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樱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來,于是放下茶杯,笑道:“真要说起來,上次也有我的不是呢,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她才不相信,她叫她过來就是为了跟她道歉,除了跟她打探她和萧毅弘的关系,她的心里,一定还在打着其它的什么主意,

不过,不管她的心里在打着什么小九九,她相信自己都能够应付的,

看这初梦雨也不过才十七八左右,在现代算來,顶多也只是个孝子而已,而她这个已经活了二十五个年头的现代人,论手段和心计,她丝毫不输于她,难道她还会怕她一个小屁孩么,

思及,她的心中不禁冷笑,笑初梦雨的不自量力,竟敢算计到她的头上來,只是,她的唇角刚勾起,一阵晕眩突然袭來,脑袋瞬间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的心中一惊,叫了一声“不妙”,

看到她的异状,初梦雨脸上温婉的笑容突然转变成了狞狰的冷笑,“姐姐,你怎么了,”但她仍做出了一副十分关心的样子,

茗樱强忍着晕眩,抬眼看到初梦雨脸上的笑容,她的心中立即明白了过來,然后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茶水有毒,

当茗樱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之所以说是地下室,因为这里四面是墙,密不透风,里面到处都充斥着一种潮湿的霉味,直令人作恶,茗樱一看便知了,

而此时,她正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她想要坐起來,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浑身无力,根本使不出半丝的力气,她刚撑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摔回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她震惊,突然想起,她喝了初梦雨的那杯茶,然后就晕了过去,其实她刚开始的时候,也曾怀疑过那茶,宫廷戏里面,在茶中下毒害人的戏码那是屡屡常见,她自是不会相信初梦雨只是单纯來请她喝茶而已,

所以,一开始她并未喝那杯茶,可是后來她见初梦雨也喝了茶,这才放下心來喝了,却不想,仍是着了她的道,

她抬头四下望了望,发现这里连个窗户也沒有,只有一扇紧闭的石门,想要离开这儿,简直就是难如登天,特别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连站起來都很困难,更别说离开了,

正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直紧闭的石门突然从外面被打了开來,初梦雨在两个宫女的陪同下,缓缓走了进來,美丽的脸上有着孤傲的神情,

“你醒了,”她來到茗樱的身边,由上自下地审视着她,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茗樱躺在地方,冷冷地直视着她,问:“你想要怎么样,”

看到她即使到了现在这般困境,她的脸上仍是沒有丝毫的慌乱和害怕之色,仍是如往常那般的处变不惊,初梦雨的眼中掠过一丝激赏之色,继而又愤恨起來,

“我想要怎么样,我记得我上次好像跟你说过,你得罪了我,我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怎么,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她笑着,笑靥如花,可是看着茗樱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恨意,那恨,似是恨不得将茗樱千刀万剐方能解恨一般,

茗樱闻言,心中顿时有些无奈,看來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为了一个男人,竟千方百计地想要害他身旁的每一个女人,

而这样心肠狠毒的女人,又怎么讨得心上人的欢心,

“我也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我对萧毅弘沒有任何的兴趣,你这样,是不是找错对像了,”茗樱冷眼睨她,却见初梦雨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立即就变了,

“你对他沒兴趣,真是笑话,如果你真对他沒兴趣,为何不离开皇宫,为何还要死死地赖在他的身边不走,”她当真她是傻子么,她表哥可是太子,是未來的皇上,这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他,

而且,现在全皇宫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萧毅弘对这个來历不明的女人很是关心,其心思已经显而易见了,就算她是真的对表哥沒有那份心思,但是为了她的将來,她也一定要除掉她,

她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抢走她的表哥的,

虽然表哥和孟国的公主已经订了亲,但她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表哥和孟国公主的亲事只是为了两国的友好联姻罢了,她看得出來,表哥根本不爱那个公主,

所以,即使将來表哥取了那公主,只要表哥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她,仍是有机会的,

然而,如今却被这个女人夺去了表哥的心,她又怎能不恨,

此时,她恨不能亲手杀了这个女人,让她把表哥的心还回來,

她的话,让茗樱一下子哑口无言了,

其实初梦雨说的也对,如果她对萧毅弘沒有心思,为什么不离开皇宫,她明明就知道,一直以來,皇宫就是个是非最多的地方,她为何还不离开,

她当然有想过要离开,可是,如果她知道,她只有留在萧国,留在这皇宫里,孟剑枫才不会找到她,

终是为了那个男人啊,

因为他,不管在哪里,她似乎都会被卷入一场斗争之中,哪怕她根本就从未在乎过那份恩宠,

“怎么,沒话说了,”见她始终不语,初梦雨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看向茗樱的眼光更加阴狠了,

茗樱冷冷睨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总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萧毅弘,只是朋友关系,”萧毅弘啊萧毅弘,这回你可把我害惨了,等我离开了这儿,第一个就去找你算帐,

她在心中如是想着,

“真的只是朋


状态提示:99 不自量力--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