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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这么一说,德志窃喜,还有钱,因为这两百大钞,德志省着花,还有剩余,买眼镜,花的是储蓄卡上的钱,这个钱,不是港岛的钱,是内地的钱。
黄主任说完,大家都自觉地交出八达通,这个类似于公交ic卡的东东。黄主任接了,数了数,数量没错,她把卡放进包包,然后说:“祝大家玩得开心,一路平安!拜拜!”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她长得胖,也可以说是丰满,或者用描写杨贵妃的词,叫丰腴,但是动作很快,歪着脑袋,一侧眼睛盯着地面,一边的头发低垂,看起来不像是正人君子,但事实上也难说,总之,她快速消失在人们面前,同样,他也带走了大家留给她的印象。这个印象,比起拍摄照片来更实惠更有用。
大家没有意见,跟着刘秀,刘秀说:“行李先寄存在旅馆,带着随身贵重的物品,到秀水街去。你们不是想买点东西吗?特别是女生,需要买衣服的,到那里可以买到钟意的。”
刘秀一回到港岛,就不自觉地带出来当地的话,弄得不伦不类的。
大家早已经习惯。有时候给老外当翻译,一边说英语,一边说汉语,弄错了时候也有,对老外说汉语,对德志他们说英语,或者对德志他们说英语调的汉语,弄得大家哄堂大笑,真是有意思。
这是太专注,还是太疲惫,总之,大脑有时候会犯错误,指挥舌头发出了错误的声音。属于正常现象。大家存放东西在旅馆,然后离开了旅馆,刘秀带队,逶迤前行。
街上人多起来,在人口稠密的地方,还有不少兑换钱币的窗口。这些应该属于合法的。在港岛,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违法。港岛的法和内地的法不同。港岛的法。执行到位,严格得很;内地的却不同,伸缩性很大,讲人情,讲关系,可是,关系学不是在所有地方都能用。
刘秀带队,嫌人多,但又不能放开。担心有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身影,因此让大家紧紧跟上。
芭比要买项链,听说,港岛的金项链或者白金饰品比较正点,芭比没什么钱,也要买,估计是从刘秀那里借,谁借谁还,这个没什么说的。只怕借了不还。那刘秀不说,也没人主动去问。
春燕要去买衣服,说是出来一次,到了国际大都市,总不能空手回去吧。总要带一些东西,免得人家说三道四的,人言可畏。
再说。贪图便宜是女人的共性,没有办法变更,千古不变的习惯,不能靠一时的信仰冲动而改变。
刘秀安排,先去购买金饰,然后去秀水街,有时间就上午去,没时间下午去。
大家都没意见。这里是刘秀的地盘,一切都要听她安排。包括齐老师,即便是一只凤凰,到了这里,还不一定比得上鸡。
下了决心后,大家很听话地保持联系,亦步亦趋地跟着刘秀,向金店杀去。金店在闹市区,看起来,如果谁想抢劫,抢到了也跑不了,人多车多,除非有直升机,不堵死才怪。
抢匪的悲哀不在抢不到东西,而在于抢到了东西,又被人家拿回去。像这种情况,就是。辛苦谋划,仔细布局,冒着危险,提心吊胆,最后拿到了,结果却没拿走,这个遭遇,想撞死在墙上的心都有。
金店的招牌是内地的名牌,不知道是先在内地出名的,还是先在港岛出名的,总之是有名气的珠宝金店,货真价实,口碑不错,因此招徕不少顾客。包括内地的暴发户还有贪官本人及其家属。
到了这里,花钱不能眨眼睛,倒吸凉气,嫌贵这样的话都别说。看一看,就够晕的;再仔细挑选,更是天旋地转。有了刘秀的支持,芭比更是胆大包天,专挑好的。她很清楚,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想要再去港岛,比登天还难。
她深知这个道理,没有大姨妈,她哪儿都去不了。没有大姨妈,她连舒适的工作和生活都没有,为了讨好大姨妈,刘秀已经竭尽全能,尽力相帮,不仅帮大姨妈,还帮大姨妈的亲戚。在这种情况下,刘秀已经错得太远,走偏了路,越来越远。
芭比总算买了,她没有立刻戴上,怕被抢匪抢劫了。然后大家去秀水街,路过化妆品店的时候,刚好那里在做活动,大家蜂拥而入,特别是女生,见了化妆品,比见了妈还亲。
随着年龄增长,女人越来越依赖化妆品了。没有化妆品,仿佛生命中有了缺憾,有的女人为了脸面,甚至不惜花重金投资在脸上,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更加光彩照人,愿意好好地装修。
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树没了皮,必死无疑;人没了脸,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女人一生的变化比男人快得多,不仅是形体的变化,形容的变化,还有身材的变化,心灵的变化,都让男人大开眼界。
男人越活越年轻,女人却不是这样,男人越活越有价值,女人越活越没底气,特别是那些一开始就很漂亮的女生,为了保持这个美貌,就要花巨资进行装修。
一开始就不漂亮的女生,一开始就死了心,花大价钱装修,装不起;干脆顺其自然,倒也不错,省了钱,丈夫也不怕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放在家里放心,不担心红杏出墙;走在外面,让人见了就感到恶心,也就不会再看第二眼;晚上睡觉,灯一关,都一样,用起来舒心,也就算不错,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