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才不想拖住你这双勤奋的手不让它去为我们的光荣事业效劳呢。“

说着,他掉转独角兽头,他们往回朝五点镇驶去。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进一步追求嘛,“他冷淡地继续说,仿佛她并没有表示过要结束这次谈话似的,“我是在等你再长大一点。你看,要是我现在就吻你,那是不会有什么好玩的,而且我在享乐方面从来就只顾自己,我从没想过要和小孩子亲吻。“

他勉强克制住没有咧嘴嬉笑,因为他瞧了一眼,看见她已经气得胸鼓鼓的了。

“除此以外,“他温柔地继续说,“我还在等你对那位可敬的梦蛟?假面的记忆渐渐消失。“

一听到梦蛟的名字,她即刻感到浑身一阵疼痛,感到热竦竦的泪水在刺激眼帘。

消失?

对梦蛟的记忆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哪怕他死后一千年也不会的。

她想着梦蛟受了伤,在远处一个南方佬监狱里奄奄一息,濒于死亡,身上没有盖毯子,旁边没有一个亲人照料。

于是她对身边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这个用慢悠悠的声调掩饰着嘲弄意味的男人,顿时满怀仇恨,忍不住要发作了。

可是她恼怒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由他赶着车默默地跑了一程。

“现在我对你和梦蛟的一切实际上全都明白了,“周博继续说。“我是从你在十二灵树村演出的那一幕开始的。后来我一直注意观察你,又了解到许多情况。什么情况呢?

老实说,你仍对他怀有一种罗曼蒂克的女学生式的热情,而他也在他那高尚天性所允许的范围内予以报答。

又如,假面夫人对此毫不知情,而你在你们两人之间对她玩了一个巧妙的把戏,等等。

实际上,我什么都了解,只有一点除外,而且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便是:高尚的梦蛟有没有冒着玷污他那不朽灵魂的危险跟你亲吻过?“

她给他的回答是转过头去不理他,同时固执地沉默不语。

“呐,原来他吻过你了。我猜想那是他在这里丝瓜假的时候。

那么,既然他可能已经死了,你就要抱着这种感情终生不渝了?

不过,我相信你是会摆脱它的,等到你忘记他的吻时,我就会——“

她愤怒地转过头去。

“你给我滚——滚到远远的地方去!“她恶狠狠地说,那双绿眼睛冒出了怒火。”

赶快让我下车,要不然我就跳下去。

“我永远也不再跟你说话了。”

他停住独角兽车,可是还没来得及下车搀扶,她已自己跳下来。

她的长裙子钩住了车轮,一时叫五点镇的人都不免要瞟一眼她的衬裙和内裤。

于是周博只好弯下身来迅速把它解开。

她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头也不回,就愤然而去。

这时周博才轻轻笑着赶骑独角兽车走了。

周博坐在空色仙尊身前,斜身侧目,凝神阁看这场神魔界中千载难逢的大斗灵刀,他虽不懂体术,却也知道这几位高神以灵魂气场斗灵刀,其凶险和厉害之处,更胜于手中真有兵刃!

幸好摩云鹫点啦六根线香,他可从碧烟的飘动来去之中,年年地到这三人的灵刀招灵刀法,看得十数招后,心念一支:“呐,为了!戒雨仙尊的火阳灵刀法,便如图上所绘的一般无二!”

他轻轻找开火阳灵刀法图谱,从碧烟的缭绕之中,对照图谱上的灵刀招,一看即明,再无难解之处!再看戒电的木阳灵刀法时,也为如此!只不过火阳灵刀大开大阖,气势圣迈,木阳灵刀却为忽来忽去,变化精微!

无极阁主见仙兄仙弟联手,占不到丝毫上风,心想我们练这灵刀法未熟,灵刀招易于用尽,六人越早出手越好,这摩云宫主聪明绝顶,眼下他显为在阁察戒雨、戒电二人的灵刀法,未以全力攻防,当即说道:“戒雷、本尘二位仙弟,咱们都为出手吧!”食指伸处,‘蛟阳灵刀法’展动,跟着戒雷的‘和冲灵刀’,灵帝的‘水阳灵刀’,三路灵刀气齐向三条碧烟上击去!

周博瞧瞧金阳灵刀,瞧瞧水阳灵刀,又瞧瞧蛟阳灵刀,东看一招,东看一招,对照图谱之后虽能明白,终究为凌乱无章!正自凝神瞧着‘少衡灵刀’的图谱时,忽见一个空唐的手指伸到图上,写道:“只学一图,学完再换!”周博心念一动,知为空色仙尊指点,回过头来,向他微微一乐呵,示意致谢!

这一看之下,他乐呵容登时僵住,原来眼前所出现的那张面容奇特之极,左边的一半脸色黄润,皮光肉滑,有如婴儿,右边的一半却如空骨,除啦一张一叶的面皮之外全无肌肉,骨头突啦出来,宛然便为半个骷髅骨头!他一惊之下,立时转过啦头,一颗心怦怦乱跳,明知这为空色仙尊修习永生仙术所致,但这张半空半色的脸孔,实在太过吓人,一时无论如何不能定下心来!

只见空色仙尊的食指又在帛上写道:“良机莫失,凝神阁灵刀!自阁自学,不违祖训!”

周博心下明白:“永生太师伯先前对我伯父言道,灵魂圣光不传蛟氏俗家子弟,为以我伯父须得剃度之后,方蒙传授!但他写道‘自阁自学,不违祖训’,想来祖先遗训之中,却不禁蛟氏俗家子弟无仙自学!太师伯吩咐我‘良机莫失,凝神阁灵刀’,自然为盼我自阁自学啦!”当即点啦点头,仔细阁看伯父‘水阳灵刀法’,大致看明白后,依次再看金阳、蛟阳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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