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梨花听完王大算的话,叹了口气说道:“大算,一家人就别说这种两家话了。我也老实给你说吧。今天大富已经告诉我,他们下矿那天,也在矿底看见你娘给他俩作了个向上的动作,你说这不是让他们上去的意思这还能是什么?你娘给你做的那个动作就是“塌”的意思嘛。还有十多年前。金花死的那天的白天.她提着篮子从田间回来,我正担着水往家里走,碰见它就打了个招呼开了一下玩笑。她说她要忙着回家给你做饭,神色真的很着急的样子。走在我前面。我突然看见顺着她一路走去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往下滴。我还是在和她开玩笑,但是我显然看见她慌张了一下,接着慢慢走近我,开了句玩笑又就走了。等发现她是每一步都走在那些印记上,都看不清的时候。我很好奇的放下肩上的担子。终于看见一滴还在,像今天那样我拿起来闻了闻,可是却是一股子血腥味。我还以为是你娘小日子到了,然后不好意思呢,也没太多在意。晚上她还到我家去坐。我媳妇倒了杯冰的酸梅汁给她,我还从她手里抢过来,提醒她小日子就别喝,以后再喝。可是她却信誓旦旦的给我说她不是小日子。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在我媳妇面前不好意思呢?后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失神了。向我要了一根香,点燃拿着回家了。你知道吗?还有。发丧的那天,天就和今天一样晴朗。只是那时候这条路还是泥路。送到村口其他人都回去了之后。我看到地面有一些印记,发现是煤油味儿。村外面也没有,只是村里这段路和埋葬地棺材底下有。我谁都不敢说,我怕别人说我胡言乱语。而且今天还特别邪儿门的是,今天也在路上发现了印记,也是煤油味儿。而且只是在从家到村口的那段路上有,村外就没有了。而且,我去摸了的,在棺材头顶那一端也有煤油。情况就和十多年前那天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王大算最里念叨着:“煤油,煤油!霉由!这难道就是我老王家倒霉的原由,可是我也没听过我老王家祖上过关于煤油的事啊。还有他婶子你说的那个血腥味,我就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我可以作证那天金花的小日子肯定没来。会不会?会不会是那鸡滴的血?“说完看着大家,王大富疑惑的问道:“爹,什么鸡?那天咋加没吃鸡啊。”王大算回答道:“那天你娘从田间回来的时候看见土地庙哪儿不知道是谁供了只鸡,就偷偷拿了回来,我叫她放回去,那天正好你和大贵都有事,我被你村长叫去他家吃饭了,就剩你娘一个人。村里不是有那种话,叫捡来的东西要用光吃光吗?你娘就是吃了那鸡,得了禽流感才死掉的。事后那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她还给我说她把鸡骨头给埋在了后院那科石榴树下。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那棵石榴树还开花结果的,你娘时候就没开花,更甭提结果了。而且,我明明记得她给我说那鸡是熟的,只要蒸热一下就可以吃的,那怎么会有血腥味?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唉,人老了,很多东西都忘了。“说完还敲了敲自己的头。王梨花听完这话说道:“那血肯定不是那鸡的吧,哪有谁会用死了的但是还没熟的鸡去供土地爷的。”突然王大富说:“婶子,你记得今天早上咱两回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老头吗?他不是说一路的煤油味?可是我们走在老远的时候也没见他蹲下来闻啊。他是怎么知道的?还说一路都有?”听完王梨花也眼神发亮。就听到王大算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们见到的那个老头,是不是个穿着白短衬衣,下身穿着青长裤,脚下蹬着一双千层底布鞋,瘦瘦小小。头发一般黑一半白的?”王梨花和王大富赶紧点头开头说道:“你也见着了?”王大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看来还真被那老头说着了。可能一开始真的有人怀着坏心思要害我老王家。今天早上,你们去发丧还没有回来。屋外就来了来了个老头说:‘主人家,你家煤油从头浇到底,是要霉到头啊!’一大清早的我什么都懒得和他说,况且家里还有那么些人。我要是当场和他说起来的话,要是真有什么好歹。这传出去,以后大富和两个娃儿还怎么在村里做人啊。我就随便打发他走了。可是他又说‘煤油浇到底,倒霉倒到头。你若来找我,就得需到二王庄,十里地。阴人庄,白石碑前敲石三下。才能再见到我。一朝居心叵测,不料却害得你家破人亡啊。’这就是他的原话。我本来就有意象要问清,自然他说的时候就记了下来。只是我根本不知道这附近有个二王庄的村子啊,这叫我哪里找去啊。唉!”说完这话,王大算低着头苦恼的思索着到底应该怎么办?现在他倒是有点后悔早上为什么不直接拉着他找个没人的地方问清楚也好啊,现在这茫茫人海无哪儿找他去啊。如果真的是他所说的那样的话,那就说明自己家还是会有事要发生,那最大的事就是有人又会死掉。他想着老王家只剩大富这根独苗了。两个孩子又还小,可不能再出事了!心里懊悔不已,可是听到王梨花的话一下子惊喜的抬起头。
只听那王梨花分析道:“这二王庄,附近还真的没有一个村子较二王庄的。然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富你记得今天早上那老头是王哪个方向走的吗?如果你婶子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往双平庙那边走的吧?”王大富回答:“婶子、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那个方向。”王梨花接着说道:“这就对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