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书友说加女频要素,我,呃......没懂......要素是神马?宫斗吗?......原谅我,我out了。好多朋友都在问杨坚什么时候出来,春秋很无辜的想说,皇帝都还没出来,杨坚怎么能提前出来呢。还有朋友说不要当后妈,我我我我,我......无视我吧......
乍见来人,一向稳重的蝶舞惊了心神,一时慌了手脚,愣愣的仰望着他。来人一身绢缎雪白的夹衫,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龙纹白玉,他的样子谈不上俊秀,甚至有些微胖,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气质,似乎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何泉的踉跄闯入,惊得蝶舞醒转神来,在这人锐利深邃的目光下慌张的理了衣襟,俯地叩首。这便是大周朝的主人,他们盼了半年多的武帝。
武帝的突然到来,让整个昭阳殿惊慌失措,这些宫人从未想到皇帝会在此时来到,就连守在殿门的何泉都失了神。
宇文邕抬手挥去,眼神往床榻望去,“娘子,娘子……”蝶舞强制自己稳住心神,“启禀圣上,娘子她……”又是一个抬手,蝶舞后半句生生咽回肚中。
“嗯?蝶舞…….”榻上传来未央的呢喃,芊芊素手拉开床幔,睡眼惺忪的探头看来,陡然见到一陌生男子的她,怔了怔,拉着幔帐的手蓦然停住。未央的心狂跳两下,看清他腰间的配饰,缓缓放下手来,退了回去。
皇帝?他就是那个傀儡武帝,她的夫君?他如何来了,连一点征兆也无……未央从最初的盼望到后来的失望再到如今的不想,她不愿他来,不愿他出现,甚至不愿做他的妃子,这是她的催命符呀!可当他突然出现在面前时,却止不住的心砰砰乱跳,揣揣不安。
床幔外悄无声息,忽有匆匆离去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起,眼前幔帐轻起,他掀开锦被,脱掉履袜坐了上来。“吓着你了吗?”一双深眸,含着笑意,像一湾温泉,温柔的包容着一切。
未央拉过被子紧了紧,点点头又猛然摇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一步,更加的局促不安。宇文邕轻轻一笑,拖了被子一角盖在腿上,然后抬眼看她,未央不知他是何意,只觉他一双眼睛似乎要将自己吸进去般,不禁抬头向他,一时间四目相对,各自失神。
他面容不似明月隽秀,却与之有些挂像,发鬓如墨,直梳至顶,绾以龙簪,浓眉飞扬,漆眸如渊,全然不像一个昏庸无能的君主,倒更多是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
“瞧什么?”
未央一时窒住,无法说出言语,眉目之间带着疑虑……他长的好像明月……
宇文邕见她眉目蹙起,亦不语,只是好奇的看着。未央只觉他目光迫人,不禁垂下头去,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宇文邕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锦被揭开,吓得未央往墙角挪去,紧抿着嘴望着他。
一声轻笑传来,夹杂着戏谑的语调,薄唇如削,“想一个人去先蚕祭祀么?”未央不知他是何意,猜测不到他的想法,宇文邕弯下腰,由下至上看着她,问道:“怕我?”未央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品一样的难过,怕?是怕吧?还是因为不想见而见的慌张?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咬着下唇一脸无辜的样子。
“呵——!”拖长了的尾音,宇文邕拉过被角,将她围住,指尖碰触到她的脸颊,未央浑身一颤,再往里退避,局促的动作出卖了她的紧张。“朕若再不来,你岂非要被人笑话死?”未央惊愕抬眸,宇文邕笑的眉目朗朗,灿烂灼人眼目…….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想自己参加先蚕祭祀时被人笑话,还是为了不想他自己落得个不近人情的面子?未央霎那间只感觉心里有块大石压的难受,垂下眼眸,不声不响的屈膝抱起。
“我听人说公主性子沉静,处事淡然,今日一见,不过如是嘛……”宇文邕轻声笑谑,似不肯放过她,“你说,要是我一辈子都不来,你该怎么办?”
未央惊诧抬头……不来就不来,为何又要来说,你们怎么都要欺负我……心中酝酿已久五味杂陈的苦化作热泪,默然滑落,未央拿起枕头,用力扔向他,想说什么却不敢,只能在心里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是齐国的人,不想参和你们的争斗,为何你们都不肯放过我!”
宇文邕不曾想到她会这样,有些惊动,有些奇异。他知道宇文宪提议和亲齐国不安好心却依然答允下来,不只是为了以此来平衡与宇文护之间的权力关系,更为了曾经的李妃,李娥姿。
“别怕,我给你讲个故事。”宇文邕下了塌来,伸手向她。未央抱着膝直摇头,不敢与他直视,宇文邕也不迫她,自己坐在塌边的席子上。“许多年以前,世宗皇帝驾崩,原本是轮不到朕做这个皇帝的,你可知朕是如何坐上皇位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让人能够很快安定下来,未央想说是宇文护拥立,转念一想这是关乎皇室秘闻,便摇摇头。
宇文邕轻轻一笑,随即神色一暗,道:“朕的兄弟很多,有齐国公宇文宪,卫国公宇文直,都是出色的儿郎,朕之所以能做这个皇帝,不仅仅是因为堂兄宇文护的拥立,更在于朕有一个好夫人,她就是李妃。”
未央一惊,赫然抬头向他,相对,相顾,却不能言。这是第二个人在她面前提及李妃,唐嬷嬷是为了?儿,他又是为了什么?
宇文邕仿佛看透她的心思,续道:“我知道你待?儿很好,让我似乎看见了另一个李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