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方面响亮地回击了希特勒勾结苏俄的行为,同时,又达到了孤立蒋介石的目的,而英国却以搞远东慕尼黑,牺牲中国利益,也实现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最后,吃亏的是中国人
消息传來,最感气愤的是军统的陈恭澎,原來,在天津工作的军统组织,一直把英、法租界当作自己的保护伞,日本人明知道破坏分子逃进了英法的租界,却不能越界去抓人,于是更多的抗日爱国分子躲进了英法租界,日本警察署、宪兵队、驻屯军都束手无策,现在英法两国和日本谈判,开放了租界,允许日本宪兵不分昼夜自由出入他们的租界捉拿抗日的中国人士,这无疑让军统在天津的再次进入与潜伏遇到了麻烦。
而且,日本著名女特务中岛成子又套牢了津沽著名的土匪头子东耀华,把他手下的一拨喽啰全数召集起來,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是一批真正的心狠手辣的敢死之徒,而且这些人都熟悉本地情况,跟着中岛成子象狗一样四处侦察,更对军统在此地仅存的潜伏组织构成了巨大的威胁。
“余兄,现在形势变化得很快,我们的策略有所调整,希望您能予以协助!”陈恭澎找到余飚,开门见山的说道。
“陈兄有话拒说,我是鼎力相助啊!”余飚的心情不错,笑眯眯的说道。
“我们准备大力发展北平的情报机构,这便需要在北平郊外建立几个基地,希望余兄能派出一支正规部队沿内城一线靠近北平,打开局面!”陈恭澎说道。
余飚愣了一下,走到地图前,量着距离,估算着这个事情的成败得失,半晌,回转身子,坐下來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抬头说道:“这个事关重大,要仔细研究一番,才好做决定啊!”
“这是当然!”陈恭澎知道让余飚马上答应下來确实有些为难,也就不为己甚,放缓了语气说道:“其实人马不要太多,百八十人做为先遣队也就够了!”
“那里的条件如何,我们并不了解!”余飚谨慎的说道:“陈兄手里的资料可不可以拿出來,让我和手下仔细参详,制定出一个周密完整的计划!”
“这沒有问題!”陈恭澎很爽快的答应下來,又不无炫耀的说道:“军统的资料可以说是最全的,不光是国内,连国外的都有!”
“国外的,南洋一带的有吗?”余飚好象漫不经心的问道。
“东南亚一带,应该有!”陈恭澎不太确定的点了点头。
余飚笑了笑,沒有再追问下去,他怕引起陈恭澎的疑心,两个人又聊了会儿,陈恭澎便告辞而去。
随后,余飚将刘震找來,说了一下陈恭澎讲的事情,让他带着资料研究一下,最好找一些北平來的学生青年了解一下在北平近郊建立基地、开展活动的可能性。
这些天刘震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自从余飚将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后,他的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一会儿激动得不能自已,一会儿又为事情的艰难而唉声叹气,不过他与李静华、张丛等人已经弄出了计划的大概,正在细致分析合计。
能参与到如此宏大,如此具有挑战性的任务中,刘震感到万分的荣幸,象他所说:生活不能停滞不前,人生的路上來就充满了艰难险阻,人生本來就是一连串的挑战,如何解决困难的决心全操纵在自己手里,无论答案与否,全凭自己的选择,奋斗过,拼搏过,才有着惊涛骇浪的精彩,象小溪那样风平浪静的恬适,实在是沒意思。
“把计划弄好之后,让我看看,然后找些信得过的心腹跟李静华她们回去!”余飚交待道:“早开展比晚开展好,开展比不开展好,时间不多了!”
“我明白!”刘震点头答应道:“我正从手下物色人选,经过军统的培训,又是忠于咱们的人,正好干这秘密的勾当!”
“嗯!”余飚伸手拿起桌上的电报扬了扬:“新区正在遭到日军的扫荡,吴副司令带人去增援,林参谋长居中策应,让我去带队稳住县城方向的压力,我只有三天时间,你们要赶快!”
“军统这边的要求怎么处理!”刘震诉苦道:“飚哥,你得拿个意思出來,我才好布置研究呀!”
余飚屈起手指,叩击着桌案,缓缓说道:“我的意思呢?就是派,组织一支百多人的别动队,短小精悍,再找些年轻的学生,进入北平城,嗯,就进那几所教会办的大学,比如燕京啦(仁啦!潜伏待命,记着,这些人不要和军统发生联系,而且也不要轻易行动,我有大用:“
“燕京,辅仁,嗯,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地!”刘震点头赞同道:“特别是燕京大学,是在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之后,是少数几个未迁址的大学,因为是美国教会学校,司徒雷登又当了校长,由他來对付日本人,学校并未受到影响,颇似一座‘自由的孤岛’,而且燕京大学有最充足的外汇经费,有世界名望的第一流的学人数授,有风景幽美、建筑华丽、湖光山色的校园,有语言到生活一切都美国化的环境,要不是我有事情在身,还真想去再深造一番呢?”
“把机会留给别人吧!这里缺不了你!”吴铭宽慰道。
“不过,汉花园、清华园、燕园,这‘三园’的入学考试都不是好闯的关,是不讲情面的!”刘震有些为难的咧了咧嘴。
燕京大学下有神学院、法学院、医学院(又称医预院,学制为三年预科),以及文科和理科相关专业学系,燕京大学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