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听到这里,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黛安楠和玉珍珠带着栀子已经去美国治疗了半年了。
如今,传来了黛安楠所说的好消息,当然值得高兴,难怪今天早晨黛安楠这个女人就像见到了百万现金一样开心!
难道栀子的身体有什么好转了吗?
一切的可能都不排除,因为,这个世界的奇迹无时不在发生!
于是,凌云一骨碌做了起来,急切的问道:“黛安楠,别笑了,快告诉我,是不是栀子已经醒过来了?”
这时候,电话那端的黛安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放缓了语速说道:
“云哥,你别急嘛,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在告诉你栀子现在的情况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吧?”
黛安楠又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又傻笑了起来,问道:“云哥,你告诉我,你想我了吗?”
凌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诚心的,你隔三差五的打电话给我,除了这个问题,就没有第二个问题了。”
电话那端的黛安楠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回答我,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不告诉你栀子的事情!”
凌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拿你这样的女人也真的是没有办法,好好好,我告诉你,每天都会有好多事情,有时候会想起,这样总可以了吧,快告诉我,栀子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的黛安楠开心的笑了起来:
“云哥,我只要能够听到你这句话就行了,我黛安楠的命是你救的,我从不敢奢求你什么,只要你能够偶尔的想起我就行了。
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云哥,自从认识你后,我就认准了,你就是我的亲人。
好了,我不再煽情了,否则,云哥你会讨厌我的。
我告诉你栀子已经完全醒过来了,现在,医生正在安排她做下床行走训练。
听医生说,再过两周的练习,栀子就可以抛开依托物独自行走了。
另外,现在栀子已经可以与人简单的对话了,只是……”
黛安楠讲到这个地方稍稍情绪有些低落,没有再继续讲下去。
凌云急切的问道:“黛安楠快告诉我,栀子怎么了?!只是什么?”
黛安楠低沉的说:“栀子醒来以后,似乎已经不记的以前的事情了,医生说,她可能因为这场灾难让她完全的失忆了。
而且,栀子的这种失忆,极有可能是永久性的,也就是说栀子根本就记不住以前的事情了,除非有奇迹发生。”
凌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道:
“黛安楠,听的出来你在兴奋之余,还有些失落感是吧,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为此而非常的开心!
不管怎么样,我们善良的栀子终于醒过来了,至于,她是否记的以前已经都不再重要了。
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想,如果,栀子还在记的以前的事情,也许她还会非常的痛苦。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上天才眷顾善良的栀子,让栀子忘掉那些伤心记忆的。
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们和栀子一起重新开始吧,两周后,我到机场去接你们,黛安楠,开心点!”
凌云结束了与黛安楠的电话后,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他为栀子病情的奇迹好转而感到非常的开心。
凌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善良的人就应该得到好的回报,但愿栀子会越来越好!”
凌云起身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一缕清新的晨风,带着柔和温暖的阳光扑面而来。
在这温暖的清风里,凌云仿佛闻到了那一抹淡淡的栀子花香,眼前浮现着栀子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
刹那间,凌云发现,整个房间变的明亮了起来。
凌云抖擞了一下精神,他在镜子前开心的笑了,喃喃自语道:“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
他迅速的梳理下自己,走出了别墅,洪哥已经早早你的等在外面了,这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凌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是市委书记刘忠的号码,他立刻接通了电话:“刘书记,这么早打来电话,是请我吃早点吗?”
电话那端的刘忠轻笑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又忙了一夜,我听说昨天夜里很不平静啊!”
凌云淡然的笑了笑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吗,越是不平静,我就越感觉刺激,如今看来,京海市的各方势力都沉不住气了,这样岂不更好。”
电话那端的刘忠笑了笑说:
“这种事情也除非你凌云老弟还能够笑的出来,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告诉你,参与这场角力后面的人,都渐渐浮出水面了。
这样一来,就有可能会让各种矛盾更加的激化。官场上的争斗和真刀真枪的战场有着本质的区别。
官场上更多的形式是一种谋略上的角力,这就需要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完全不能像充满硝烟的战场上那样快意恩仇。
在这里,我只能借用丘吉尔说过的那句话来描述‘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但是,我还要对邱吉尔的这句话再补充一句,我们现在谈论的这个利益,并不是我们个人的恩怨或者是某个集团的私利。
这里所说这个利益的主流永远只能是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只要这个原则不变,我们可以适当的在一定的范围内利用一些策略,使用一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