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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七刻的阳光已罩在头顶,让人有些晕眩,未央倚在步辇的椅背上揉着眉心,未用早膳的她已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可突如其来的太多纷扰无暇顾及自身,发生的事让她脑子一片混乱,理不清头绪,猜不透其中的关窍。
“去长乐宫。”未央吩咐道,无论如何总要去试上一试。
青娥犹豫片刻,还是依了她的吩咐,方至永巷与长乐宫衔接的辇道,便瞧见凌美人娉娉婷婷的立在那里。未央知她是特地在这里等候,微微错愕,凌美人已上前道:“妹妹可否赏脸与姐姐同行?”
未央转头看向长乐宫方向,心思一转,颔首道:“妹妹正有此意。”吩咐放下步辇,青娥连忙上前相扶,她知凌美人必有事讲,下了辇来,便道:“妹妹想走上一走,姐姐可愿相伴?”
凌美人笑着点头,上前挽上她的手臂抛下身后的人直往永巷里走去,青娥见势,转身挥手让二人的仪仗缓缓落后数丈相随。
“妹妹可是要去长乐宫?”凌美人亲切的挽着她的臂膀,不待她答话,已轻声续道:“太后也罚了阿史那的宫人,她去了吗?”
“可是……”蝶舞如何能与他人相比?
“可是什么?奴婢就是奴婢。”凌美人似看穿她的心思,“你想太后难做还是助你做六宫之主?”
未央一愣,知她意思,细细思量,恍然大悟。太后处罚宫人一视同仁无非是想告诉大家她就是公道,自己若去相求,太后也许会答允,但换来的势必是宫里其余嫔妃的艳羡和口舌。未央抬眸向她……你是好人,我相信你……那日昭阳殿的话还历历在耳,这宫里的人若说有可信的,凌美人算其中之一吧。
“依姐姐所见,此事是独孤昭训做的吗?”
凌美人明眸淡笑,不答反问:“妹妹以为呢?”
两人四目相对,而后都笑靥如花,笑罢后,凌美人忽然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收回目光来,一边走着一边指着地上的方砖说道:“这宫里就如一盘棋,走每一步你都的精心计算,再聪明的人即便算准了第四步、第五步,可第六步呢?我不是聪明人,妹妹是的,你教教姐姐,如何才能将这每一步走好呢?”
未央闲暇无事也偶自弈娱乐,当知棋局的变幻莫测,每一步都得费神思量,步步为营,若在宫里生存也要如此,岂非令人头痛死?她想了想,笑道:“我是个懒人,不想费神去思量每一步该如何走,见招拆招来的太多太快也嫌麻烦,若要我说,能掌控全局难道不好吗?”
凌美人眸色澄明如水,“妹妹从小万千宠爱,不知六宫间的斗争险恶,舍卒保帅之事再正常不过,能坐上高位不是本事,能保住性命翻江倒海才是真本事。”
未央脚下虽然不停,但心中已是翻腾几下,惊疑不定的望着她秀美的侧脸,她说的是阿史那和独孤月容?“我和妹妹说一句,妹妹若是记情,来日我若有难,望伸援手之力。”未央心中一跳,双眸微微惊凛,她有难当求独孤月容,怎会……她心思千回百转下,轻轻将手覆上她,道:“姐姐说来听。”
凌美人眼中淡淡的扫过轻暗,道:“妹妹不可去长乐宫。”对上未央疑惑的眼神重重的说道:“容儿没有复位前都不要去长乐宫!”
容儿?好半响未央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独孤月容,不可去长乐宫意味着不可去见太后,这是为何?莫非她知道些什么隐秘?见凌美人的神色知她能将话说到此份上已是不容易了,当下压住困惑不便再问,只颔首道:“妹妹记下了。”
凌美人缓了口气,拍了拍她手背,止住了脚步,回身招呼步辇赶上,转头道:“我就先步回宫了,妹妹得空可记得来我玉堂殿呀。”
未央微笑答应,目送她登上步辇离去,转身由青娥扶了,自往前走。青娥看看前路,疑问道:“娘子不去长乐宫了?”
未央摇摇头,道:“不必了,回宫吧。”走了几步,停下抬眸望她微笑道:“没有蝶舞,还有你对吧?”
青娥愣了一愣,随即领悟到她话里的意思,当下就要拜倒,未央伸手止住她,道:“走吧。”
她相信凌美人,不是因为她没有理由害自己,而是出于直觉,她的笑容,她的惶恐,她的诚恳,都是那样的令人能够去相信她。从凌美人的话语中,未央隐隐察觉到自己似乎已被卷入了阿史那与独孤月容之间的争斗,而且还与太后有着直接的关系,不去长乐宫……
昭阳殿一如既往的宁静雅致,春风和煦,殿后庭院桃花正盛,殿前廊阁遍装海棠,殿旁池塘鱼虾畅泳,果然是一番不同天地。
青娥取盏斟水,添了些许徘徊花,水汽一起,花香四溢,便犹如她温柔的微笑。“娘子喝茶。”
未央放下书卷,抿了一口,抬眸道:“和蝶舞的不同,比她的更柔些。”
青娥道:“是奴婢性子的缘故。”
未央不置可否,“她还在外面跪着么?”
青娥点点头,“要……?”未央点点头,她便转身出了内殿,不一会儿又回来,身后跟的正是梅儿。梅儿跪倒叩头,不敢言语。
“大胆奴婢,竟敢出卖家主,该当何罪?!”未央声严厉色的喝道。
梅儿自入了昭阳殿从未见过她如此,恍惚间以为又是一个独孤月容,急忙磕头道:“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未央的妆扮愈趋成熟,使得本身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