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没有太晚,阳光依旧能将这个有些宽敞的大厅照亮。
晴月一身淡红色的纱裙,站在门外,在阳光下有如仙子一般,光彩夺人。
“婉姨,多年不见了,你老人家依旧那么年轻。”晴月踏进了大厅,上前几步,站在了秦风的身边,挽住了秦风左手。
秦风犹豫一会,没有躲开。
晴月笑意更浓。
此刻的婉容笑意全无,望着如仙子一般的晴月,满眼杀意,随即杀意全无,又变得妩媚,娇声道:“原来是小月儿,怎么,原来这就是你的情郎,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将我吓着儿?”
晴月微微一笑,对着秦风道:“公子,月儿可以透漏你的名头么?”
秦风点点头,淡淡道:“自无不可。”
“多谢公子。”晴月有些高兴,随即对着这婉容道:“婉姨,你见多识广,难道不知道当今武林,谁的名声最响,谁的剑法最高么?”
那婉容一震,看向秦风的目光变得惊恐起来:“你就是秦风!”
秦风笑道:“自知是我,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吧。”说出什么?自然是把天媚宗的原原本本,来这七侠镇做什么,全都说出来。
那婉容惊慌过后又镇定下来,冷声道:“就算你是剑皇又如何,我天媚宗连武当也没有放在眼里,还怕了你这个孤家寡人,今日将你这大名鼎鼎的剑皇变作我的炉鼎,顺便将这个叛徒擒拿。”
“好大的口气。”秦风笑了,虚空一拿。
“什么东西,我,我的腿怎么不听使唤了!”那婉容本想说话,突然觉得腿脚一痛,整个人已经跪倒在了地上。
“你使的什么邪法!?”婉容怕了。
月儿含笑,带着一点快意,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小变欺负自己。今日也是咎由自取。
“如果你不把事情说出来,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邪法了。”秦风面无表情:“月儿,去搬一面镜子来。”
“嗯,月儿知道。”
什么样的人最怕什么。秦风一清二楚,在看到自己慢慢变得衰老的时候,这位天媚宗的老人终于选择实话实说了。
“你说那杨蕙兰是你的弟子?”秦风有点想不明白。
“是,是,我五年前在关中见到这杨蕙兰。见到她资质不错,便传了她几门武功,条件是她每年要交足一千两银子给我,交够七年。”
原来如此,是说这杨蕙兰为什么赚起钱来这么不要命呢。
“那她人呢?”
“不知道,不知道,前日晚上过她一面,我收了银子她就走了。”此时的婉容哪有刚才的妩媚,被秦风夺走了她多年夺来的功力,此时的她就如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大娘一般。
原来如此。秦风想了一会,也明白了事情前后,这杨蕙兰本想写信之后再离开,结果听到了这婉容在附近发出的信号,所以就急忙的离开,去见她这位名义上的师傅了,最后一笔也就写了一半。
总而言之,秦风也只有一句感叹了,可怜的大嘴哟。
点住了这婉容的穴道,秦风与晴月来到了外面。
“公子。她怎么处理呢?”月儿问道。
秦风看着月儿,笑了:“她既然跟你有仇,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好了。”
“可公子刚刚答应过她,只要她说。就不杀她的啊。”
秦风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自然不会杀她。”
月儿多美聪慧,顿时明白了,有些调皮的笑道:“可是月儿只是一个小女子,又不是君子。所以就不用遵守诺言了吧!”
秦风哈哈一笑:“知我者,月儿也,好了,我在院子里等你,还别说,这倒霉蛋院子倒是弄的挺别致的。”
倒霉蛋自然就是那个麻脸的小子,这家伙好好色成性,欺压平民,秦风见着百姓望着他,都是一种愤怒的表情,所以也就明白了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风也就没留他性命。
秦风坐在亭中,此刻虽是冬日,但有阳光,秦风又内功深厚,自然不会觉得寒冷。
“公子。”月儿很快就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从秦风背后,将秦风抱住,将脸贴在了秦风的背上,有些伤感:“公子大恩,月儿这一辈子都报答不完呢。”
秦风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的小手,没有说话。
月儿突然抓住了秦风的手,语气变得腻人起来:“公子,别憋着了,让月儿来伺候你吧。”
秦风顿时有点尴尬,没想到到还是被这丫头给看破了,秦风能百分百克制女色的诱惑,但身为男人却难免的起了反应。
“公子~”软语迷人,红唇任君品。
“嗯。”秦风点了点头,轻声道:“换个地方。”
啪啪啪~其中乐趣不可为外人道也。
月儿一次感受到在天空中飞翔的滋味,回到地面的时候,依然有点心慌。
“回去吧。”秦风微微一笑,禁欲已久,今天倒是畅快了一番。
月儿嗯了一声,每一次与秦风做这种事情,由身道心,都用一种满足的感觉,不仅不不觉得疲惫,反而活力满满,内力大涨,所以月儿早就对秦风上瘾了,她每次之后,总会患得患失的想到,如果离了秦风,恐怕自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
“嘿嘿嘿!”老白看着秦风和晴月两个人一起回来,顿时不怀好意的奸笑起来:“你小子,又跑出去享受去了。”
秦风看着老白萎缩的模样,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白公子,我只是在半路上遇到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