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楼外都安静的落针可闻,月光如同流水一样掠过夜幕的沙滩,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青衣楼,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暗夜**的美妙感觉,等待我的会是谁呢?让我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吧!
突然楼上那唯一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传来清脆悦耳的笛声。 .t.
笛声那样的优美,在夜幕下轻轻飘荡,动听,凄婉,迷离,仿佛一根根白玉般的手指在跳动我心底的骚动之弦,眼前立即闪过那让我魂牵梦萦的人儿的影子!
“是她!”我脱口而出!
“是我!”清脆若黄莺啼谷般的笑声中,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天而降。
乌黑的秀发如同飞流而下的瀑布一样流泻到肩头腰间,通体白色的衣衫,翩然自如,就像一个天外仙子的降临到我的面前。
还是那种熟悉的体香,有点像茉莉又有点淡淡的兰花味。
“你是楔旦的老板?!”我有些错愕,这真是让我怎都想不到的一件事。
“没错!”她轻轻娇笑着,曾经的激情如此轻易的浮现在那一对会说话的眼睛中,“这里可不是叙旧的地方,陪人家到上面去好吗?”
充满暗示性的语言,我怎么可能不点头。
此时我太想赶紧上去了,最好能一步登天,裸裎相对,这个女人,我已经想念她的身体太久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丝奴宝贝的女儿,这世上第一个也是为一个**我的女人:空蝉天语。
空谷幽蝉,天语无声。
坐下,细纱窗帘半卷,窗外翠竹数竿,随着轻风婀娜多姿的摇摆,雪白的月光把一切照的雪洞一般,我对她一笑说:“你的房间和你的人一样,果然点缀不俗。”
小宝贝,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只是身份却已经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她微微一笑,也坐下。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在帝都!”我靠近她,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吸那些散发出来的香气,有些责怪她,“你不知到你母亲和我都多挂念你!”
空蝉天语蔑视的看着我,笑着说:“我只看到你一个接一个的收女人9有空挂念我?!”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我笑着紧贴到她身边,轻轻的用手抹那**的锁骨!
要说女人身上最极的部位,那一定是锁骨。那种长长的、带着一点傲慢弧度的锁骨,着实让人有征服**\多女人乍看不错,可就是锁骨这个地方肉乎乎的,味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你的新娘没满足你么!这么一幅猴急的模样!”她微笑着把我的头和手同时推开!
但推得不是那么坚决!
我当然得寸进尺!
“小别胜新婚,这你都没有听说过?上次我没让你真切地感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脸上一幅极其后悔的表情,当然,我是真正的后悔,虽说被女人**也很幸福,但说什么也比不上男人疯狂掠夺来的痛快!
阴阳岂能颠倒!
白溶溶的月色转到窗前,透过纱窗,我轻轻把她的外面衣物褪去,粉团一样的身材,月色空蒙,好似梨花沐着鲜雨般亭亭玉立。
“还是这么让我着迷!”我说得很动情。
直到她筋疲力尽,我怀抱着她,还不舍得从她那里出来,我这时候则想多多享受洞穴里的滋润与紧绷。
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她躲在我的怀里,充满**的说:“你知道么!我真想要你,我得了恋爱皮肤**症了,每天晚上,我都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