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天在御书房的门口碰上了刚刚赶过来的太子。
“发生什么事了?”太子问道。
“进去说。”说着和太子一起跨进了御书房。
“还是你来说吧。”皇帝对齐昊天说道。
齐昊天又把今天的事情连带着他自己的分析又说了一遍。
“你是说她想通过控制你来控制禁卫军?”太子挑眉道,“她要控制禁卫军做什么?”
难不成她还想谋反?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说出来。
“大哥你说反了,”齐昊天说道,“她不需要控制我,你忘记啦,她有号令禁卫军的令牌,只要想办法让我消失她一样可以控制禁卫军。”
“我想……”齐昊天眼眸沉沉,“她要的是名正言顺。”
“不会吧,”太子捂住嘴,“她一个女人要怎么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的让皇帝给她让位?
“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齐昊天摸着光洁的下巴道,“所以我准备设个局……”
“不行……这样你们太危险了,”太子听完齐昊天的设想脸色好白。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设想,对方会不会上当还看他们要的是什么?”齐昊天气定神闲道。
“朕到觉着不妨一试。”皇帝说道。
“计划的确完美,只是万一出了差错你们就有危险了。”太子还是不太同意。
“凡事总要担风险的,就是吃饭这种简单的事情也是有风险的。”皇帝又说道。
皇帝心意已决太子也不再多说,父子三人又对一些细节讨论了半晌,各自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直到月上柳梢头齐昊天、太子才在宫中用了晚膳各自回府。
“皇上您又何必冒这个险呢!”当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皇帝一人时喜公公说道。
“想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就因为以前朕没有付出所以失去太多……”
皇帝看着喜公公整容道,“你不觉的这是朕修复父子关系的好机会吗?”
喜公公闻言沉默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连皇帝也无法免俗。
几家欢喜几家愁,皇帝得到了缓解父子关系的方法暗自欢欣,而樊家掌门人樊大老爷如此时却心情及为不佳。
往年樊晨曦不管生意多忙都会回家过年。今年却只在年前写了封家书回去就没了音讯,樊大老爷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中有事连这个年都没过好,等到正月十五上元节一过就安排好家中诸多事宜迫不及待的上路了。
他一路疾行眼看着京城在望却在一家茶棚里听到了樊晨曦用劣质酒冒充御酒樊家酒搂被封的消息。樊大老爷急火攻心差点就一口气闭了过去。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直觉告诉他这个罪名就是借口。
难道是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牵连到了他?或者皇帝知道了皇后娘娘于他的关系一怒之下随便给他按了个罪名?不行他的尽快赶到京城。
“老爷前面有客栈今晚就住那里吧!”随从看着夜色中醒目的朋来客栈说道。
被惊扰了思绪的樊大老爷撩帘看了看天色。
“好吧,今晚就住这里。”樊大老爷说着放下帘子。
走夜路太危险,况且就算连夜赶路天明也赶不到京城。
“好嘞,您坐稳了。”马夫一甩马鞭马车向着客栈急驶而去。
马车驶进客栈的院子,马夫忙着喂马随从搬下行理。
“两间上房。”樊大老爷说道。
“对不住。这位客官,”掌柜说道,“只有一间。”
“那就一间吧!”樊大老爷想了想道,“出门在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既如此烦请掌柜给多加两床被子我们打个地铺。”
每个房间只有两张床,樊大老爷他们却有三人。
“那哪成啊,您别看现在是春天了可晚上还是很凉的,冻生病了可不好。”掌柜说道。
“这样吧,”掌柜想了想道,“隔壁房间那位爷只有一人要不我帮您问问他肯不肯跟您的人合住你看怎样?”
“那敢情好啊!”樊大老爷说道。“谢谢您。”
“樊老爷您在吗?”掌柜带着樊大老爷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原来也是姓樊,真是有缘,樊大老爷心道。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樊老爷是这样的……”
“大哥……”掌柜话未说完就被门内‘樊老爷’惊喜中带着委屈的声音打断。
“阿良?”樊大老爷看着屋门口的‘樊老爷’亦是很意外。
这位‘樊老爷’正是樊家酒楼的大掌柜樊良,也是樊家旁支的一位老爷。
“原来您二位是认识的?那太好了也省得我说了。”掌柜说着退了下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樊大老爷在屋中长凳上坐定问道。
“说起这事真是有愧啊!”樊良说道,“上元节那日楚王突然带人冲进酒楼说是要搜什么人……”
樊良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于樊大老爷。
“之后的一个月里晨曦就不太爱出门,我只当是那日楚王让他落了面子心情不大好也没太再意,直到两日前……”
樊良顿了顿道,“那****刚好有事出门,等我回到酒楼。酒楼已让楚王给封了,听柜面上的林掌柜讲先是樊忠强行拿走了柜上所有的银两,下一刻楚王就带人封了我们的酒楼。”
樊良眼泪汪汪道,“差爷说晨曦逃了。要我们樊家尽快把人找到交了出来,否则就是我们樊家与晨曦串通作假,大伙都没了主意,我看这事必须要大哥您来拿主意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