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带着她落跑,也不飞,就拉着她四处窜,她身上的衣服可都给他扯坏了,还只是披着他的外袍,而他还光着膀子,整就一个**被捉的画面来着,惊惶之下,她不哭才有鬼呢?!
“都说不让你那啥了……你偏要……我都没脸见人了!”
“你就把过错全推给我?你也忒没良心了,你当时你不开心吗?让你给我生孩子,你就用这个来堵我!你这个还不知道急的笨女人?”
急?她急?
是啊,她现在就为面子和性命攸关着急着,可跟他说的生孩子扯得上什么干系!
可是说起孩子这事,她又不禁冷静了下,暗自算算时间,又否决地摇了头。
虽然每次都像算好一样的,但是他上次问她葵水来几天,她撒了谎,其实不过三天,而她却因为那面子的事加了两天,以他的心计,他是按五日算着来,可是……都是她的错!
现在想想,又觉得自己傻得可以,如果当初能预见后来那一番相濡以沫,两情相悦,她也不必撒谎骗他了,他这一出来,****都在刀背上游走,不为他香火考虑,她就不是个好妻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一想起这茬,她又想哭了,感动得昏天暗地直想扑他怀里去,他对她实在太好,处处为她打算着,而她呢,却连个孩子都不能回报他!
她憋了半响,涨红着脸道,“相公……等我们逃出山林围剿……妾身一定……一定怀个孩子!”
她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见他半响没动作,启唇想再重复一次,却见他目光闪烁,被他一下拥进怀里,他凑近她耳畔,轻声呵气,“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那句小别胜新婚一点没错,看来把你留下还是正确的!”
俞瑾凝闻言,抡起小拳负气捶他,知他只是玩笑,被他捉住小手也不再闹腾,喜意挂在嘴角,绝美的容颜好似夜下深昙,美得让人窒息。
她附在他胸口一阵,忽然抬起头来,眼露担忧道,“相公……我们现在该怎么逃生呢?”
他垂下眸,长睫轻触着他光润的额心,正要开口,却听见她道,“不如我们联络蒙将军吧!是他带我来的……他让我做中间人,让你们重归于好,相信他定在附近等候才是……”
“说起他来……我也真的叹一句命运!你倒是和他遇上,还听他把心里话都交代了!我这三哥,也忒小气了,我赫炎晋是那样的人吗?明明是他躲着我,偏说我不懂事!”
俞瑾凝将他这话细细回味了一道,美眸莹光一闪,不禁兴奋道,“这么说!相公是答应与孟将军和解了?”
她见他点头,又马不停蹄地晃他手臂,“那相公身上可有何联络信号?什么烽火狼烟的?他能看懂?”
赫炎晋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她瞧着他黑下来的脸,不知哪里又惹了他,嘟唇垂头!
他连着冷哼了两声,才道,“在山中想要包围谁,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包围我?”
对上她投来疑问的眼光,他桀骜一笑,指着这茫茫山脉,道,“从七岁开始,我就在父亲教导下熟读天龙地形图,父亲作为先皇身边的得力助将,这些兵法典图都是天龙最好最精的,父亲当年氅下还有位能人,踏访名山大川二十载的家臣亲手绘制,大到山川河流,小到乡间密道,都详尽备述,皇帝宫里那张,比起那图来,粗糙了一百倍都不止!”
“所以我作战长胜,天时地利人和,地利何其重要?一个几乎掌握了所有作战地形的将军,其便利难以估计,我知道这座独秀山脉里,有一条可以绕出山脉的道路,另外还有一处道路,直穿独秀山脉而过,自山脉东段出,直通涿州……”
俞瑾凝眼前一亮,“涿州?那不是……差不多就赶上相公的大本营了?”
“正是!”
俞瑾凝凝着他双目炯炯,眸中闪烁光若星辰的凤眸,配以他嘴角挂着的一抹傲然笑意,明显就是等她夸的,她不仅好笑,一掩唇,也顺他心意去了。
“相公真是聪明绝顶,旷世英杰也!”
他蹙眉瞥她,不置一词,但嘴角的笑意却在逐渐扩大着“我们就走后一条路吧!”她看看已经越来越近的火把,声音一抖,“是不是啊?要走就快走,等下人全都找过来,走也走不了了!”
而他却面带犹豫,并没跟她一般单纯,“那路是好,可也蛮危险的,不如……”
“不如什么?”她诧异惊问,一向都自信不懈的男子也会说出犹豫的话,着实令她吃了一惊!
他凝着她眉眼,半响道,“瑾凝,不如我联络三哥,让他带人来保护你,你和他们走绕出山脉的那条道路。”
俞瑾凝灵眸一转,眯眼低声道,“相公你想调虎离山?”
“是……我走另一条路!瑾凝,我该保护你的,但这样目标太大,他们目的只是我,你跟我连你都有危险,所以我不能……”
“相公也泄气了?你是觉得妾身不中用,会在关键时刻给你添麻烦了?”她会不晓他对自己的心?可她心里急,她不想离开他,这一别,若是又出什么乱子,她的心经不起这样折腾的。
“瑾凝,你听我说……”
“相公若是这时怪妾身不识时务妾身也不管了,其实走第二条路对咱们都好!相公别抛开妾身好不好……”她一边说着眼里的泪又要掉下来。
赫炎晋哪里见得这个,一下心也软了!搂着她哄了一阵,心底度量这一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