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
被推倒的景言好惊慌失措,虽然这个山顶空旷,根本就没有人,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在这种地方b>
“叫我的名字。”慕流焕低魅的呢喃。
“……焕。”她小声的叫了一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白嫩的脖子里,很痒,她忍不住娇躯轻颤。
她娇滴滴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实实在在的取悦了他。慕流焕的声音温柔得蚀骨:“帮我把扣子解开。”
景言好一听,果然知道他是什么企图,哪里肯就范。小声地求饶:“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求你,我怕。”
她半面桃花,委委屈屈的泫然欲泣。天生长了一副勾人的妖精模样,脸上的表情却是全然无心。
慕流焕满心满眼都是欲-火,声音一沉,威胁道:“你自己乖乖帮我把扣子解开,否则我把你扒光。”
景言好大惊失色,慕流焕的气场太过强大,她根本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的,一颗颗解开了慕流焕衣服的扣子。
慕流焕有着近乎变态的体力,时而温柔缱绻,时而暴戾冷漠。
景言好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起伏全都身不由己。
……
一个小时之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宝贝。”慕流焕发出疲惫又满足的叹息,将她抱在怀里。
景言好白玉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口那道狰狞的疤痕:“是怎么弄的?”
慕流焕怔了怔,突然抓住她放在他胸膛的手,五指收紧,暴戾地问:“谁准你碰这里的?”
景言好仰头看他,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到了。
慕流焕像是变了一个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坐了起来。
他把衣服穿好,漠然无情地吐出两个字:“下车。”
景言好鼓起勇气,诺诺地问:“你怎么了?”
慕流焕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刺骨的冷。“滚!”
景言好被吓到了,悉悉索索将衣服穿好。刚刚拉开车门下车,慕流焕就发动了汽车,呼啸而去,倒车镜险些将她刮倒。
景言好独自站在山顶,一阵阵的屈辱感铺天盖地的涌来,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心里满满都是绝望、恐惧还有羞辱。
这个男人前几分钟还把她拥在怀里,宝贝小乖的哄着,甜蜜得像巧克力腻不开,转眼就把她一个人给丢下了。
她还可笑的以为他对自己这么好,是因为他爱上了她。可刚才,她清清楚楚的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厌恶。
真相永远都裹着虚假的外衣,剥开之后都是难堪。
可真相来得越早,伤害就越少。
十九岁的景言好,人生中的第一场爱情还来不及留下痕迹,就已经残忍的窒息。
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这样也好,好聚好散,原本以为至少要陪他一个星期,早早结束了,倒是好事。
只有她微微颤动的肩膀,泄露了她的伤心。
这里根本没车,景言好只能一步步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