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惊疑地看了我一眼,骂道:“神经病!”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作势就要砸他的车。司机一看不,加大油门冲了过去,远远的扔过来一句话:“神经病,我日你妈!”
“我日你奶奶!”我朝着的士的尾灯跳起来大骂,把手里的石头狠狠地砸过去,落在空旷的马路上,响起沉闷的声音。
陈萌扑哧一声笑出来,嗔怪着道:“陈风,看不出你还真**啊。”
我笑道:“我不是**。我是勇敢。”我故意在肌肉扎实的胳膊上用拳头敲了敲说:“他要是敢下来,老子就揍得他满地找牙。”
陈萌心情仿佛好了许多,白了我一眼说:“我们知道你厉害啦。乡长!”
我纠正她说:“请叫我镇长!”
“好好好,镇长大人,现在我们去哪里?”陈萌的脸上雨过天晴了。从她晕厥到现在,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想法。
黄微微拉了我一把说:“还傻站着干嘛?我们去唱歌吧。”
她的提议得到了陈萌的响应,三个人上车,这次是陈萌和黄微微坐前排,我一个滚到后排坐了,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
雪莱是一颗地雷,雷还没排,又冒出了陈萌这颗地雷。一颗地雷就能要了我的命,两颗地雷同时爆炸,岂不是会炸得我浑身碎骨?
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起来,坐在前排的陈萌,不是一颗地雷那么简单,她简直就是一颗原子弹,不但要人命,连土地也会消失生命!
何家潇当初跟陈萌好,说实话我就不大看好。陈萌是什么人?骄傲的公主n家潇又是什么人?泡在蜜罐子的少爷!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最多就是人生的一段插曲,成不了主旋律,因为我深知,我的宛如舅妈保守得就像明清时期的信婆婆。
雪莱比不得陈萌,雪莱就是路边的一朵野花,随手就能扔了。拒她威胁我说要去市委找何书记,我知道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她还没那个胆,给了她胆,她也没勇气。除非她不想继续呆在衡岳市。
陈萌就不同了,陈萌算得上一朵牡丹!是富贵的花,需要呵护的花,能傲视群花的花。一朵能傲视群花的花,谁能轻易撇之?
想着想着,我感觉背后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