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湘东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h然,不能回去,我也就不废话了!”
詹湘北心想:“完了!这‘废话’就算记心里去了!”
詹湘北也不想再解释了!让他这样认为也好!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来找我,正事也找,没影的事儿也找!
以为我是孙悟空啊,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詹湘北说:“这样也好!一年后回来上班,虽然是为了媳妇儿,就算没出息点,也比亏得一塌糊涂要强得多啊!不过,你还是问问詹浩声,到底签了几年。”
詹湘东问:“难道还有几年?”
詹湘北说:“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的,都有!就怕他一签就签了五年,那就糟糕了!”
詹湘东心里越发不痛快,他沉着声音说:“行!就这么说吧!我挂了!”说着,不等詹湘北回话,就啪地挂了电话!
詹湘北听到嘟嘟嘟的声音,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也放下了电话。
詹湘东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就那么往椅子上一坐,也不说话。
陈秀清本来还在和儿子扯皮,一见詹湘东进来,就停了下来。
等着他接着教训儿子,谁知道,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陈秀清问道:“你怎么啦?”
詹湘东看了詹浩声一眼,问道:“你签了几年?”
陈秀清问:“什么签了几年?”
詹湘东不耐烦的瞟了陈秀清一眼:“什么?合同。”
陈秀清脑筋一时短路,又问道:“什么合同?”
詹湘东说:“什么合同?还能有什么合同?你儿子和单位的合同!”
陈秀清“哦”了一声,又看了看詹浩声,说:“还几年?不都是一年吗?”
詹湘东对陈秀清说:“你别插话!”又对詹浩声说:“你到底签了几年?”
詹浩声说:“五年!”
陈秀清一蹦三尺高:“你签了五年?天啊,你签了五年?”
詹浩声说:“我怕这是一阵风,以后,就不准签了!”
詹湘东无奈的闭着眼睛。
陈秀清嚷道:“你不打算回去啦?”
詹浩声说:“一年两年能做出什么名堂来?我要签就签五年,能做出什么样,五年的时间就已经见分晓了!万一不行,我再回去上班!如果,我签一两年的话,事业进行到一半,肯定是不甘心的,那就要回去单位续约停薪留职。万一,国家政策变了,单位反悔又不准签了,那就只能丢了工作,这样,损失不是更大吗?你说,我能怎么办?”
陈秀清可不管这么多理由,她只知道不能离开这么好的一个单位,现在,这儿子就像丢破布一样,把它丢了,陈秀清就像丢了魂一样。
她看看詹湘东,刚才詹湘东出去,她就怀疑是去找詹湘北救援去了。
现在,看见詹湘东不怎么高兴,估计,没有得到什么好消息。
陈秀清哭了起来:“你个死东西啊!你四叔好不容易才给你找到的工作!你为了个女人,把它丢了!以后,你工作没有了,靠别人养活,还不被人家看不起啊!”
詹浩声心烦起来:“妈!我都跟你说过,这不管夏灵凤的事!这是我自己的主张!你们不要什么都怪人家!”
陈秀清说:“为什么不怪她!要不是她成天吐来吐去,你怎么会有这个心事?要不是看她挣的钱多,怕她看不起你,你怎么会想到停薪留职?她不是那么贤惠吗?怎么,这次,你停薪留职,她一个屁都不放一个?她怎么不阻止你?”
詹浩声见母亲这样,知道他们头脑中的观点已经根深蒂固了,明白,他再怎么辩解已经没有用了!
这才明白,为什么夏灵凤根本不想作辩解!
詹浩声两手抱着头,支在桌子上。就那样默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了。
陈秀清看詹浩声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儿子都那么大了,又不能打他!
该说的已经说了,该骂的已经骂了,该哭的也已经哭了,所有的招都使尽了,这死小子还是不改初衷。
陈秀清真的没有办法了。
陈秀清救援似地看着詹湘东。
詹湘东皱皱眉,说:“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你再说什么有什么用?”
陈秀清说:“让他四叔再和单位领导说说看!”
詹湘东不耐烦大声说:“你以为老四是什么人?这单位是你詹家开的啊?是你詹家菜园子门啊,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你现在想进,还真的就进不去了!像孝子过家家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秀清被抢白了一顿,气得站起身来,说:“我不管了!”一扭身,就进了卧室去。
詹湘东狠狠地瞪了詹浩声一眼,背着手,出门去了。
詹浩声看这两尊门神都气呼呼地走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也站起来,掸掸衣服,径直到夏家找夏灵凤去了!
夏灵凤正在和夏母陈新兰,嫂子秦继英说着詹浩声的事。
詹浩声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夏灵凤站起来,迎着詹浩声,问道:“浩声,你没事吧?”
詹浩声揽着夏灵凤的腰,轻轻地拍拍,说:“没事!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吵一吵就好了!”
夏母嗔怪地说:“浩声啊,这么大的事,你自己就做主了,也不和父母商量一下啊!”
詹浩声说:“妈!你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会同意我这样做吗?那还不闹翻天啊z他们商量,什么事也做不了!”
夏母看着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