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俞怀释身边的军师的谋略了,这人不简单呐!只是可惜,我至今也没想明白,俞怀释身边有谁这样高智!”
“这倒是后话!既然王后咬定俞怀释心有不轨,老夫就是赔上‘性’命也不会让他打过幽州去,为了百姓和我儿的嘱托,老夫自当毫无怨言为王后效力!”
“不敢当!是我要依靠范将军……”
“王后请看这里,”范成‘玉’手一指,指向军事图的西端,眉宇间多了几分霸气,“这里,老夫是想……”
室内,几近无声地静谧。-79-
廊上忽然响起一阵争吵声,范成‘玉’停下解说,忽然想起之前谴出去的几名后生守在‘门’外,不该让这样的吵闹持续这样长时间才是。
他轻蹙了眉,朝俞瑾凝弱弱抱歉地颔首后,上去将议事厅大‘门’打开。
而‘门’外等候在外的年轻将士以龙琦为首全都一瞬拥入‘门’来,个个面上神情铁青愤怒,嘴里嚷嚷着“给个‘交’代!”“看如何处置”的话语。
而后,一堆人中只见一团青影扑上俞瑾凝还未得反应,已瞧着蟾宫白影一闪,与青影纠缠在一起。
不,是搀扶而去,眼见那人就要被粗鲁的龙琦推倒在地,蟾宫眼疾手快地将其抚住,而能让蟾宫这样紧张的人,莫不都是赫炎晋身边的人俞瑾凝定睛一看,被蟾宫高大身影护着,昏黑的角落里,是一张她极为熟悉的脸。
司马萌‘玉’!心又凉了下来。
“司马姑娘,你没事吧?”蟾宫目光急切在司马萌‘玉’身上周围扫过一圈,见司马萌‘玉’摇头,目光威厉瞪向‘门’口那些将士,这位到底也是王爷的‘女’人,怎可被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人欺负了?
“好大的胆子,这位是王爷的妾‘侍’,你们居然对夫人不敬?”
闻言,龙琦身后的将士全都跪倒在地,高喊着不知情求饶的话,而龙琦却始终一副傲骨,直‘挺’‘挺’地立在那,目光如毒蛇一般‘阴’狠地盯着司马萌‘玉’。
他就这样的人,可以当着王后的面咒骂俞怀释,不过一个妾‘侍’他更不会放在眼里,而且,和司马萌‘玉’发生争执,那是因为被他撞见了她正在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他是有理的,他怕什么呢?
“龙琦,你这是什么态度?如今蟾宫将军已把夫人身份明确,你还不快给夫人赔不是!”范成‘玉’老眉深皱,一瞧司马萌‘玉’那圆鼓鼓的腹部,想起龙琦那番推搡,依旧后怕得冷汗不断。
而他最得力的部下,今夜却一而再再而三给他捅娄子,这不是‘逼’得他要死吗?
龙琦并没按范成‘玉’说的做,反倒转身走向他,因那位置也刚好在整个厅堂的正中,却又突然被范成‘玉’喝止住。
“龙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夫的话你也不听了?你眼前还有王后在此,你究竟想干什么?”
龙琦站在那,看了看怒发冲冠的范成‘玉’,又看了眼俞瑾凝,忽然冷笑道,“这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她是赫王的妾‘侍’,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闻声,俞瑾凝淡然的秀眉起了弧度,她瞟了眼司马萌‘玉’转动不休的目光,知道她一向心计深沉,手段狠辣,便明白龙琦的愤怒为何这样重!
范成‘玉’却听得稀里糊涂,忍不住骂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再是这样信口雌黄,出言对司马夫人不敬,休怪老夫军法处置!”
龙琦脸上有过几次颜‘色’变幻,抿‘唇’不语中内心活动却是猛烈的,半响没忍住心中那团正义之火,又言辞凿凿,掷地有声道,“王后,将军!请二位听罢末将解释,再判末将是否有罪!”
范成‘玉’狠一拍桌,“龙琦!”
“让他说!”震‘荡’声未停中,传来俞瑾凝淡漠的话语。
她开了口,也就意味着从此刻起这事她管了,范成‘玉’老脸酱紫地憋着,抵不过俞瑾凝的尊贵,只得忿忿然地往木椅上坐,嘴里絮叨道,“你要是找不出个可信的理由,我便治你个目无尊卑之罪……”
“谢将军!”龙琦朝他躬身,视线里得到赫王后目光鼓励,一咬牙,把这场误会地始末仔细地说了一遍。
“末将等人得令退出‘门’来,便寻思着在‘花’园坐等将军事罢。谁料到了凉亭没多会,就见这‘女’……司马夫人鬼鬼祟祟到了‘花’园的围墙边,那里光线昏暗,她却徘徊不去,末将以为夫人是掉了何物,见她大腹便便行动迟缓,我便想着上前帮忙,谁料末将才出声,夫人便……做贼心虚般乍跳起来,将末将呵斥了顿!”
司马萌‘玉’一直沉默,他说完了才轻轻道,“闭嘴!”
龙琦却似说出了怒气,不管不顾的说下去,“末将知道冒犯了夫人便要告辞退去,却让末将瞥见夫人之前因惊吓而不慎跌落的东西,末将拾起一看,是张纸条,而夫人的态度也从这时变得异常,末将有心返还,却被夫人拦着问起可有瞧见上面写的东西!末将是真没偷看,只是夫人这态度让末将费解,那一下拉扯中,便让末将瞧见了纸条上的留言,这才……找到了夫人为何夜半三更独自一人到‘花’园来的真正目的!”
“闭嘴!什么纸条?哪里有你说的纸条?你受谁的指使要这样陷害我?”
“王后请明察,末将与夫人第一次见面,更谈不上从前积过何恩怨!哪有污蔑陷害一说?末将只是说事实,那纸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