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众官员的脸色都不自在起来,有些甚至离五皇子远了几步。.. .t.
兰洛斯也不敢再说话,就那样冷着脸目送我和梭罗离开。
算他识趣,他要是再凑上来后果会更不堪。
出了大殿,卡鲁曼从后面追上来,一脸的兴奋,仿佛今天是他的了大胜似的,亲热的揽上我肩头道:“好妹婿,今晚本王作东,庆祝一下如何?”
我礼貌的推下来,佯装不知的问道:“殿下有什么喜事吗?”
卡鲁曼瞄一眼大殿里的兰洛斯,阴笑道:“何止是喜事,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我淡淡笑道:“只能让殿下失望了,下臣今晚要陪梭罗大人守灵,望殿下见谅。”
卡鲁曼略微一惊,若无其事的道:“那就算了,”转而对梭罗道:“梭罗大人,本王一定去您那好好吊一番嫂夫人,先告辞了。”
看他扬长而去,梭罗终于忍不住小心地问我道:“侯爷,问句不该问的话,您和大皇子之间?”
我哧了一声,说、道:“这头猪还没那个本事让我帮他。”
“那?”他疑惑了,估计心里在盘算还有哪个皇子能够有成为黑马的潜质。
“别多想了。”我喝断他,“以后做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
他惶恐道:“全仗侯爷提携。”
各自上车,直奔我的老宅。本来我是不想来掺合热闹的,不过想想刚才在卡鲁曼面前说的大话,怎也该到那女人灵前拜上一拜,做做样子也好。
到了府前,只见大门洞开,两边白色幛番林立,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地动山摇。院中还有许多小厮垂手伺候烧纸,别说只是**工夫,形势倒安排得挺排场。
梭罗下了车,奔至停灵之室,一见了那几乎分不出模样的夫人,眼泪恰似断线之珠,滚将下来。他吩咐得一声:“供茶,烧纸。”只听一棒锣鸣,诸乐齐奏。
梭罗烧了纸,一一见过这些亲戚,已经哭的泪人一样,众人无不体贴安慰他。
这实在是出乎我意料,不知道梭罗是真伤心,还是会做戏,如果是后者,那实在是很可怕。
最后因为他不胜悲伤,在我也烧了纸之后,和我一起进入原本我的客厅准备迎送各诰命来往了。
我们刚进入,已经有一位客人在等待了。
我看着他有几分面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那人四十上下,目光集中,颇是深沉精明,一身黑衣,带着几分悲痛。
他看见我进门,连忙起身,鞠手说:“侯爷q天之事在贵府上办理,真是多谢!”
我摇摇手,表示没什么关系,还没等我想起他是谁,身后来的梭罗赶紧上前一步,激动地说:“岳父大人亲自在此等候,真是小婿不孝!从出事起,我还没来得及也没脸去大人家禀报。”
说完,眼泪哗哗的落下。
梭罗岳丈摇摇手:“我花儿一样的女孩儿,怎能造此不幸?你有没有细查结果?”
梭罗点头,很是悲痛的道:“小婿一时悲痛之极,还没有心思查这些元凶。不过侯爷已经着手查这件事了。”
梭罗岳丈一转刚才对我的感谢,望向我道:“那侯爷有什么发现?”
我看着他的眼睛,装作有些迟疑的道:“这本侯可不敢妄下断论,不过依照形势推测可能跟某位‘上人’有点瓜葛。”
“上人?”他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带些冷笑的道:“哪位上人?真是好笑。我一个出了阁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怎么和高高在上的上人有了瓜葛,真是天下第一可笑之事。”
我冷冷看着他撒泼,他的来意我已经约略清楚。梭罗夫人不过是小妾所出,估计在家没什么地位,他这冷血的父亲分明是借着这事过来寻我的麻烦,甚至很有可能是五皇子指使来的,好,那我就跟你说破这层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我一瞪眼,冷声道:“你女儿死不死本与我无干,若不是本侯与梭罗大人交好才懒贯这般闲事,你若是觉得不妥干脆把灵搬回家中,自办去吧!”
“侯爷这是在撵小民了,倒也无妨,不过小民还有一句话要撂下,小民自会向上诉冤,总要为我这苦命女儿寻个说法才是!”他看着我,倒是寸步不让。
梭罗有一些胆怯的望向我,我冷冷笑道:“你尽可去诉,各部堂官、朝中大臣,随你喊冤,你要是寻思仗着五皇子的势力在我这撒野,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哪怕是一大员,本侯要让他满门尽灭亦不过抬手之事,你以为皇帝陛下会为你一家草民追究我这驸马的责任吗,哼!”说着我转冲梭罗道:“梭罗,你这岳丈是经营什么营生的?”
梭罗回道:“经营药行生意。”
“好,回头通知户部,有些不法奸商出售假药,心黑手毒,一概给我封了,一干人等逮捕下狱。”
梭罗哪还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忙装模作样的哀求道:“侯爷高抬贵手啊,我这岳丈也是因丧女之痛急火攻心才会有些失态,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说着还直冲他岳父使眼色,不愧是做戏做全套的主儿啊。
他岳父倒是个犟人儿,大概是仗着有五皇子撑腰吧,居然还不向我低头。梭罗赶忙上前凑到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他脸色阵清阵白,手都有些哆嗦起来,待梭罗耳语完,他看我一眼,叹息一声,顿时仿佛老了几岁一样,萎靡下来道:“哎,小女也是一个有命无运之人,侯爷如今提携梭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