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子他说了得他回来了,你才能够出府,你的身子才好没多久,不可再出意外了。”阿禾一本正经地拒绝。
“你怎么和淮安一样,没有什么事都被说的很严重似的。”自知不可能出府了,言蹊便乖乖地坐在榻上看书,阿禾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莫要生阿禾的气,公子的话,阿禾不得不听。”
“那我们还是朋友呢。”言蹊小声嘀咕着,“好啦,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会偷跑出去的,阿禾你不用担心我。”
阿禾笑了笑,便退出了房间,顺势将门给关上了。
身在迷雾中的人,总是分辨不清方向,相反只会越陷越深。
书看不进去了,言蹊索性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可谁知鼻尖嗅到了浓烟,她直接便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可她却不知道是谁,脑子越发的沉,直到失去反应。
马车颠簸,言蹊醒来发觉自己在一辆马车上,她立马清醒过来,掀开帘子,瞧见眼前坐着的陌生男人,她警备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吁。”马车终停下。
他盯着言蹊上下看了看,许久才开口说道:“言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言蹊,我叫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