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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心想,这是什么事,想看电视节目就看,何必有那么多废话?电视放着,没有人看,也不是浪费,当成收音机不行吗?谁说不行?
听着电视节目,想象着画面,然后做事,总比傻乎乎地仰着脖子看屏幕要强得多,不至于脖子酸痛,或者耽误做事吧。
也是,很多人都是这样,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家务,正儿八经地坐在电视机前,像土豆那样,恐怕很少,当然,遇到值得那么做的电视节目,也可以在电视机前浪费生命。
要看电视节目,需要有情感,要准备好纸巾,有时候一个人看得哭,不至于到处找毛巾擦眼泪。有时候,人在孤独的时候,特别脆弱,借着电视节目,可以好好地发泄发泄情愫。
德志听着山上的乌鸦的叫声,觉得这里应该是鸟的世界,人们在这里居住,好像有鸠占鹊巢的感觉,人们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只是来破坏环境的人。贪心让人们变得非常凶恶,将儿孙们的树都砍了,留给儿孙的是光秃秃的石头山,那有什么意思?
还有喜鹊,这两种鸟,一年四季都有,更像主人了,这两种鸟体型较大,容易发现,还有一些小鸟,体型小,记不住,叫声也特别,这么一个鸟的天堂,坐了人之后,鸟的歌声变得不再动听,叫声也感到比较婉转,但听起来像是鸟得了感冒一样。鼻子都堵塞了,声音能好听吗?
正在纠结到底做不做午饭的时候,因这时候,没吃饭,就觉得身上发冷。这是身上的能量不足了,就像电池,需要充电了。这时候,尹懋的手机响了,一接听,竟然是来支书,德志听到尹懋说普通话,他心里就有数了,肯定是邀请他们到酒楼吃饭。
果然,尹懋一挂电话。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说:“好事,中午不用做饭了,吃免费的大餐。”
“太好了,是村里请客吗?”德志追问一句。
“不是。”尹懋说。
“怎么不是?我们俩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到了县城也没有什么朋友。最多是跟县民委的联系。然后是他们请客,我们跟着吃就行。说起来是汇报沟通工作,实际上不是,是吃饭。他们借着我们的名义,自己也免得回家做饭吃,这种便宜还是要占一占的。”德志说。
“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尹懋说。
“我不厉害啊!其实,我在做合理的推理,没有啥的。”德志说,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没有问明白的问题,他问:“到底是谁请客?如果连谁请客都搞不清楚,那么,我们去了是白吃白喝吗?”
“哦,刚才我打听了,是何碧芬请客。”尹懋说。
“奇怪了n碧芬怎么会来?”德志听了,觉得非常稀奇。
“是的,我没听错,是她,来支书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尹懋说。
“好吧,我们还是去,去了才知道情况。”德志说。
这么说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在家呆着也没意思,出去见见人,然后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两个人还是步行到松树岭酒楼,这个酒楼是复姓叫上官的所开,现在经营的还可以,在整个柏松村的农家乐酒楼或者饭馆里,多少都还排名在第一第二名。上官非常聪明,他非常清楚,要想维持在这个水平,必须要在菜的质量上狠狠抓住,再就是要好好地维持和大户的关系,德志观察到,来支书对上官有不满意的地方,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上官的愚笨也体现在这里,来支书只好听之任之,上官应当想办法维持好来支书的关系。
这个有点难,因为不说别的,单是老上官和来支书年轻时合伙做生意,也赚了钱,可惜没有继续走下去,如果坚持走下去,说不定就不是现在这个状况了。合伙关系,是建立在充分地信任基础上的,不是一般的关系,是要完全地彻底地相信才行。
想赚钱的,就是被魔鬼俘虏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魔鬼的诡计,然后,就开始相互猜忌,不久,来支书和老上官就要清算,说不行就不行了,结果两个人就算清了账目,然后处分了一些东西,相互不牵扯,相互商量着散伙。在这件事上,大家都做得不错。
但是,到后来,老上官才发现自己吃了亏,但是,早已清算完毕,想要反悔,没门,老上官只有算了,找谁去理论呢?谁叫你不多个心眼、在看清条款后再签字呢?
散伙后分得了一些东西,在原来的的基础上,老上官又添置了一些东西,然后投资房地产,这步棋走对了,为后来小上官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在平时父子的交往中,上官弄清楚了他父亲的历史,甚至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耳濡目染地,也知道一些他父亲和来支书之间生意上的事,他对来支书没有什么好感,加上后来老上官无意间说出来被来支书黑了钱之后,他算彻底明白了,来支书非常阴险,绝不吃亏,这个人是危险人物,谁知道,后来,来支书当上了村里的真正的支书,上官才咬牙切齿,没有替父报仇,反而夹着尾巴做人。
想来想去,他决定忍耐,因为他还有事要求来支书办,后来,他父亲投资房地产,盖了一栋房子,三层,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算是实现四个现代化了,这步棋走对了之后,就要做生意,做什么生意呢?想来想去,还是开饭店。开饭店的利润高得吓人,最起码也是对半赚。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