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已经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了。”
“关我屁事,她就算断了手我也要把给抽回来。”顿了顿,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看我一眼,“我已经折断她一条手臂算是对你的补偿。”
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我稍稍往后移。
他发现了我的动作,很不爽,逮着我的脚,把我托到他面前,不爽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他把我翻身,让我趴到床上,然后从身后进入我。
我闷哼出声,真是个恋态狂。
我怎么那么倒霉,刚逃离狼窝,又窜到虎穴,还被吃干抹净,这变态狠好像是超人一样,也不知吃了什么壮阳药,一直不停地插,像个合成的机器人一样。等我翻身了,把他逮去做鸭子,决对赚大钱。
我在心里恨恨地想。愤怒和悲惨的糟遇并没让我失去思考的动力。我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先是与纪之扬正式决定离婚日期,然后朱颜来找我,理直气壮不怀好意地要我放弃财产,再来她还要我小心,果真就发生了事。看样子,那几个混混是被人指使的,但会是谁呢?
朱颜?
应该不会是她,就算她想整我也不会跑来对我说要我小心,玩欲盖弥彰她还嫩了点。
纪之扬?
因为我执意要与他离婚,害他在朋友圈里丢了面子,又因为免不过曾经的感情,必须要分掉不菲的财产给我,所以心生怨恨,找人来把我qiáng_jiān了,然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不付赡养费?
我不愿这么猜测,他本性不坏,只不过受了诱惑,对婚姻爱情的价值观发生了变化,再也回不到从前。但本性里的念旧应该不会让他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么,还会有谁呢?
纪之扬的母亲?那老女人对我恨入骨髓,又因为我要分她儿子的财产,还要带走她的孙子---所以她---
忽然身子被翻过来,一双鲜红的唇朝我压来,夺去我的呼吸。我呜呜地叫,要死人了。
在我快窒息休克的寻一刹那,他放开了我,“你居然敢给我分心?”
我狠狠喘着气,目光凌迟着他,“难道被一个qín_shòuqiáng_jiān我还要表现得愉悦吗?”果真是变态狂。
他目光凶狠,恨恨地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
半晌,他趴在我胸前低低地笑了起来,很认真地问我:“qín_shòu的档次应该比狗要高吧?”
我目光发直,再一次捶胸顿足,我怎么遇上这种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呢?
明明知道这男人不好惹,可是嘴巴不饶人的我就是喜欢老虎嘴里拨牙,我呲牙咧嘴地狠狠嘲讽他:“对啊,比起qín_shòu来,狗的档次确实低。可是狗都明白的道理, 人却不明白,连狗都不如,还当什么qín_shòu?”见到他喷火的眸子,我马上改口,“我的意思,你不是狗,也不是qín_shòu?”
他在我的脖子处轻咬,邪邪地笑:“可我现在就想试试做qín_shòu的滋味。”然后,高大的身子再度覆上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自作聪明、自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我本人。
可能我双手反缚着碍着他发挥qín_shòu的本领,所以便把绳子解开了,我得到自由,马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然后下床,却不料脚尖刚接触地面,身子就软绵绵地倒下去,被他搂住,又提到床上去,对上他邪气的眸子,“还有力气下床,那我还得更加努力才是。”
我嗔目,被他以奇怪的姿势进入,我闷哼一声,这个姿势真好妈羞人,更他妈累人,可是我是徐帽,他是大野狼,我无法反抗,也没力气反抗,越反抗,他插得越深---终于,我嚎啕大叫,天灵灵,地灵灵,我被恶魂欺身啦,谁来救救我?
我的哀嚎并没有让他怜香惜玉,反而用力揉捏着我并不饱满的胸部。
我痛得哀嚎,这个死变态,等我哪天翻身了,一定要把他给操回来。让他在跪在我脚下求绕,并舔我的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