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安托着下巴想了想,然后右手一甩打了个响指,一脸坏笑的说:“有了!”
他纵身跃到床上,伸手去解绑着小红的绳子。小红吊在半空的双手刚一解脱,就“嗯!”的一声搂住了丁少安的脖子,挺着胸脯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丁少安正准备去解小红脖子上的项圈,被这一抱弄了个措手不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杜铭川噗地笑了起来,惹得丁少安大骂:“你居然还有心情笑!还不快来帮我!”杜铭川也跳上床一边帮着把小红的手臂扭开,一边揶揄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啊!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丁少安乘机挣脱小红的纠缠,顺手把项圈扣松开,又把缠绕在小红身上的红绳活扣解了,嘴里没好气地说:“你少胡说八道!”
没了项圈和红绳的束缚,小红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一个转身晃动着胸前两只极其炫目的大奶扑到杜铭川的身上,口中含糊的叫着“来嘛!”。
杜铭川正要开口回丁少安的话,猝不及防被小红全力抱住,两人扑通一下滚倒在床上。这下轮到丁少安大笑起来:“我说你刚才说什么风凉话,原来是自己有想法,哈哈哈!”
杜铭川推开滑腻腻的小红,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这个皮肤上到处是皮带抽打过的红印,流着口水在床上蠕动的精赤的身体,胃里翻上来一股酸水,恶心得他差点吐了出来。
他赶紧从旁边扯过一床被子裹在小红身上,招呼丁少安过来帮忙,嘟囔道:“我们俩大男人,被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弄得这么狼狈,这要传出去,丢人就丢大发了。”
两人把小红裹紧,用床单绑住,暂时放在一边,等她的药性过去。丁少安就把强彪扶了起来,对杜铭川说:“特么的太重了,快来帮忙。这女人刚才什么样,就把他绑成什么样,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绑好强彪以后,杜铭川问:“接下来怎么审?要不要把他弄醒?”丁少安指着被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小红神秘的说:“等她醒了让她审。”杜铭川微微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丁少安的意思,笑着说:“就你鬼点子多。”
丁少安掏出烟递了一根给杜铭川,又到客厅转了一圈,找了一堆零食出来,说:“闲着也是闲着,先吃点东西。”杜铭川没吃中饭,这时候还真觉得有点饿了,就到客厅里坐着和丁少安边吃边聊,顺便把丁少安来之前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只是没有提及黎婷婷的事。
丁少安知道他在湘西有奇遇,对于细节也不多问,说:“你看这女人,原来在桑拿中心做,现在又被强彪包了,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哪个女人天生愿意出来做这个?被包养还遇到个变态,估计她也没想到。之所以做下去,首先是为了钱,再就是不敢得罪强彪。如果能让强彪把钱吐出来,你再露上两手,让她相信咱们不怕强彪,我估计她审起来比谁都狠,说不定能把强彪活剥了。”
杜铭川挑起大拇指:“你厉害!这办法够狠。”
……
小红果然如丁少安判断的一样,表面上顺从,内心里早就厌恶甚至恨透了强彪。
她家在大西部贫瘠的乡下,几个还是黑户口的弟弟要读书,身强力壮的父亲在煤窑里挖煤的时候被塌方的坑道砸断了腿。十六岁的时候她不得不来到这纸醉金迷的城市打工,可微薄的工资根本不足以负担一个家庭的开支。十八岁的时候被人带进了夜总会,然后又转战到了桑拿中心,她不是那种天生一张明星脸,一出道就可以成为红牌的人,为了多几个回头客多挣几个钱,只能努力地从光碟里学习各种技巧,以满足客人的需要。
可以说,她的红牌位置完全是靠日以继夜的勤奋换来的。她也希望早些离开这个圈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当chū_yè总会里那些被客人带走再也没回来的姐妹,一度让她羡慕不已,心里也盼望着被哪个金主给包了。所以当强彪拿着钱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跟着走了。尽管强彪并不是她心目中那种风度翩翩一掷千金的老板,可服侍一个人总比服侍一群人强些。
但她根本没想到强彪完全就是个变态,每天变着花样的虐待不算,最可恶的是居然让她**。她虽然没有文化没有知识,这种东西吃了对身体有多少伤害也不重要,但她知道这玩意一旦上瘾,几年来辛苦赚来的钱都得砸在里面,而且今后恐怕再也存不起钱来。
她恨极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却不敢反抗。当丁少安出现并和她简单谈了几句后,她从惊恐不安中清醒过来,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强彪刚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莫名其妙,面对小红大声叫嚣威胁着。小红果然有些害怕起来,但杜铭川悄悄在她身后凝聚起来的黎婷婷的鬼影让强彪吓得直哆嗦,还以为小红是被厉鬼附身了。出现几次鬼影之后,强彪就老实了,对着空气哀求起来。
小红知道一定是客厅里那两个人的手段,她终于壮起胆气,用皮带在强彪胸前狠狠抽了一下。强彪痛的大叫一声,这声音刺激了小红的神经,让她兴奋起来,再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她把几年来面对各种各样男人时受过的委屈、压抑、痛苦、折磨以及埋藏在心底的恨意,用皮带、高跟鞋和牙齿一股脑儿倾泻到强彪的身上。
丁少安虽然坐在客厅,但仅凭声音他也能想象得出房间里是怎样一副惨痛的画面,低声对杜铭川说:“千万别得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