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帅的口吻简直就是命令，但出奇的，利希特完全没有反抗，而是干脆无比的应了下来。对利希特的顺从，人们都是无比的惊讶，高帅则表现的倒是理所当然。
高帅身边不远就是梅吕安，他还沉浸在悲伤中，作为第一个受害者，刘柔柔的尸体已经渐渐失去温度，但痛苦蔓延的可怕就在于它没有丝毫的怜悯，它的传播还在继续，似乎永无止境。
“痛苦蔓延停的下来吗？”高帅问道。其实他的心里很清楚，答案是否定的。作为整个天庭系统的领导者，晋级之后的高帅得到了所有神通拥有者的能力信息，包括他们未来晋级的路线，痛苦蔓延就像一个无解的毒药，可以隔离，可以切断传播途径，但要停下来，如疾病一样治疗，最少目前看来没有任何办法。归根到底，痛苦蔓延是一种武器，它本身并不负责解决善后问题。
“不能。”利希特的答案也不出高帅意料，但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却又不同，尤其当高帅十分平静的接受的时候。
高帅从立方体空间中晋级而出，郑菁可以明显感觉出他比以前还要可靠，那是一种温暖的值得信赖的感觉，但此刻的高帅，领袖的感觉无比强盛，每次开口都有着令人莫名臣服的魅力，但温暖的感觉没有了，郑菁甚至可以感到一丝冰冷的寒意，一种名叫冷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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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积累的章节变多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