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渊……原来他叫花祭渊么?真是好听的名字,人也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好看得紧。
可是,看起来,似乎他与慕挽歌关系不一般,难不成……他喜欢慕挽歌那个喧人?
不行,她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就这么让慕挽歌给夺了去?而且,她不相信,以她的姿色和手段,她会比不过慕挽歌。
慕挽月目光一转就轻轻地落在了花祭渊身上,眼底中闪烁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味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是她的!
慕挽月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她自以为无人可知,却偏偏落在了心中冷笑。这慕挽月还真是无心无情到了极致,哥哥死了,母亲悲痛欲绝,她却还有心思想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好。”花祭渊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倏地收回了手,手下一用力就将李姨娘给甩得一个踉跄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姨娘猛地喘了几口气,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她目光愤恨地瞪着站在面前的一男一女,心中恨得差点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
“你自己小心些,别再给了那些小人可趁之机。”花祭渊目光温柔地看着慕挽歌,下意识地抬手亲昵地刮了刮慕挽歌的鼻尖。可随即他转头意有所指地看向慕挽月的时候,目光却登时一沉,冷冽得如同寒冰,看得慕挽月心里发毛。
“好。”慕挽歌微眯着眼睛,弯出一抹笑意,轻声应了一句。
花祭渊嘴角一勾,身形一掠,飒然风声掠过,已经没有了花祭渊的身影。
李姨娘见那个给她极大压迫感的男人离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缓缓从地上站起,目光冷冽地看着慕挽歌,犹如下战书一般冷然说到:“慕挽歌,我能弄死那个老的,自然不会怕你这个小的。喧人,你拒放马过来,我绝不怕你!”李姨娘目色冷冽,她冷哼了一声,缓缓蹲身,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抱起那个染血头盔,心中哀恸:她可怜的尘儿,那可是她一生的依靠啊,就这么没了,没了……尘儿,你放心,为娘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为娘势必要用慕挽歌的鲜血来祭拜你!她可怜的尘儿……
李姨娘眼中竟又有了泪意。她这一双儿女,个个都是她的骄傲,一个是帝都城中贵族圈的美话,一个是驰骋疆场有勇有谋的少年将军……这下,可怎么能够让她接受!李姨娘一时心中哀恸万分。这一切都是慕挽歌那个贱人在作祟,不是她,尘儿不会死!尘儿的死一定跟那个喧人脱不了干系!她一定不会饶了她!李姨娘狠狠地瞪了慕挽歌一眼,抱着那个头盔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慕挽歌见李姨娘已经离开,而慕挽月却还站在原处,不由的秀眉微挑,一脸戏谑地看着慕挽月。
慕挽月咬了咬唇。
“怎么?李姨娘刚才兴师问罪了一番还不够,大姐姐现在还要再问一遍?”慕挽歌嘴角一勾,笑意冷冽,她身子一个前探,目光冷冷地和慕挽月对视着,声音阴冷,“慕挽月,不妨告诉你,慕绝尘的死确实和我有关,不过想来,你也不会在意这个。”慕挽歌冷然一笑,一拂袖就转身离开,独留下慕挽月一人身姿孤寂地站立在呼啸的寒风之中。
慕挽月看着慕挽歌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阴沉,手更是死死攥紧。慕挽歌,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把所有属于你的一切东西全部抢过来!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