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路小优你干什么!你有气朝我来!别拿孩子出气!”
荆沙棘赶紧走过去拉年糕。
“你别碰我孩子!”安夏一把将年糕拉到自己身旁,继而怒气冲冲地告诉荆沙棘,“我告诉你荆沙棘!你要真做那不道德的女人,这辈子就不要再认我这个朋友!”
一句话一说出口,安夏就后悔了。再看荆沙棘,仿佛整个人都被抽去了灵魂,眼神空洞地望着她。
愤怒会使人失去理智。安夏确实痛恨第三者,但她的火绝不该是朝着荆沙棘发的。
“……对不起,我……”
“……我也不想……我真的不想……可是小优……我不舍得,……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安夏默默走上前轻轻抱住了荆沙棘。一时间,她也觉得鼻子一阵阵发酸,听着荆沙棘的呜咽声,眼泪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两个女孩子拥着彼此,抱头痛哭,身旁那块儿小年糕也是一脸的感伤,默默地抱住了他的妈咪和他的沙沙,小小的声音软糯糯的,告诉他的两个女人:“不哭不哭,等我长大我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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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美国纽约。寒子夜原来刚刚开完会要往家里赶,就接到了荆沙棘的电话。电话里她将情绪隐藏得很好,而且是撒着娇的跟他请示说:“我今天碰见安夏了,挺长时间没见,想在她那儿住两天。”
换做是谁听来,也不过是一句稀松平常的陈述,但,寒子夜却太了解家里那只猫了。
对于他订婚的事,她从未问过他一个字,于是他也就没有同她提起过,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没有提起的必要,没必要说出来,让她徒增烦恼。
今天她突然就来电话说不回家了,这不得不让寒子夜将这事同订婚那件事联系在一起。
但寒子夜并没有阻拦她外宿的要求,相反的,他倒很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个人好好陪陪她,也好过放着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小果汁儿那边,用我把她接回来吗?”林牧子从电话另一头问。
“不用。”寒子夜长长叹息一声,回答,“多派些人手在附近保护。”然后,……等他这边把一切处理妥当,到时,他亲自去把她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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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租住的房子非常小,一室一厅一个厨房。卧室中的那张小床很小,平时安夏和她儿子睡时也不显小,今天荆沙棘突然挤了进来,再加上这货原本睡觉就不老实,弄得这娘俩各种不够睡。
于是,一夜过后,第二天年糕似乎就对荆沙棘就没那么大的热情了。
晚上时,当年糕放学回来发现荆沙棘竟还在他家时,那小年糕的小模样简直要哭了。
这小孩很矛盾,一方面他喜欢荆沙棘,一方面又实在不想再被他的沙沙踹到地上去……
吃过晚饭,安夏和荆沙棘打了一小会儿游戏,自打他们毕业之后,他们俩就再没玩儿过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