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乖乖地说道：“我，我好像能动了。”
“很好，那你来！”迟茂舒正划的无聊，闻言立刻把剑塞到了她手里。
文雨烟心中大骂自己嘴巴贱，却不敢反驳，老老实实接过短剑开始干活。
这铁门的厚度在一尺左右，挖起来也很快，没过多久，只听得噗嗤一声，这是挖通了，对面有淡淡的莹光射了过来。
迟茂舒顿时来了精神，也不嫌无聊了，夺过她手中的剑，三两下弄了个大窟窿，然后说道：“我先进去看看，你跟着进来。”
说着，他身躯一跳，居然直接就窜了进去。文雨烟也有些好奇，跟着从那窟窿钻了进去。
这是一个百来平米大小的实验室，实验室上方悬挂着五六个外面那种装着照明萤火虫的玻璃瓶，正中央的地方，则是摆着一张巨大的实验台，实验台上面，摆着一具如同棺材一般的金属盒子。两根电线从金属盒子两端接出来，然后延伸到墙角一架古怪的机器上面。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摆着若干个敞开的木箱子，十几个一人长短的玻璃罩以及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有两个玻璃罩中，还有两只猴子缩在里面，看样子已经死掉了。
“你能看得懂吗？”迟茂舒问文雨烟，结果后者摇摇头，说道：“这和我的研究领域完全不搭边，我猜可能是在研究人体对电能的反应或者生物电的装置。不知道那盒子里面，会是什么。”
迟茂舒叹了口气，一步步走上前去，立在了金属盒子边上。金属盒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导线从金属盒子两侧接出来，以探针、金属贴片、金属环等方式，密密麻麻地接在一名女子的身上。那女子身材窈窕曲线完美，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嫩光滑，只是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楚容貌，身上穿着轻薄的白色棉布t恤和七分裤。金属盒子上方有一层看起来就很结实的钢化玻璃，将盒中人和外界隔绝了起来。
这女孩子，应该就是常湘怜了吧。
文雨烟走过来看了看，吃了一惊，叫道：“她这是在做什么，拿自己做试验吗？”
“你有没听她说过自己的情况？”
“没，我们只是沟通一些技术上的东西。”
“你知道什么样的基因缺陷，会影响到人的容貌？”迟茂舒想到常湘依提起过，常湘怜天生有基因缺陷，于是问道。
“我，这个也不是我的研究领域！”文雨烟感觉到十分惭愧，迟茂舒问的问题，她居然都答不上来，于是补充道：“生物学是非常庞大的领域，我主要研究的是生物体对于行瘟毒的反应，目的是为了研究出那几样毒术，算是比较小众的领域。”
迟茂舒摇摇头，张开雷神之瞳，仔细看了起来。
常湘怜身体内，所有的生物电活动都略慢，这符合她此时类似冬眠一样的状态，然而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她脸上眼睛的部分，生物电异常混乱，此外皮肤上也有好几块生物电混乱的地方。
按迟茂舒的经验，一般来说，人体内的生物电都是错综而有序的，如果一团混乱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人体额外增生，即痣、瘊子、瘤子这样的东西。
脸上长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东西，难怪她常年以长发遮面，不过想想真可怜，有常湘依那样一个美到惨绝人寰的姐姐，自己身材皮肤也都爆好，就是长着这样的东西，还是基因缺陷，那真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