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那一日,丁雪寻没有去看。崇祯的死,她没有特别的高兴。自从在天牢中见过崇祯中,她发现自己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恨崇祯。一个将死之人,她还有什么可恨的?倒是因为爸爸妈妈的满头白发,着实伤心了一阵子。
植擎天担忧地看着她,柔声安慰道:“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你在这边伤心,他们也会难过。”
“爸爸妈妈?”丁雪寻脸色有些别扭地看着植擎天,唇角忍不住扬起明亮的笑意。
“你们的叫法,怪别扭的。”植擎天摸摸鼻子,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尴尬的表情。
“天,以后我们都是没有爹娘疼爱的苦孩子了。”丁雪寻将头深深埋在植擎天怀里,泪水将他的袍子打湿一片。
植擎天心痛地道:“寻儿,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
丁雪寻蹭在他怀里,直把眼泪鼻涕用他的袍子擦干了才抬起头来。植擎天哭笑不得,每次寻儿一闹情绪,他的袍子就得遭秧,不过这也是它们的荣幸就是了。
丁雪寻道:“现在天下太平了,没人可以威胁到我的安全了,我可以自由下山了吗?我好想去看看拂晓。”
“有我陪着。自然可以。”植擎天对这点从不放松,无论丁雪寻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丁雪寻撇撇嘴道:“现在崇祯死了,吴三桂也没有想法了,天地会又元气大伤,我还有什么危险?上次我消失七日七夜,还不是好好地活着回来?”
植擎天脸色顿时一沉,寒着声音道:“亏你还有脸提上次,差一点就被人抢去做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一提到上次。丁雪寻马上偃旗息鼓。开始认错的人是植擎天没错,可到最后不知怎么就全成了她的错,植擎天只咬定一条,她一声不吭离开他就不对,以假死的方式就更加不对了。害得她在小石屋被他连续修理了三日三夜,他才勉强放过她。
丁雪寻道:“拂晓来信说,她有喜了!还让我这个做姨母的给孩子起名字呢!喂。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对于别人的孩子,植擎天兴趣缺缺,懒洋洋道:“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丁雪寻笑道:“我只负责给他们起小名。大名我可不会。若是男的,就叫奥特曼或蜡笔小新,若是女的,就叫樱桃小丸子好了。还有喜洋洋,男女都可以叫。”
奥特曼?蜡笔小新?樱桃小丸子?还喜洋洋?
植擎天听着这些古怪的名字,哭笑不得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你们那个地方的人真是别扭得可以。”
丁雪寻道:“是你不懂欣赏,这些人物都是赫赫有名的名人。在我们哪里个个小朋友都喜欢得不行。唔,若拂晓生下女儿,樱桃小丸子太长了,干脆叫小丸子好了。”
植擎天将丁雪寻捞入怀中,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酸溜溜地道:“老是惦记着别人的事。怎么不想想我们?这里一直没有动静,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
整天没个正经!
丁雪寻红着脸啐他一口,忍不住激一激他:“拂晓是别人吗?她可是娘亲的女儿。你当初还想着把人家娶回家,吓着人家差点要去撞墙呢!”
向兰拂晓提亲是植擎天此生最不愿意提起的回忆,也是今生最难以启齿的尴尬事。所以每次丁雪寻一提到他与兰拂晓的事,植擎天就要动真怒。
植擎天身子一翻,就把丁雪寻狠狠压在身下,大手迅速从衣领处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搓着胸前柔软的浑圆。
空气立即充满暧昧。四目相对,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yù_wàng。
“大白天的,小心别人撞见!”丁雪寻呻吟着道。
“撞见就挖掉他们的狗眼。”植擎天喘息着道,眸光已经是一片缠长幽暗的火焰。
丁雪寻也是情动不已。浑身燥热,闻言不再矫情,双手勾起植擎天的脖子。主动送上芳香的红唇,一双修长的大腿已经缠上植擎天绷紧的腰际。
事实上,有冷阿二这个门神在,还真不怕有人撞见。怕就怕冷阿二无聊偷看。不过借冷阿二一百个胆,也不敢偷看植擎天的活春/宫图。
植擎天熟练解开丁雪寻的衣带,一只大手流连在湿润如潮的私密处,引起丁雪寻身子一阵阵轻颤,忍不住娇吟出声。
“天,你别磨蹭,快点进来……”丁雪寻秀美的小脸泛着薰红的情/欲,媚眼如丝,眉梢全是令男子无法抗拒的迷人风情。
植擎天坏笑出声,慢条斯理将坚挺如铁的玉柱抵在玉门处,不但不急着进去,还慢腾腾地磨蹭。
丁雪寻红着脸瞪他一眼,双手将植擎天推倒在床上,身子支起来yù_tuǐ一跨,美臀一下坐上植擎天的腰际,扭动腰姿摆动起来。
植擎天任她为所欲为,乖巧地配合着她的动作,笑眯眯地享乐着美人的服务,难得寻儿放得开,就依着她好了。
这个动作又是刺激又是深入,丁雪寻很快就攀越快乐的顶峰。
“寻儿,轮到我了。”
丁雪寻只觉身子凌空一翻,人已经被植擎天压在身下,快速地抽动起来。高/潮过后的身子反应异常地敏感,被植擎天狠狠折腾几下,丁雪寻又迎来一次极致的快乐,植擎天却还没有释放出来。
丁雪寻双手勾住植擎天,一口含住他的耳垂。
“寻……儿!”耳垂是植擎天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重重喘息一声。
丁雪寻将舌尖伸进植擎天的耳洞,轻轻一钻,植擎天浑身如触电一样浑身酥麻,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