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将那枚戒指放在手中,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嘴角渐渐弯起,捏着戒指的手,缓缓收紧,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这枚戒指,以后会成为她的武器,弄倒贤妃的武器……
慕挽歌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勾出冷硬的弧度。北辰烈那般对待北辰卿,而贤妃,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初,如果不是她替着慕挽月支走自己,母亲,又怎么可能命丧那两个女人的手中!
她慕挽歌就是记仇得很,谁有对不起她的,她迟早都会让她们一点点地还回来……
慕挽歌眼底闪过利光。
她抿紧了嘴角,将那枚戒指姿态优雅地收回了自己的袖中,起身,缓步离开。
现在,是时候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皇后,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慕挽歌眼神沉冷,嘴角勾出冷冽的笑容,泛出的森森冷意在暗夜下,看来让人不自禁地胆寒。
慕挽歌借着暗夜的掩护,身形灵巧地就绕回了自己的房中。
慕挽歌脱去了外袍,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后,就躺在了**榻之上,双目怔怔地看着房梁,慕挽歌陷入了沉思之中。
接下来,就该给皇后制造一个让她永远无法翻身的大罪名,然后一举将她除掉。等着她救出父亲后,她就带着父亲前往神帝国……
想到这里,慕挽歌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那个一袭花袍招摇的男人,这许久没见了,她心里还怪想念他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当初说,他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陪她回北辰国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慕挽歌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腕,手腕之上正挂着当初她及笈礼上,那只骚蝴蝶送给自己的那只灵**蛋,慕挽歌盯着拴在手腕上的那个东西,看了半天,仍旧没有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慕挽歌抿了抿嘴角,这个东西,这么久了都没个动静,该不会是……被她给弄死了?
慕挽歌眯眼细细瞧了那个东西半天,只见里面有艳红色的光华在淡淡流转着,缠缠绕绕,看来煞是漂亮,慕挽歌不由得眯眼一笑。
等到她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她就要快点回去见那只骚蝴蝶,她倒要瞧瞧,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竟然这么久都不来见她一面,如果,那个理由不能说服她的话,哼……有他好看的!
慕挽歌嘴角弧度加深了几分,眼底里闪过凛凛波光。
黑暗,总是能够让一个人的思念得到无限的放大和膨胀,所以,慕挽歌十分意料之中的失眠了……
慕挽歌第二日又早早地起了**,收拾妥当后,就直往贤谕宫而去,伺候贤妃起身。
“宫铃,这里有小晚服侍便行了,你且先退下。”贤妃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宫铃,声线平静地吩咐。
“是。”宫铃对着贤妃弯身福了一礼后,就半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宫铃一退出殿门,贤妃就转过了身子,面向着慕挽歌,沉着一张脸,声音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意,“慕挽歌,现在,叶流珠那女人除了被除去了凤印之外,别的惩罚可是一点也没受!如此说来,那本宫那个孩子,岂不就是白白牺牲了!”贤妃话语声虽然不高,可里面含着的急厉之意,却也是不容忽视。
“怎么?娘娘现在是在怪歌儿了?”慕挽歌嘴角向一侧挑起,眼眸微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话语之中,也是带了几分冷意。
“哪敢……”贤妃嘴中说着不敢的话语,可话语中暗含的意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股味道。
慕挽歌见状,嘴角抿紧了几分,嘴角挑着冷硬的笑容,“除掉她的凤印,我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一半了吗?接下来的,可就要看贤妃娘娘的父亲了……”
贤妃闻言,眼神闪烁,眼底掠过不明的意味,她抬眸看向慕挽歌,眼中带着几分询问之意。
慕挽歌眼眸一眯,里面光芒灼灼,“谋害皇嗣,何等大的罪责,百臣联名上书要求给予皇后严惩,这个要求,情理之中?”慕挽歌语声悠悠,嘴角含笑。
“你的意思是,让本宫父亲联同百官的力量,联名上书,求陛下严惩皇后?”贤妃黛眉微蹙,嘴角紧抿。若真如此行事,可以是可以,只是,父亲难免会遭来陛下忌惮,到时,只怕会落得和慕高枫一个下场……
一直观察着贤妃神色变化的慕挽歌,一看贤妃眼神的几个变换,也就明白了贤妃心中所想所忧。
慕挽歌嘴角弯出一抹笑意,声音平静,淡淡回到,“自然不是。”
贤妃瞳孔微缩,眼底疑惑更甚,“不是?那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慕挽歌意味深长的一笑,声音悠悠,“你只说对了一半。联名上书是需要的,不过不需逼得太紧,循序渐进就好。因为,我们的目的,不是要逼着圣上处置皇后,那样难免惹来圣上反感忌惮,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制造一种皇后的危机感。”
贤妃一听慕挽歌这话,非但没有明白一些,反倒越发的糊涂了。
这制造一种皇后的危机感,是个什么意思?
就在贤妃这边疑惑不解之时,慕挽歌的话语一字一句幽幽然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罪来定死皇后……”
贤妃闻言,看着慕挽歌嘴角挑起的笑容,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
不得不承认,慕挽歌这个丫头,虽然年纪不大,可这心思细密得却不是常人能及。
所设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