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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于念乔那里得到了答案的冼纬译点了点头,继续吼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会重要过我这个大小舅子?我今天可是第一天见他,他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我可是他的大小舅子啊,他这个妹夫太过分了。..”
“戌你直接称呼你自己为小舅子好了。”
听着冼纬译那大小舅子的称呼夏于念乔就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奇葩就是奇葩。
“现在称呼不重要,夏于念乔你立马把你老公的电话告诉我,我要电话好好质问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把我这个?”
冼纬译记忆出了差错,忘记自己叫什么来着,于是用眼神求助夏于念乔;
夏于念乔强忍住心中的不满,重重地重复道:“小舅子。”
“把我这个小舅子当成是吃素的是不是,我今天就要让那小子好好的见识见识他的小舅子我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夏于念乔,手机拿过来。”
冼纬译直接把手伸到了夏于念乔的面前;夏于念乔看着冼纬译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是气得无言以对,生气的瞪着冼纬译看,现在的她真的要疯了;冼纬译看着夏于念乔生气的样子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家的表妹。
“戌,你真的很烦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工作就有工作,你那么多废话干嘛?你上班的时候我给你电话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我的,直接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赶紧回家回家我妈还等我们呢。”
说着夏于念乔便直接拉着冼纬译的手快步的往家里走去,心里也在祈祷着冼纬译有点自知之明有点良心不要打扰别人的工作不要再说打电话给木之少;结果确实是如了夏于念乔的愿,冼纬译没有继续说要打电话给木之少,但是却不停的问关于木之少的点点滴滴。
冼纬译本着要关心夏于念乔的态度问了一大堆关于木之少的事情,然后明里暗里的说木之少挺亏的,意思就是夏于念乔赚到;夏于念乔说又说不过冼纬译那个毒舌的人,最好是憋一肚子的气回到家。
“夏于念乔今天你忍术提高了啊,没有发羊癫疯。”冼纬译打开家门笑着说道。
夏于念乔深呼吸,保持镇定,“冼纬译你够了啊,别当我没脾气,我脾气大着呢告诉你。”
“我当然知道你脾气大,你发脾气的时候简直就不是人这点我很清楚,想当年我们的乐言都被打哭了呢。”
冼纬译边说边拖着拖鞋走进了客厅;夏于念乔跟在冼纬译的身后咬牙切齿,这丫的记忆力够好,七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想想也可悲,当初还能把于乐言打到哭,现在别说打了,连说都说不过于乐言那个家伙了还打。
“呀,夏于念乔,你不是妹夫公司忙不能来吗,妹夫这不是来了吗?”
夏于念乔在听到冼纬译那大惊兄的声音之后整个人直接定住,木之少真的出现了?不请自来,是骗人的吧;夏于念乔回过神抱着怀疑的态度加快脚步走进了客厅,木之少居然真的出现在她家的客厅里面,而且还跟夏母开心的聊着天。
木之少回过头看着夏于念乔有点惊呆的表情是露出了好笑的表情;夏于念乔整个人直直的站在那里,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给自己来了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那感觉透心凉,就跟喝了雪碧一样一样的。
夏母看到夏于念乔他们回来是连忙招手示意让某两位赶紧坐下,夏于念乔跟着冼纬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跟木之少保持着一段距离;夏于念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对劲,笑得非常的开心。
实际上夏于念乔在心里是非常的郁闷,老天爷今天对她还真是法外开恩啊,连说谎的机会都不给她;看着木之少那笑得异常奸诈的脸,夏于念乔只感觉到自己脑袋隐隐作痛。
“你不是说妹夫不能来吗?”冼纬译回过头看着夏于念乔不死心地再次问道。
夏于念乔看了看冼纬译又看了看此刻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就是在看好戏的木之少,是露出了非常讨好的微笑。
“呵呵,木之少他本来是告诉我说他不能来的,可能是因为他觉得小舅子比工作重要吧,木之少你不是说你不能来吗?”夏于念乔紧张的看着木之少,很担心对方拆自己的台。
“今天你和咱妈都特意打电话给我了,”木之少笑着说:“我当然是要出现了,不管怎么说工作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位就是小表哥是不是?”
木之少对着冼纬译的时候满脸阳光温暖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的友好友善,家里的人都是被这样子的表面给欺骗;只有夏于念乔才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简直就是地狱上来的魔鬼,除了黑脸就是面瘫,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悲可叹。
“没错小木,这位就是乔乔的小表哥,叫冼纬译。”夏母笑着介绍道。
木之少看着冼纬译微笑着点头,说实话这样子看还真看不出冼纬译是夏于念乔说的那种人啊,看起来挺正常的;冼纬译上下打量着木之少,然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人跟于乐言描述得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总体来说还不错。
“你好我叫冼纬译,是夏于念乔的小表哥,上次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没来得及真的是很对不起,今天第一次见到你很高兴,我们好好相处吧。”冼纬译笑着说道。
夏于念乔坐在旁边听着冼纬译那一点羞愧心都没有的话忍不住想吐槽,没来得及参加她的婚礼还说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