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巳时,戴湉和白获香骑上客栈一直替他们代喂着的马匹,回到长安城中。
客栈老板苦留不住,给二人做了两碗最香的羊肉泡馍,看着二人吃饱,才依依惜别。
骊山主峰下的秦陵封土堆,在朝阳下放射着神秘的光彩。没有了雾霾,秦陵更显得卓尔不群。
戴湉其实舍不得离开这个地下迷都。奇特的机关秘诀,丰富的陪葬珍宝,庞大的鬼卒兵团,孤独的始皇嬴政。都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如果有时间,他真想多住些日子。
但他还是先回长安十大院了。与白获香恋恋不舍地分开后,他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
最高兴的当然要数珍妃。她着四答应四丫鬟八个女孩的面,钻进戴湉的怀中,再也不愿松开。
戴湉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只得软语温情,耐心呵护。抱着她不停地安慰。本来是应该先去给娘亲杏贞慈禧请安的,珍妃的撒娇,让戴湉左右为难,最后偏向于怀中的爱妃。
风、花、雪、月四个答应与四个丫鬟忙跪下叩头。“奴婢等给万岁爷请安!”
戴湉挥袖一拂,八女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起来吧!朕说过了,自己家中不必行跪拜之礼!”
风儿捧上一盅香茶。“万岁爷,这是奴婢们采集的露水泡的雨前茶,清新养神,爷请尝尝!”
戴湉压着盅盖,浅浅啜了一口,香气果然直达四肢百骸,不由得脱口称赞。“好香的茶!”
珍妃见戴湉转移了注意力,心里很不舒服。“香什么香?臣妾天天都喝,也没闻出多少香味!”
戴湉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换了话题。笑着问。“珍儿,娘亲那儿,孝祖爷爷那边有什么信息?”
珍妃见问的是正事,不敢撒娇了。“京城东边好像有书信传来,娘看了后表情很凝重。”
戴湉见珍妃很懂事,十分高兴。“珍儿心眼蛮细的嘛!值得奖励!”
花儿在旁边抿口而笑。“娘娘是老佛爷的心肝宝贝,老佛爷想什么她全知道!”
戴湉也笑了。“我的珍儿聪明乖巧,善解人意,娘亲自然喜欢者,我应该去请安了!”
珍妃只得站起身来。“好!走吧!走吧!到了那边,就没有臣妾什么事儿了!”
戴湉挽住了她的胳膊,跟在风儿四女后边,往慈禧住的六号大院走去。
客厅里,大人的笑声,孩子的闹声响成一片。见戴湉一行进来,方才一齐停止。
戴湉走上前去,跪下给杏贞慈禧磕头。“儿子给娘亲请安。”
珍妃与四答应也跪下叩头。“臣妾等给娘亲,给老佛爷请安。”
杏贞慈禧笑容满面。“都起来吧!难得你们这一大家子都在,正好多亲热亲热!”
冰、清、玉、洁四嫔跪下给戴湉叩头“臣妾等给万岁爷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戴湉手指发功,隔空把四嫔扶了起来。“自己家中,不必给朕磕头!以后免了!”
杏贞。“是呀!从明天起,娘也不要你们天天磕头了g住了吗?”
众皆笑着回答。“记住了!老佛爷不让人磕头,请安时行常礼就好了!”
戴湉。“既然娘和朕都有了旨意,就当一体遵循!有违旨者,罚膳堂做工一日!”
珍妃大惊失色。“不会吧!臣妾记性最不好了,怎干得了厨娘的活?”
杏贞慈禧爱怜地把她抱入怀中。“珍儿除外,想磕头就让她磕,反正累的是她。”
清嫔怀抱已经半岁多的儿子,冰嫔、玉嫔、洁嫔怀抱仍在襁褓中的婴儿,围到了戴湉面前。孩子们一个个娇憨可爱,令戴湉看得眼花缭乱。“朕的儿子,朕的女儿,一样两个,好啊!”
他把半岁多的儿子抱入怀中,轻轻吹了口仙气,为儿子日后的修炼打下基础。
杏贞。“湉儿,孙子还小,不知能不能承受你的仙力?可别拔苗助长。”
戴湉笑了。“娘放心!儿子的仙力精纯之极,对你孙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必担心!”
杏贞。“清儿她们早已出了月子,可以同房了。从今晚起,你要每晚轮流去各房,不可疏漏!现在珍儿与四答应有孕在身,不宜行房,你今晚去冰嫔那儿!”
戴湉。“儿子知道了。娘,听说孝祖爷爷那边又有书信来,不知说了什么?”
杏贞。“哎呀!只顾着高兴,把正事忘了!来,你先看看再说。”她从袖中抖出信纸,递了过去。
戴湉见是满满的一页小楷字,忙看了起来,信上写着。贞儿、湉儿,见字如面。北京这边,风云鼓荡,局势复杂。“长天门”与革命党之争,日趋激烈!唯旁观明白,方可择贤支持,为三界一统建立基业。天宫巫氏,支持巫远川入主大内。巫妻兰可人,网罗新军志在当女皇。如有可能,应速上天廷,断其后路,乃釜底抽薪之计也!小宛爱妃修炼日成,喜事连连。爷爷,字。
戴湉。“娘,我必须立即给孝祖爷爷回信,告诉他我们已去过天廷,免除其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