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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国有国本,你还是好好思量思量吧。”秦世隆对太子说完,又看着众人:“朕听说各地都有难民逃荒,也有江湖门派兴风作浪,为何迟迟没人禀报?朕不是聋子,可你们却个个成了哑巴!”
眼看皇上雷霆震怒,众人下跪大呼:“皇上息怒!”
“想要朕息怒就要国泰民安,尔等做得到吗?”秦世隆扫视全场:“尤其是朕的几个皇子,更应做出万民之表率。从即刻起,不许铺张无度,要勤于国事,为万民谋福。”
“皇上英明!”又是异口同声。
秦世隆听多了这种恭维显得很不耐烦,就道:“朕不想听什么虚假之言!为人臣者就要为民请命,朕身为一国之主,定当竭尽所能。谁敢妖言惑众、或者兴风作浪,朕一概不留情面!就算是朕的皇子,朕也是一视同仁!”
“臣等明白!”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凝固,谁都不敢乱说话,更不想继续惹皇帝生气。温十安见状,就喊了无事退朝,算是替朝臣解围了。
眼见皇上先走,大殿上的大臣们这才松了口气。都说圣意难测,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有夹着尾巴做人才是上策。
有大臣走的时候就开始小声议论,到底要送什么贺礼给皇上。送好的皇上会不高兴,送差的皇上还是会不高兴,这真是伤脑筋的事儿!
秦钰锒走的时候,被兵部尚喊住:“冠王请留步!”
“夏尚,什么事?”秦钰锒转身面对他,其实心中已有所了然。
“请借一步说话。”夏冬生对他很恭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先走了出去。他的步子很大,雄赳赳的样子。
秦钰锒跟着夏冬生来到大殿后面,这里背风又无人,是私聊的好地方。他见夏冬生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说:“尚有话不妨直言!”
“呵呵,微臣真是唐突。”夏冬生行礼之后说道:“想我戎马多载,最想看到的就是安乐和睦。可最近微臣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实在对冠王不利!”
“什么风言风语?”秦钰锒假装不知。
“微臣实难启口。”夏冬生露出为难的神情。
“那算了,本王走了。”秦钰锒转身想要离去。
“请冠王饶恕微臣的女儿夏无双吧!”夏冬生倏然跪地,连连磕头:“小女实在无礼,是微臣教女无方,请冠王再给她一次机会!微臣愿意为小女担保,若再惹出是非,微臣情愿当场了结她的性命!”
秦钰锒一时无言以对,他能明白一个当爹的心情,面对自己的女儿遭受冷遇,心里一定是难过的,甚至是悲愤的。女人的容颜和青春是有限的,能有几人耗得起?可是,他本来就不喜欢夏无双,而她又犯下如今的错事,没将她就地正法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难道还奢望他继续贴上去么?那根本就不可能!
夏冬生还在求饶:“冠王,微臣从未求过您什么,这次就给微臣一份薄面吧!微臣无以为报,定当肝脑涂地,为冠王效力。”
“夏尚,且不说夏无双命运如何,你的说辞就有问题。”秦钰锒正色说道:“你拿的是沐秦国的俸禄,自然是为皇上办差,岂能是为我而谋?你这是大逆不道,知道吗?”
“微臣失言但句句肺腑,请冠王大发慈悲,饶恕小女这次吧。李家与皇后那里微臣自然回去赔礼道歉,绝对不然您为难。”夏无双说道:“微臣手中掌管着兵部要塞,以后会响应您的指挥,当然,也要臣服在皇上脚下。”
秦钰锒沉默了一下。
夏冬生见有了机会,更加殷勤地说了一通。秦钰锒没有立即回绝,而是让他先回去等消息,自己则去了御房。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夏无双,自然不会将她发在眼里。不过,兵部实权极为重要,他不想就此闹僵,此消彼长的道理还是非常明白的。
夏无双被关了好几天,曾经的斗志几乎都消失殆尽,唯一的消息来源就是每天来送餐的宫女阿真。她承诺出去以后会给阿真一些银两,这才陆陆续续听到关于冠王与龙吟的消息。
冠王生气她无话可说,毕竟自己陷害了他和李幼婷,她最气不过的还是龙吟。龙吟太狡猾,自己的一切努力还是终究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尚千金还要输给一个低等商户的女儿?她想尽快出去,给自己再来一次的机会。
“秀,秀。”有人鬼祟而来,低头的样子小心且谨慎。
“八斤,是你么?”夏无双终于来了精神,从地上窜了起来,扑在了门板上:“外面没人么?你千万别让人发现。”
八斤趴在门缝上,对着里面轻声说:“秀,您放心,奴婢已经找过老爷,求他帮您各处疏通关节呢。一损俱损,老爷会尽力救您出去的。”
“那要快啊,我讨厌待在这破破烂烂的地方,臭死了,我都几天没洗澡了。”夏无双在里面嘟囔:“还有李幼婷,她怎么还不死啊?早知道我就脱了她的衣衫,让她更加丢丑!”
“皇后娘娘很生气,您待在这里其实跟安全,能风平浪静之后您再出来,到时候一样可以风生水起。”八斤在外面宽慰:“秀,您要好好待在里面,别胡思乱想,奴婢会帮您的。”
“爹给你的银票还有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尽量去收买人心,别替夏府省钱,等我出头的时候,还怕没有银子花吗。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夏无双还是雄心不减。
八斤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