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不许任性!”
“滚开!”
“休想!”
“滚,都给我滚!”
罗晋鹏推开门出来,对着门前人道:“给我看出了,她若是丢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命!”
话音一落,房内摔砸东西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就就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嗓音,道:“晴姑姑,我要睡了,麻烦伺候我更衣。”管事姑姑舒口气,马上走上前,安抚着小夏,并吩咐着众人打水,准备让小夏沐浴。
“这是怎么回事?”吕娘看着罗晋鹏狼狈的样子,问。
“小夏情绪有些不好。”罗晋鹏道,“麻烦这几日您多看顾着。”
“好。”吕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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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主子和自家主子冷战的事儿,在整个十王府都传开了。这些日子看着林小夏被软禁在十王府,小夏干内,再也不要回到罗晋鹏住的那个院子内。结果几个仆人被指挥着搬了不少,又是大罗汉榻,又是上好的羊毛褥子,又是蚕丝被子,管着物的管事,一听着,当时就直了眼,连连对着管事姑姑,道:“你说这是折腾啥呢,是折腾咱儿这把老骨头呢。主子若当真心疼,就拉下面子哄上一哄便好,女人不都是要哄的吗?”
王府内人人自危,整个王府笼罩在高强低气压下。只有孙兰茹的小婢女很是高兴,似乎那边闹的越厉害,她家主人就越有希望入住王府一般。小夏站在月洞门前,看着花前阳光下的罗晋鹏和孙兰茹,真是琴瑟和谐呀,一人抚琴,一人听,或一人抚琴,一人舞剑。
小夏走了过去,在芙蓉花前站定,对着身后的管事姑姑,道:“拔了。”
“这花好好的为何要拔?”小婢女不满的看着突然闯入的小夏,问。
“我的花,我自然想如何就如何,干你什么事!”小夏撇了小婢女一眼,继续到:“拔了,送去空色,素问还等着要呢。”
然后又走到一片菊花前,道:“这一片也是我种的,也都把花取了,就说下期咱出菊色系列。”
罗晋鹏好笑的看着小夏孩子气的行为,真是难得一见呀,顿时觉得好玩起来,任着她可劲儿的折腾,便是这十王府都被她拔了,也无所谓。结果,一个要撒气,一个听之任之,这王府内之前小夏种下的花,全部都被扫荡一空,本还有些颜色的府内,这会儿都成光秃秃了。
本来清闲的王府花农可是倒了霉了,忙着又是采购新花,又是跟着前院管事布置王府,和着总不能让偌大的一个晋王府都成了光秃秃的土色吧。本来秋日里花色就少,也不好采购新的种来,只得去了八王府借一些花来,先遮着丑。韩孺一脸怪异的看着十弟管家,心道: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呢。
这日。
“我院子的那株碧竹的叶子,怎么都没有了。”
刘远跳着奔了出来,拽着人就问。他才从南边移过来的,珍贵的金包玉种,稀罕的不得了。
孙兰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刘远奔向一侧正在指挥人拔草的小夏。
“小夏,你远叔就喜欢个碧竹,你还给我把叶子拔了。”刘远摇头。
小夏一看刘远回来,哇的一声就扑进他怀里,刘远被小夏吓了一跳,这才看见这还孩子在哭,忙说,“罢了,你还想拔什么,远叔给你找来,你随便拔。”
“远叔,我想见爹爹。”小夏哭着说。
“怎么了,晋鹏欺负你?”刘远抱住小夏,揉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他也不容易,白日里忙的不得安宁,你要体谅他呀,谁没有个脾气呢。有了误会要解开,有了脾气大家都让一步,不就好了吗?”
“刘远,你怎么在这呢?”吕良拍了下刘远。
“嘘,安静。”刘远看着睡在他腿上的小夏,对着吕良打手势。
“她怎么在这儿呢,一屋子都找疯了。这个小麻烦哦。”吕良把小夏抱起,“送回去吧,在外面总得凉到。”
“好,我正要和晋鹏谈谈,正巧送了小夏,你和我一起过去他书房。”刘远也算到事有蹊跷。
孙兰茹看着一场闹剧最后温馨落幕,恨的咬牙,本想着这一闹能让王府乱一下,惹的王爷怨恨林小夏,却不想这些旧人一个个宠这个女子到了极点。孙兰茹知道吕氏夫妇和刘远对王爷非比寻常。
“小姐,咱也回去吧。”小婢女对着孙兰茹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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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小姐中毒了?”小夏蹙眉,又问了一遍。
“不是中毒,初以为是中毒,其实只是下了点巴豆而已。”管事姑姑接过话继续道。
“与我何干?”小夏没有理会。
“昨晚是夏主子和孙家小姐一起用的饭,夏主子却无事。”说话的人继续道。
小夏翻了个白眼,“晚饭后,她有没有吃点别的啥呢?罗晋鹏是怀疑我了?怀疑我做的?”
“不是,”来人哆嗦了下,后退了一步,道:“按着规矩都该询问一遍,才算公正。毕竟孙小姐是客人。”
“和着我就这么笨,明显给自己下套?”小夏怒目瞪向那来询问的人。
那小厮被小夏这么一问,吓的什么也不敢说了,只得站在一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
小夏撇了来询问的小厮一眼,对着院子大喊一句:“一石,你丫给我出来!”
“小夏姐。”一石无奈的从柱子后闪出来。
“你去告诉他,我若要做,必然是下最毒的毒,死就让她死的有点尊严。若我要玩这恶作剧,便是再傻,也不会让线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