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全面停工,怎么可能的事情!陈子洲他们呢?他们五家装潢公司也都不干了吗?”
项怀亮看着满脸怒气的黄源发,吓的两腿有些哆嗦了,他颤抖地说道:
“黄董,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我已经核实过了,的确是这样的。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早上上班后,我就接到了十几个工地上项目经理的电话,他们告诉我说,所有的配套工程单位,都要求我们立刻将去年的工程款支付以后,他们才会继续动工,否则,绝不开工!”
黄源发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忽然感觉到有些眩晕,一时站立不稳,身体踉跄了一下,翟子良急忙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黄源发皱紧了眉头,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然后,稍稍平定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怀亮,北方建设集团那面呢?他们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
项怀亮怯生生的说:“北方建设集团的所有工地上暂时也停了下来,我现在还没联系上他们的张副总,没有得到他们准确的答复。”
黄源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沉思起来。
这一刻,办公室内猛然间安静了下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黄源发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此刻,他的眼睛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他阴冷的对项怀亮和翟子良说:“这一定是一个巨大的预谋,我们源发被人算计了。”
项怀亮叹了一口气,为黄源发倒了一杯水,说道:
“黄董,在京海市,谁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将京海市这几个承接工程的配套单位整合起来,一起威胁来我们源发呢?看来,这个事件的背后的确不简单。
黄董,如果不能够和这几家配套工程单位沟通好,让他们继续开工,我们源发地产只怕会很麻烦了。
目前,距离京华丽景这个项目的交付期越来越近了,按照我们原先和港方投资商的合同要求,如果我们不能如期交付京华丽景这个项目,我们源发地产将不会得到这个项目剩下的余款。
并且,还要赔偿一笔不菲的违约金,那样的话,我们源发地产的处境将会非常的艰难。”
黄源发深吸了一口雪茄,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
“这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给我们下的套呢?这一招真是太狠毒了,这分明要置将我们源发地产于死地啊!
既然这个人使出了这一招,那么,就足以说明了,他对我们的源发地产应该是非常的了解了。”
黄源发闭上眼睛靠在了沙发上,他的大脑里迅速的思考着京海市几大地产公司,在这件事情上的可能性。
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原来京海市本地的几家公司,根本不可能也不敢与源发地产抗衡,而且他们与源发地产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他可以断定,这些本地的地产公司,决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思和能力,为源发地产制造出这样的麻烦。”
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谁会对源发地产这么痛恨,而且,谁又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和能量和源发地产叫板?
这个时候,黄源发猛然间想起了昨天晚上沙建生说过,凌氏集团的人,即使听到他是源发地产的,也没有买这个帐。
从这一点足可以看出,凌氏集团并没有把他黄源发他们看在眼里。
难道是凌氏集团在从中捣的鬼?
但是,黄源发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
他认为,在生意上,源发地产和凌氏集团并没有任何的冲突,即使是一些小的摩擦,也不至于做出这么大的报复行动吧。
这时,他忽然又想到冯志鹏突然失踪,以及杨四有躲着不见,似乎这些事情都与凌氏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这些事情的中间还有两个关键点,让他一想起来,他都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脊梁骨上冷风嗖嗖。
据翟子良说,吕阳的妈妈是凌云在金京市的小学老师,而且,昨天晚上沙建生和凌云发生冲突时,北方集团的副总经理张勇也和他在一起。
另外,北方集团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和凌氏集团有业务往来了,而且,他们在金京市的业务,也一直是这个张副总在负责。
黄源发想着这些事情,然后,再把它们联系起来,似乎有了一些端倪。
想到这里,黄源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猛吸了两口雪茄,说道:
“项总监,你现在立刻去和陈子洲那几家配套工程单位协商一下,告诉他们,让他们几家再坚持一个月,等京华丽景这个项目结束后,我们源发地产就会很快结清他们的工程款。
同时,我们也要做好另外一手准备,你再派人同时联系省外和周边的一些施工单位,和他们协商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接手余下的工程,许诺他们工程款比陈子洲他们多一些,另外,你再帮我约一下北方集团的张副总。”
项怀亮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黄源发看着项怀亮忙碌又有些慌乱的背影,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翟子良说:“子良,在你看来,是谁在背后和我们源发地产作对呢?”
沉思中的翟子良听见黄源发的问话后,他打了个冷颤,摇着头说道:“黄董,这件事真的是非常的蹊跷,我也不敢妄下断言。
但是有一点,既然这些配套工程单位,他们敢突然终止施工,也就一定会想到他们的这一步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