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御书房审折完毕,回到殿中,劳累一天,也只得个暗自嘘唏的份。
这除夕还未来,外头可凉了咱们年轻帅气的新帝,这长夜漫漫地,真可怜见!
皇后哪去了?
说起这个事,新帝很郁闷。
算算日子,就是皇后分娩之期,惦记在心头的事,却被皇后言辞灼灼地以动胎气相要挟,逼迫得赫炎晋相见也不敢见。
做了皇后当风范之表率,怕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她就把这规矩端得严严实实地,赫炎晋是又怒又无奈。
皇后自个挑了间殿阁,把稳婆请到殿里来住着,随时为分娩做准备。
她拒绝赫炎晋空闲时来看望,只要得知新帝要来,便让宫人将殿门紧锁,拒绝与他照面。
她也异常想念他,可是临近生产这几日,全身忽然浮肿得很厉害,就连脸都不能幸免。
她说自己现在胖得像个冬瓜!
如此一个注重仪容仪表的人,这个模样,她不止是不能见他,于心底深处,她也不愿让他看着自个不美的容貌。
她让下人着手准备,因见过司马萌玉生产时的狼狈,她又千叮万嘱,孩子生时必定要阻止新帝入屋,让他在御书房等着就好,孩子誕下再派人去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