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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不想走的,步伐相当的慢,到了门口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韩一诺,“韩大哥,你不能……送我一下吗?”
其实女人到了这个份上,也是挺可怜的,等于主动开口求安慰了。
“这里交通很发达的。”韩一诺委婉的说。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不会送的了。
韩进则更直接,从兜里掏了掏,掏出几张百元钞票往她手镯里一塞,“你打什么车都能回去了。去吧去吧,我们还有事要做,就不送了!”
赶紧把这丧门星给送出门,不然的话,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苍白着脸色,夏明珠含冤带恨的看了他一眼,手心里握紧了钱,艰难的往前挪了一步,韩进刚想甩上门,却见她晃了晃,啪嗒,倒下了。
瞬间,脸都绿了,赶紧上前探她鼻息,“喂,你醒醒啊,这招用过一次就算了,别老来!”
一旁的韩一诺看情况不对,上前搀起,然后看了看说,“她是真的昏过去了。”
“怎么办?”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在彼此眼看到了无奈。
能怎么办?这人都已经昏过去了,再不情愿,也得往医院送。
送到了医院,又折腾去联系夏东阳,真是一件烦心的事儿。
那边,也给唐裕打了电话过去,这种事,总得知会他一下吧。
“夏明珠?”拧起眉,唐裕一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伸头看了下房间里,看见以沫还在睡,这才稍稍放心一点,走远了到了外面接电话,“怎么会招惹上她的?”
“好,我知道了,在哪个医院?我去一趟,正好,该解决的事情也要解决了,最好都到齐了!”把电话挂了,进屋看了看以沫,倾身,在她的耳畔轻轻的说,“冤有头债有主,欠你的,我会帮你都要回来的,你好好睡,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说完,他起身走了,轻轻的带上房门,以沫依旧闭着眼睛,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唐裕还没有到,夏家的人就先到了。
看到躺在病**上,还在昏迷的夏明珠,夏东阳当时就急了,差点要打起来,“你们对她做什么了?!”
“我们?”韩一诺和韩进互相对望一眼,冷笑不止。
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毛病都是一样一样的。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先赖上再说。
只不过,明知道如此,还是得通知他们,总不能把人扔大街上吧。
“你觉得我们要对她做什么,还需要大费周章的打电话给你吗?”韩进冷冷的笑,“告诉你,是她自己主动找上门的,求爷爷告奶奶要什么找唐裕求情,你以为我想管啊!”
韩一诺一把按住他,然后道,“夏先生,这其内情究竟怎样,我想,就算我们不详细解释,您自己心里也应该很清楚。如果您真的担心令千金,就不会放任她这样在外面跑,她的身体,您也是知道的,这又是何必呢?”
“你的意思,我故意让明珠去找你们的了?”夏东阳气得暴跳如雷。
故意往他的身后看了看,然后韩一诺说,“没看到您的二女儿呢,哦,我忘了,这时候她应该尽量会躲得远远对的吧?不过恕我直言,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没有用的,人在做,天在看。”
“你们说什么?明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夏东阳恼羞成怒,厉声叫道。
一旁,司于芳一把扯住他,“老爷,明珠醒了。”
连忙探头看过去,“明珠,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爸,我没事!”虚弱的摇了摇头,然后道,“让你们担心了。”
“孩子啊,你怎么那么傻啊,明明事情就跟你没有关系,你做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啊!”握着她的手,可以看的出来,夏东阳是很心疼的。
同样是女儿,谁能想到一个男人,可以做的这样的极端。一边如此的偏**,对另一边却是不遗余力的陷害。
唏嘘不已。
这时候,唐裕已经赶到了,站在门口,就看到这样一幅父慈女孝的场面,好一个感人场面!
他冷笑一声,“好啊,人都来了么?”
吃了一惊,夏东阳猛然抬头,就看到唐裕那张脸,“唐……”
“人没到齐啊!”扫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寻的人,他不免有些失望,“怎么,敢做不敢当,打算这辈子都不出来见人了么?”
“你不要欺人太甚!”司于芳先忍不住了,“我们虽然小门效,也不是任你欺负的!”
唐裕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任你欺负”,这四个字说的可真是气十足啊。
说出来也真的不嫌害臊,这算是,贼喊捉贼么?
“我就欺人太甚了,又怎么样?”可他一句都不解释,语气强势的说,“如果做出正当反击算是欺负,那我就欺负到底了!夏东阳,你心里清楚,我要倾覆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夏氏!”
夏东阳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的,紧抿着唇瓣,他什么都没有说,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走吧!”挥了挥手,唐裕认为,这两兄弟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至于他们,就只需要安静的等待惩罚好了。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看着他们走远,司于芳哭着说,“老爷,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宰割?你看看明珠,再想想如玉,你风光一世,难道就要毁在这个臭小子和贱丫头的手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