手指敲着桌子,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想着怎么让二人断了
正因为他喜欢上了男人,他才考虑过这事的后果。江明阳一心一意的想着他师父,可是楚淮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万一楚淮真的爱上了江明阳,这就糟了。楚淮家肯定是不会允许他不婚不嗣和个男人在一块。
思而不得,才最是痛苦。
江明阳看他这样也能大致猜出他在想什么事,他把手伸到林兆眼前摆了摆,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我有我的师父,他有他的家人,顶多是互相看顺眼了好上几年,最后还是要各走各的路。这礼fǎ_lún常压下来,哪有什么天长地久?”
林兆张了张嘴,就连“不是”二字都说不出口。三纲五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