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露出的那半张面庞,妖气异然,那对略带忧伤深邃的蓝色眸子仿佛是要将人的意识给吞噬一般,略显单薄的嘴唇让狐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最为主要的是那尖尖的下巴使狐看上去秀气了许多,如果要形容狐的外貌话,可以有很多的形容词,比如漂亮、水灵、伶俐,等等,不过要是让萧仁来形容的话,只能用妖异来形容了。
如此妖异魅惑的面庞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可以算是绝代风华,不过若是这张脸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脸上,也只能用妖异来形容了。萧仁恶寒了下。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看到,萧仁开始装模作样的打起招呼脱离话题。
“我回来了。”萧仁挠了挠头。
其实当初第一次见面萧仁就把狐定位为男生,狐也懒得解释,这个误会一直就延续到现在,也可谓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吧。
关了灯,翻滚了老半天,狐依旧睡不着。试探的叫了下萧仁。萧仁嗯了一下竟然也还没有睡着。
“师弟,以后要叫我师兄哦。”狐懒懒地说道。萧仁无视,佯睡没有搭理狐。
“萧仁。”狐以为萧仁睡着了再次叫了下,发现萧仁没有应答。也就不叫了。嘴角抿了抿,生平第一次有了一股想把脸色戴着地面具狠狠砸碎的冲动。她多么想此时此刻站起身来和萧仁大喊自己是名女的。不过很快她冷静下来了。萧仁对自己这么好是因为把自己当作兄弟,要是让他知道了详情,即使不会对自己变坏,好歹也会在心里有疙瘩。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此刻站于院内凤凰花树下的重间离,眼中却是露出一丝缅怀。
皓月当空,星辰璀璨,青丘山上血流成河,尸堆成山。那晚的月亮在年幼的狐的眼中应该是染上了令人心悸的红色吧。夜晚那冰冷刺骨的阴风已经逐渐让人感觉到了阵阵寒意,血红的天空中漂浮着略显低沉的黑云,青丘山山顶的洞穴内。一名三四岁的白发女孩儿低声啜泣。
青丘山山脚,一名手持拂尘,身着青色长袍的老者沉声说道,“趁着妖兽之王白泽不在,正好是我等正义之士血洗妖兽老巢之时。一只小小的天狐妖兽还奈何不了吾辈。”
“吾辈修士岂能敌不过此小小妖兽。”底下一堆身着青袍的修士吼道,神情十分亢奋。
“玄清道友可是有些鲁莽了,在下觉得这天狐是白泽四妃中地位最高的,加上最近天狐妃产下一女,白泽难免会留下兵力,即使白泽不在,却也是不可小觑。”玄清子身旁,一名骑着青牛,悠哉悠哉的白袍老者笑着说道。
玄清子眉头一皱,却也是不敢说什么,毕竟眼前的老者听雨居士可是第一门派乾坤五行门的掌门,对于他来说是不可攀登的高峰。听雨居士身旁一名身着用黑色墨汁画着青竹的白色长袍,看上去很和煦的长发青年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这趁妖不备,群起而攻之,这哪能算是正义之士。”
玄清子虽然忌惮听雨居士,却不忌惮这青年,“黄口小儿,我且饶你无知,我们所谓的正义是对正义之士用的,同这些茹毛饮血的妖兽讲什么正义,真是笑话。”
听见玄清子那有些讥讽的笑声,长发青年冷哼一声,朝着玄清子一掌压下,空中仿佛出现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将玄清子狠狠拽住,青年白色长袖上泛起阵阵青气,青气在青年的手臂上组合成一头仰天长唳的仙鹤,青年的背后竟是泛起了阵阵金光,一条约莫百丈长金色巨龙从青年的背后冲出腾飞于空中。
玄清子再无刚才的高手风范,瞳孔急剧一缩,声音尽是有些颤抖,眼中满是恐惧,“金龙之力,啊,你居然已经悟得大道了。不,这不可能,你才多大!”
狐露出的那半张面庞,妖气异然,那对略带忧伤深邃的蓝色眸子仿佛是要将人的意识给吞噬一般,略显单薄的嘴唇让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最为主要的是那尖尖的下巴使看上去秀气了许多,如果要形容的外貌话,可以有很多的形容词,比如漂亮、水灵、伶俐,等等,不过要是让萧仁来形容的话,只能用妖异来形容了。
如此妖异魅惑的面庞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可以算是绝代风华,不过若是这张脸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脸上,也只能用妖异来形容了。萧仁恶寒了下。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看到,萧仁开始装模作样的打起招呼脱离话题。
“我回来了。”萧仁挠了挠头。
“孽障,放下吾等长老。”底下那些身着青袍的修士见己方长老居然被人给袭击了,纷纷出言威胁,却是无一人敢上前来。
“我重间离说话还轮不到你这种身份的人来评论些什么。”重间离的眼神愈加冰冷。
“欸?重兄不如卖我阳某一份薄面。”一名身着儒衫的中年修士轻轻地挥舞着手中的羽扇,一股金色之力不动声色地压抑住重间离嚣张的气焰。重间离见潜龙阁阳掌教也出面了,也就不多说,将手中宛若蝼蚁一般的玄清子狠狠地甩在那些青衣修士的阵地。这种渣滓修理起来,还嫌自己手脏。
“长老。”一些青衣修士急忙上前扶起玄清子,衣衫圩乱的玄清子颇为狼狈。冷哼一声却是不敢说话了。也不敢如刚才那般骄傲自大地站在上方。看了眼掌门,掌门正云淡风轻地坐在那儿。闭着眼睛,仿佛没见到这耻辱的一幕。咬了咬牙,玄清子不再说话。这世界就是这般,弱肉强食,你实力低,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