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馨公主与九儿对望了一眼,让阳春出去接过男子身边手下手中的药材,待细看,一阵大惊。
里面全是上等的药材,价值不菲,一只千年人参,就不知值多少钱,玉馨微微一叹,不知说什么好。
九儿更是惊诧,无奈的扬了扬眉“多谢公子的关心,公子这次出手真是阔绰,本宫上次只是几两银子,今日竟让公子如此破费,本宫实在是不敢收,公子还是收回去。”
男子微微一愣,拱手道“王妃此言有些严重了,上次王妃的援手之助,对在下来说不单单只是几两银子,那是一份恩情,所以这些还请王妃收下。”
帘内的三人又对望了望,见玉馨点了点头,九儿也只好叹了叹气“公子还真是一个固执的人,既然这样,那本宫就命人收下了。”
“多谢王妃。”男子带着笑意。
帘内的三人还在细细的商量着如何让帘外的男子走人,谁知还未曾开口,就只见男子迈步上前,手上持着什么东西。
“对了,在下还作了一副画,想要赠与王妃,此画王妃一定要收下,往后王妃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为王妃效犬马之劳,既然今日王妃有病在身,那在下也不便打扰,在下近来会住在京城之中,改日等王妃裁了,在下再设宴款待王妃。”
九儿无奈,只能让阳春再次出去,接过男子手里的画。
“公子客气,这宴请就……”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他而打断“希望王妃不要推辞,在下就此告退。”
男子话落,唇边一抹笑,拱手,竟带着身边的手下,大步流星去了。
待男子走后,阳春揭开了帘子,拧眉吱唔道“哎……这人……”
玉馨公主展开方才男子送来的画,倒是唇边笑了笑“看来这位公子对姐姐上次援手之助,记忆相当的深刻,姐姐请看。”
九儿与阳春闻知,连忙凑眼过去看了看,画上的画像正是那次在酒肆她相助于他之时的样子,就连神情,还有那一抹笑都神似。
阳春嘟着嘴指着画上的那四句带着爱慕之情的诗句“王妃,奴婢就说这人是登徒浪子,你还不相信,你看这画上的诗……”
九儿也甚是一惊,这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对她的绝非只是一丝恩情这么简单,作画作诗之人,绝非泛泛之辈。
“来人……”
“在”
九儿低沉一语“即刻去查查王齐鸿到底是何人?”
“是”
待下人走后,阳春丝丝不解“王妃怎么知道这人的名字。”
九儿拧眉指了指那四句诗句“这诗里字里行间正透露着他的名字,这也许就是他想告诉我他名字的方式。”
“依这诗来看,这王公子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才子。”玉馨公主眸中带着几分欣赏之意。
王齐鸿,他其实不姓王,名却是唤齐鸿,乃是当今皇上的十四弟,最小的弟弟,齐王,齐王长年驻扎在北方,这一次回京,也是独自一人先家眷前几天到达。
事隔这么多年,京城自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遗弃身后的家眷,独自一人上京,只是为了远离身边的那些妾室,那些莺莺燕燕,独览这全京城的美好。
没想到堂堂的十四王爷,齐王,刚入京没多久,多喝了几杯,却让人在身上动了手脚,被偷了银子,落到个窘迫不堪,幸亏遇到了贵人九儿,援手几两银子,替他解难,初见九儿,佳人的容颜,一举一动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如此佳人,怎可错过?
他画着画像,命人四处寻找,总算查到了她的下落,没想到她竟是自己的侄子的女人,有些失落,也有些吃惊。
军营
夜色如水,微微笼罩着一丝薄雾,忙碌一天的端木辰曦,好不容易有了一会休息的时间。
他静静的坐在书案前,袭着窗外渐渐潜入的清风,深深的吸了口气,离开她也应该有十几日了,虽是想她,却又不能回府看她,因为陌璃的腹中还没有传出喜讯。
这么些天,他除了朝中之事在管理,就连操练一事,也不得怠慢松懈。
天气渐冷了,他微微眯眸,瞅着前方火烛快要熄灭的节奏,声音吱吱响,火花轻轻融融,这又到了深夜。
“四爷,还在忙么?”声音又再一次烦心的打破了他的思念。
“有何事?”他没有看她,拾起手边的兵书,再次翻了翻。
“哦,妾身给你准备了些补身子的药膳,你要不现在趁热喝了。”陌璃说罢,便将手里热气腾腾的药膳递至了他的面前。
端木辰曦瞟了一眼碗中的那丝热气,淡淡一语“怎么?你不满意本王这些天的表现么?”
陌璃面上一红,连忙吱唔解释“不……不,不是,妾身只是觉得四爷这些天身子太过于劳累,妾身这是在关心四爷。”
这些天他的表现相当的好,每晚都让她欲仙欲死,她就是觉得他白天劳累操练,这晚上也挺为她操心的,所以私底下为他准备了补药,她是一名医者,自然知道如何是调理这男人的身子。
见她窘态,端木辰曦用书卷敲了敲桌子“也罢,放下。”
“是,那妾身就不打扰四爷忙工务了,妾身在殿中等着伺候四爷。”陌璃面上丝丝红晕,这话虽然有些含蓄,但字里行间都透着**。
在她转身之迹,端木辰曦突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