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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乔,有件事叔叔阿姨想要跟你说。.. .t.”
坐在乔诺寒的病房里面,看了眼躺在**上一动也不动已经永远都不会醒过来的乔诺寒,夏于念乔直接低下头,眼眶里面有泪水开始凝聚,从来没有想过居然这一天会这么快的来临,这很让人无法接受这样子的现实,以后或许连这具空壳也看不到,只能靠着回忆去回忆生命中有这么一位对自己好的人,夏于念乔突然很想放声大哭,但还是强忍住。
乔父和乔母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于念乔,脸上带着悲伤和无奈,这几天夏于念乔每天都来看乔诺寒,他们想着,如果当初夏于念乔和乔诺寒两个人能好好的在一起不要总是发生争执吵闹不要分手的话,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终究只是一个字,命。
夏于念乔抬起头看了眼乔父,她知道乔父想要跟她说什么,没有出声,夏于念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乔父和乔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乔父回过头对着夏于念乔说道:“念乔,这几天真的很谢谢你每天都过来看诺寒,但是我跟你阿姨他们已经决定了,过两天诺寒生日的时候就把他送走,诺寒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也很清楚,我们这样子对他来说有点残忍。”
“我知道,”夏于念乔点着头,泪水无声的划过脸庞,说:“我知道,叔叔你说得对,我们这样子留着诺寒对他来说有点残忍,因为我们知道不会有奇迹,而且我们这样子诺寒知道了也会伤心难过,我知道。”
嘴上说着要把乔诺寒送走不应该这样子死守着一具已空的躯壳,但是心里面,夏于念乔却非常不舍得,她想要留住这具空壳,因为只有这样子才能看着乔诺寒的脸,可人已逝,不该让他离开了还要伤心难过,现在这个办法虽然会让人不舍但却是最好的办法。
医院这边,夏于念乔和乔父乔母此刻都安静的沉浸在悲伤中。
而木之少那边,他们还是没有找到鬼末,鬼末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似的不再出现找不到,木之少他们已经开始渐渐的担心鬼末,他们担心鬼末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做什么傻事,乔诺寒是鬼末第一个爱人,陷入爱情里面的人做出的事情永远都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也不知道鬼末到底躲去哪里,真的是让人担心。”蔚迟郁霖无奈的叹息道:“事情怎么会突然进展到这一步,感觉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似的。”
“乔诺寒跟鬼末在一起总有天会发生这种事,只是现在时间提前了而已。”木之少说。
徐光恩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木之少,但最终还是默默的点头,这是好像是事实。
“那个,之少啊,念乔她现在还好吗?”
蔚迟郁霖问得有点小心翼翼,乔诺寒是夏于念乔的朋友,现在因为鬼末的原因变成这个样子,再加上前段时间的夏于念乔也经历了孩子流掉的悲伤,蔚迟郁霖很担心夏于念乔会受不了短时间内两次那么大的打击,夏于念乔这个时候的状况才是最让人担心。
想起这几天夏于念乔越来越悲伤的脸,木之少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夏于念乔现在不好,而且还是非常不好的那种,但这种不好不会让夏于念乔寻短见,木之少很清楚夏于念乔会为了乔诺寒而好好的活着,因为夏于念乔知道乔诺寒会希望她好好的。
短短的对话就此结束,不知道该要继续说什么,这种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没用,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他们的今年好像特别的不顺,就好像是本命年犯太岁似的,听到的都是不好的消息。
从夏于念乔那里听说了关于乔诺寒的事情之后,夏桐和连绵锦两个人是立马订了飞机票赶回来,刚下飞机也不管倒时差还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两个人顾不上休息直接打车赶去乔诺寒住的医院,匆匆忙忙的赶来,当走进病房看到躺在病**上的乔诺寒,连绵锦一个脚软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听到和看到做出的反应完全不一样,连绵锦哭了,她多希望今天是愚人节。
夏桐看着躺在病**上的乔诺寒,眼眶发红,脸上带着不敢置信,脚上就好像是有千斤重似的,夏桐根本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脚步向前走,她始终不愿意相信现在所看到的是事实。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桐桐,你告诉我,我现在所看到的不是真的是不是,桐桐,求你帮我否定这个现实好吗,我不想要这样子的见面,我不想。”连绵锦拉着身边夏桐的一角哭着恳求道。
“对不起。”夏桐低下头看着连绵锦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开始小声抽泣,此时此刻的夏桐比连绵锦更加希望有人来告诉她说这是恶作剧,更希望突然有群人出现冲着他们大声的喊提前预祝明年的愚人节快乐。
夏于念乔站在夏桐和连绵锦的身后看着前面伤心哭泣的两位,夏于念乔也在默默的流着眼泪,这个病房多一秒夏于念乔都不想要待下去,夏于念乔害怕自己会情绪失控,连忙转身走出病房,把病房门关上,顺着墙壁身子慢慢的下滑,蹲在地上靠着墙壁夏于念乔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小声的哭泣着。
“老大,你还好吧。”从未见过鬼末这么颓废的样子,身为鬼末的手下,这些人还是有点担心来着。
鬼末没有出声,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示意让身边的人都离开。
黑衣男子看了眼鬼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