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句话,可真是没错啊!”不无嘲讽的说,她摇了摇头,就算到了现在这个环境下,她们也还是如此,还能指望她们会有什么改变么?
“什么意思?”眨了眨眼,司于芳有些没太明白。
倒是夏明珠颇有自知之明,“妈,她是在骂我们呢!”
以沫点点头,“没错,就是骂你们!我问你们,夏东阳去哪里了?”
“怎么,叫了这么多年的爸爸,这会子都是连名带姓了,唐裕给了你多足的底气啊!”司于芳忿忿的说。
“别扯那些没用的,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们不说,最后遭殃的,只会是你们自己!”她冷冷的说,口气有了几分威胁。
“威胁我?”司于芳冷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吓大的吗?我们充其量只是怀疑偷渡,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怎么样?会判我们死刑吗?我告诉你,坐牢都不会!”
她胸有成竹,认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是吗?如果我跟你说,现在警方已经打算把你们作为人质,跟夏东阳交换人质呢?”她唇角逸出一抹冷笑,“你们还会这么觉得吗?你觉得,人质的身份,会比较更好一点么?”
“你说什么?!”怔了怔,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什么人质,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夏以沫,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是人质,跟我爸爸交换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夏明珠怒气冲冲。
难为能见到她这样怒气冲冲的脸,一直以来,她不都是柔弱的,楚楚可怜的么?怎么这会儿,也会生气了,甚至脸色变得有些狰狞。
“是什么意思,我想,你们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夏东阳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除了你们,不会有人更清楚了。如果聪明的话,就供出来,只要警方能把人救出来,自然不会拿你们做人质,但是如若不然……”她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说,他们自己也能联想的到。
母女俩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互相对望了一眼,司于芳突然笑了起来,“行了,你别骗人了!别当我不知道,警方怎么可能用无辜的老百姓当人质,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吗?”
“不错,警方或许是不会这么做的,但也别忘了,你们不是什么无辜的老百姓,你们是疑犯的家属,而且……有唐裕在,你觉得把你们作为人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吗?”
来之前,她都已经想好了,一定让他们交代出来夏东阳的藏身之处,只要能交代出来,救聪聪和洛生就不是问题了。
可是这两个人的嘴还真是硬,不吓唬一下是不行的。
“……”一句话仿佛戳到了他们的痛穴,司于芳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她或许不怕警察,可是现在这时候,不可能不怕唐裕。
“如今,你们在警方的手上,一切都还好说,如果落在了唐裕的手上……”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完全自行可以想象。
司于芳的脸色变了变,夏明珠也一脸惊骇。
她印象里的唐裕,一直都是很可怕的,从她第一次看到唐裕的时候,就很怕这个男人,一想到落在他的手里——
“妈——”怯怯的叫了一声,扯住她的衣服,两个人无言相对。
“你们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了,应该挺热的吧?这里挺闷的!”说着,以沫动手,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点,“怎么说,大家也算是亲戚一场,我不能让你们也太受苦了。”
现在的以沫,绝对跟他们以往所认识的不一样了。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陷害,这么多次的利用,她对整个夏家,都已经是心如死灰了,这次聪聪和洛生的事,更是让她恨透了整个夏家。
如果可能,她甚至想把自己身上属于夏家的那部分血都给挖出来。
“我们,真的不知道!”司于芳咽了口唾沫,看着通风口冷冷的风,脸色都白了很多,“你就算逼死我们,我们也是不知道的!”
“真没想到,你们比我想象的,要相亲相爱的多啊!”夏以沫冷冷的笑。
在这个家,她从来没有体会到任何的温暖,一直以来,都是被欺负的对象,从来对她来说,这个家都是冷冰冰的,可是他们呢?却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无比的忠贞和信任,多大的讽刺啊!
“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夏家的人!”这时候,司于芳也说了实话了,“坦白说,如果你是我生的,我一定会很疼你,但是,你不是!”
“我还真庆幸我不是!”以沫冷笑,“你们要是真的如自己口那般对彼此忠贞友爱,当初夏东阳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妈,为什么还会有我?真是笑话!”
她笑了出来,眼角却有泪。
瞬间,司于芳的脸色发青,青了又黑。
这件事可以说是她一辈子的人生污点,是她心拔不掉的刺,之所以这么讨厌这个丫头,也就是因为她的身世。
年轻时候的夏东阳曾经背叛过,还不止一次。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又正当年少得意,外面拈花惹草流连风月场所花天酒地,她都当做看不见。
想着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回头的,回到这个家里的。
没想到的是,他确实回来了,却带了这么一个贱丫头。
也曾闹过,不肯过,最后还是屈服了,夏东阳说,从今往后,我只守着你过,这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在了,终究是我的骨血!最重要的是,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