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算了?唉,找到了。”胡小英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从衣领里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梁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滑下来一分,直到胡小英坐直了身子,梁健的目光才被阻断了。
胡小英从位置上站起来,对梁健说:“到沙发那边去,我给你涂消毒酒精。”
梁健愣了一下,区委记给自己涂消毒酒精?梁健真是有点适应不过来:“胡记,还是我自己来好吧。”
胡小英已经走向一旁的沙发了:“你看,你又叫我胡记了。你别把我看成是区委记,看成你姐就行了。你帮姐挡红牛易拉罐,我给你涂点消毒酒精不算什么。快过来吧。”
梁健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的是,毕竟下面区信访局的人还在跟上访群众对话,自己却在这里让胡小英帮助擦拭额头,恐怕也太有点过意不去了吧。
胡小英似乎摸透了梁健的心思:“如果再磨蹭,我们就不能早点下去做上访群众的工作了。”
梁健听胡小英这么说,明白了胡小英心里,其实也一直想着群众上访的事情,也许她就是担心自己伤口会发炎之类的,所以一定要先给自己用酒精棉消毒。这么一想,梁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沙发。
胡小英的办公室在最东面,沙发又在落地窗前,楼下有棵樟树,即便是在这种隆冬时节,也是郁郁葱葱、绿荫如盖,让人眼前一亮,一扫阴霾,只是时光已近傍晚,阴影已经拉长,光线也微微暗淡。
胡小英说:“坐下来吧。”
梁健就在沙发上坐下。胡小英没有坐下,站在他的旁边,取出了酒精棉,向他的额头擦拭。
胡小英身子本就不高,梁健坐着,她站着。因为弯着腰,她的胸口正好到达梁健嘴巴的地方。修身的羊绒衫将她丰盈的身子包裹得非常有型,她里面或许没穿**,这是职场女人的流行穿着。
胡小英的酒精棉刚触碰到梁健的额头,梁健没有心理准备,被突然而来的“嘶嘶”燃烧般的疼痛,搞得脑袋往后一躲。胡小英笑道“躲什么躲,这么大人了,还怕这么点疼啊”,她的手也就跟上去。
梁健也想,这么点疼,自己应该不会大惊兄才对,梁健又坐直了身子,没想一回身,脸就碰到了胡小英胸前的绒衣。梁健的鼻尖正好触碰到双峰之间软软的低地,双颊却敏感地感受到了隆起的弹性。
胡小英感到了梁健的脸孔,身子后退了一步,手仍旧给梁健擦拭着,道:“叫你不用动啊!”
胡小英那么若无其事,梁叫受着她温柔的手指,冰凉的酒精棉擦过额头,顿时浑身燥热。他恨不得一把靠上去,把胡小英抱在怀里,脸孔在她饱满的温柔之间移动,然后……
各种幻想在一瞬间小宇宙似的爆发,他有种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人在压力最大的时候,往往最希望一次放纵……
胡小英的手离开了梁健的额头,说:“好了,消过毒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说着胡小英就想转过身去。
梁健的双手就如失去控制一般,放在了胡小英的腰上。胡小英的腰肢显得非常有弹性。梁健双手放上的一刻,胡小英身体似乎颤动了一下,双眼看着梁健。
梁健也看着胡小英的眼睛,她的眸子里映出了他自己,虽然眸子中的自己那么小,燃烧的yu望却那么大,让梁健自己都吓了一跳。在这种诚,放纵自己,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况且外面办公室还有蔚蓝,这个曾经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理智重新回到了梁健的脑袋里,他从胡小英身上缩回了双手,说道:“姐,我们下楼吧!”
胡小英也像突然清醒了一般,转过身,走向办公桌,说道:“好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理一理思路,接下去该设定哪几条工作原则,既可以让群众信服,又不能让国家利益受到太多损失。”
两人谈起了公事,身体里的渴望和迫切之情,如汹涌的潮水渐渐退却。胡小英对梁健说:“我让朱怀遇也进来,可以让他出出主意。”
梁健说:“好。”
胡小英打了电话。朱怀遇马上跑了进来。他拿起了热水瓶,要给两人续水,看到他们俩都没喝水,就又把热水瓶放了回去。朱怀遇说:“胡记,蔚蓝今天身体不是特别好……”
胡小英像是记起了什么,说:“哦,她跟我说起过。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她好像反应特别严重,你让她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就行了。”
朱怀遇答应了,走出办公室,交代蔚蓝先回。梁健心里,有一丝疑惑,蔚蓝是真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他来了,觉得尴尬才想回避?不过既然胡小英说,她之前已经向胡小英报告过,那应该不会是假的。梁健也就不再多想。
三人坐下来,就一些细节又进行了商量。商定之后,就下楼向信访局走去。
为了防止上访人员打扰机关秩序,信访局与区委、区政府机关大楼不是同体建筑。给他们在东面的翼楼单独搞了一层。朱怀遇下楼之前,已经打了电话。区委副记万康、区纪委记诸茂、区信访局局长朱肖海来到了门口迎候。十面镇党委记金凯歌还在里面跟他们谈,没有出面。
胡小英没有急着进去与群众谈,而是对区信访局局长朱肖海道:“先到你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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