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特殊的小圈子,叶平宇一时还没有想到这个小圈子的危害性,只是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所以才想着要调查这个事情。
公维江派人调查了花建楼半天,发现花建楼没有去骷髅会所,因此他把调查的重点放在钱元胜身上,高奇现在是常务副省长,不大好调查,便是把目标放在钱元胜身上。
钱元胜现在是商务厅长,虽然说从东江市调回来,多少也是有点不自在,但是必竟还是在实权部门上,倒是不像花建楼那样感到挫折,因此交际倒还非常正常。
只是钱元胜现在还有些不甘心,因为他没有当上副省级,所以在这方面还是有一些希望,想着与梁家雄商议一下这个事情,便是给梁家雄打电话,约他到会所见面。
梁家雄最近一直去香江,对省里的政治形势他有些不大清楚了,所以觉得与钱元胜见一下面也是好事,便是答应了他。
钱元胜便是立刻自己开着车前往骷髅会所,等到他来到离会所大约一千米左右的时候,突然停在一个茶馆面前,然后从里面下了车,下车之后,把身上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然后坐上一辆奔驰车,这辆奔驰车是军队的牌照,放下东西后,他便是上了这辆奔驰车,然后绕过几个圈缓缓驶入骷髅会所的大院子里,别人从外面就是看不见什么了。
到了会所里面,钱元胜下了车,一个人走进会所里面去,梁家雄正在那里等着他,看到钱元胜来到后,便是伸手示意他坐下。
钱元胜看了看他,也不说话,便是坐到了梁家雄旁边的位置,开口说道:“雄哥,你刚刚从香江回来吧?”
梁家雄道:“刚回来两天,花建楼出了事,我本来想不与你见面的,但是后来一想,觉得与你见一下面也是有必要的,省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梁家雄说花建楼出了事,显然是指花建楼被调走的事情,钱元胜一听便是说道:“建楼的市长被免了,调到省委任闲职,目前来看,省里头还没有什么动静,大概不会对建楼采取什么行动。”
梁家雄抽了一口雪茄说道:“现在这样断定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或许暴风雨就在这之后呢?”
钱元胜心里一沉说道:“除了老一和老二,应当没有人能动得了建楼吧?我感觉无须担心。”
梁家雄一听却是说道:“现在已经动了,怎么还能是没人动得了他?以后我们就不要与花建楼来往了,之前我们说的很清楚,谁出事,谁自己把问题抗住,断绝来往,这是我们的规矩。”
钱元胜听到后马上说道:“这我知道了,他自己也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梁家雄点点头道:“花建楼只所以会搞成这样,是因为那个叶平宇对东江市的工作不满意,你觉得他对我们的威胁大不大?”
没想到梁家雄突然这样讲,钱元胜马上说道:“我从东江市调走听说是他的主意,去的陈志诚可是很听他的话,这次花建楼被调整,我听说也是他的建议,他似乎对东江市的工作很不满意,目标就是盯准东江市的干部了。”
梁家雄又抽了一口雪茄道:“元胜,我看叶平宇是一个大大的威胁啊,他的胃口可能会很大,我觉得我们要组织一次反击才行,让叶平宇明白,我们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