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晙熙也站了起来,不放心的看了看床上的皇上,跟着也走了出去。
菱贵妃妖娆的走上几步,坐在皇上的床边看着床上的皇上,她轻轻的抚摸着皇上鬓角那一丝微白的发际,喃喃的自语:“老了,我们都老了,想着那时初见的你,你从花园的那边走了过来,那耀眼的光芒,俊美的外表,吸引了多少少女的心,我就是在那时被你迷花了双眸,从那时起,我的心中眼里只有你,就想这样呆在你的身边。”
菱贵妃幽幽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眸的皇上,轻轻的抚摸着他胸前的伤口,眼眸中露出了复杂的眼神:“当我得知能嫁给你的时候,你不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的高兴啊,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就是嫁给你当侧妃,我也甘之如饴,谁知道,当我嫁给你的时候,而你却从来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眼中只有那个贱人,和她花前月下、月下笔谈,你不知道我看见多么的妒忌啊。”
“谁知道父皇巧施计策,就把恩恩爱爱的你们给分开了,并把我顺利的插入到了你们中间,你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的高兴啊,能时时的呆在你的身边,时时的看着俊美高大的你。你知道吗?我最开心的就是你、我和我们的皇儿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一家三口是多么的和谐,多么的幸福啊,谁知道她又插了进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恨她,恨她夺走了你。”提起了梅月泌,菱贵妃眼中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司马烈不由在心底暗暗的叹息,这错到底怪谁啊,父皇、父皇啊,你知道你设下的计策是搬石头子砸自己的脚啊,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成了死结了,都是父皇一手设下的。
要是父皇那时不想出这种方法巩固月华皇朝的势力,就不会有菱贵妃这个人,没有她这个人就不会有那狼子野心的皇儿,到现在他竟然敢弑父,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啊,要知道是这种情况,他还不如不要这个皇儿还好。
菱贵妃看着睫毛微微颤动着的皇上,眼中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她知道他一直都醒着,但是她装作不知道,她想用心中那一点柔情把皇上的心再次夺回来,她想让那个女人看着她和皇上两个人恩恩爱爱,让她也尝尝自己所受过的苦。
她继续述说着自己对司马烈的爱:“烈,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你也是对我不忍心的不是吗?为什么我们两个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幸福快乐的过日子呢,为什么我们要这么的折磨自己呢?难道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孤独吗?”
皇上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冷冷得看在面前这个爱做戏的女人:“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和快乐吗?你的爱就是想要满足你的私心,你的幸福和快乐就是要强加在别人的痛苦上,这就是你说着的爱和幸福快乐?”
“你——。”菱贵妃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床上躺着的皇上,恼怒的跺着脚。
“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你不是这样的吗?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皇后梅月泌,你还要听从父皇的吩咐挤入到我们中间,破坏我和泌儿的感情,让我愧对他们母子俩,让他们母子俩十几年孤独悲伤,这就是你的爱,就是你幸福快乐吗?”司马烈终于说出了压着他心中十几年的悲痛和悔恨。
“难道我爱你也错了吗?自从我看见你以后,我就发誓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她的心,你看见了珍惜了,那我的心,你看见了吗?珍惜了吗?”菱贵妃伤心的指责着司马烈,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是自己硬要插入他们中间,硬要在他们中间抢到那份完整的爱,只是爱怎么能抢到啊,能抢得到的那绝对不是爱啊。
“难道你一直都不知道?我对你的那不是爱啊,那只是一种义务,那时我为了气泌儿,我专门宠爱你,那都不是爱啊,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一直都爱着泌儿,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司马烈冷然的看着面前索爱的菱贵妃,有些可怜她,既渴望爱,但是又不懂爱为什么的女人。
“你,竟然是如此漠视我的爱,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等着瞧。”求爱不成的菱贵妃站了起来,面上那温柔的神情再也不见了,眼中有着的只剩下浓厚的恨。
“太后娘娘。”外面传来一个太监恭敬的叫唤声。
“进来。”满脸怒气的菱贵妃对着外面冷声的吩咐着。
从偏殿的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着惨绿色太监服的太监,只见他走进偏殿,急匆匆的走到了太后娘娘身边,凑在太后娘娘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
“什么?皇儿真的把那女人带进了他的宫殿里面?”菱贵妃听见太监的禀告,心中一凛,面上的怒容更盛,那个女人竟然敢勾引她的皇儿,她绝对饶不了她。
“真是一个不省心的,走,我们马上过去。”菱贵妃急忙抬起了脚,往偏殿门口走去,再也顾不得偏殿里的皇上了。
等菱贵妃走出了偏殿以后,东方晙熙才走进了偏殿里面,他连忙走到了皇上身边,看着正睁着眼睛的皇上,轻轻的叫唤着:“皇上?”
“哦,我没事。”皇上从冥思中转回到了现实,他微笑的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东方晙熙,淡然的说道。
同一时间,在普亲王的飞扬殿内,普亲王正坐在上首的椅子上优雅的喝着手中的茶,正等着太监把他心中一直想着的女人带到这里来。
当他看见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