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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内的所有人循声望去,只看见一名四十多岁优雅的女人站在了音乐厅的门前。f,
这名气质高贵的女人,就是春华烟云茶餐厅的老板余慧琼。
这几名保安急忙站到了这个女人的身边,说道:“余总,你来了,是这个……”
这时候,程静也已经来到了音乐厅的大门前。
她看了一眼凌云,对余慧琼说:“余姐,这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误会,他们都没有好好冷静的处理这个问题。”
余慧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凌云,她疑惑的看向了程静。
程静这时才注意到,此时,凌云正抓着胡二的手腕,胡二的脸上呈现着极其痛苦的表情,她皱了一下眉头。
然后,她没有表情的对凌云说:“凌先生,请你罢手松开,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凌云看了一眼这位冷艳的音乐厅经理,他点了点头,放开了胡二。
胡二被凌云放开后,还想对凌云动手,程静冷冷的对胡二说道:“好了,胡科长,你不是他的对手,别再这儿折腾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都出去。”
胡二看了一眼冷冷的程静,他带着其他几个保安悻悻的离开了音乐厅。
程静看着胡二等人离开后,转身看向了凌云和他身边的那名女子。
凌云说道:“程经理,请你让人取一张座椅来,这名女子看样子非常的虚弱。如果方便,再给她弄点吃的来。”
程静看着此刻的凌云,她惊讶的发现,凌云完全和之前变了一个摸样。
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名男子,就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个玩世不恭,呆在女人堆里的公子哥形象。
她冲着凌云没有表情的点了点头,招呼服务生给这名女子端来一张座椅,又让他们给这名女子送来了一碗羹汤。
她正想向这名女子问个究竟。
这时候,台上的那名男孩拼命的向这边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在这名女子的怀里,大声的哭泣。
这名女子凄楚的抱着这名男孩,不停的咳嗽着,她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清冷的泪水。
余慧琼和程静站在这名女子的身边,同情的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凌云看着面前这对可怜的母子,又看向了台上一脸怒容的司马良,他咬了咬牙,然后,走到了这名女子的身边,拍了拍那个男孩,轻声的问道:
“这位姐姐,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我们都会帮助你的。你放心,在这儿没有任何人再敢欺负你,如果谁敢为难你,我绝不会放过他!”
程静在听到凌云这句话后,陡然间看向了他,她的眼睛中闪过了一道亮光。
这名女子感激的看了一眼凌云,又看了看身边慈眉善目的余慧琼,和她身旁这个眼中流露着同情目光的程静,她忽然有了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这名女子慢慢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伤心的说道:
“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让我的儿子找到了这里来。今天,我儿子的学校要交补课费和校服费,我实在拿不出来这笔钱,就让他过来找他的爸爸司马良,希望他能够为了儿子支付这笔费用。”
程静听到这里,她的眼睛中闪过了一道惊讶的眼神,她轻轻的问道:“这位姐姐,司马良是你的什么人?”
那名女子听到程静的话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说道:“司马良是我的丈夫,也是航航的亲生父亲……”
程静疑惑地问道:“孩子的补课费和校服费大概需要多少钱啊?”
这名女子苦涩的说道:“总计需要两千元。”
“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让你的丈夫司马良把钱给你们送过去呢?”
这名女子痛苦的摇了摇头说:“他已经三年没有给我们母子生活费了。”
“什么?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离婚了?”余慧琼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名女子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这都是我的命啊,怪不得别人。当初,司马良和我是在一家外资公司认识的,那时,他对我非常好。结婚的第二年,我们就有了儿子航航。
那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幸福,身边的人都说我是一个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就是在三年前,也就是我们航航五岁的那一年,我们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那几年,孩子还小,司马良就让我在家做了全职太太,我本来不太愿意。
因为,当时公司正准备培养我做部门的主管,要知道,若是做到了公司部门主管的位置,我的收入将会翻上几倍,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我权衡了很久,并且在司马良极力的劝说下,我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想法,当然,这主要也是为了我的孩子。
可是,在我辞去工作在家后,不到半年的那段时间,司马良便开始经常彻夜不归。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当时只是认为他工作很忙。
后来,还是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司马良在外面养了一个狐狸精。
当我知道这件事后,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只是认为有可能是我的这个朋友,太敏感了罢了。
直到有一天,我的朋友开着车带我路过一个小区时,我我看到了所有的真相,我才知道那一切都是事实。
司马良知道这件事情败露后,就开始和我摊牌了。
他告诉我,他现在正处于升职时期,暂时不能离婚。
他说我们结婚时用的房子,可以让给我和儿子住,他每月都会给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