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初平三年,夏历壬申年三月二十五。暨公元192年4月24日,谷雨日。
袭人产女,母女平安。
女,体有花香,唇下有痣,曰美人痣,主旺夫旺子。
刘芒深情亲吻袭人:“袭儿,辛苦了。”
袭人疲惫的脸上,绽放花开笑容:“少主,给女人起个名字吧。”
花木兰嘴快。“今天是谷雨日,就叫谷雨呗!”
刘家世代都出生在二十四节气上,花木兰取的这个名字,可谓机智!
众人还没来得及叫好,上官婉儿急忙阻止道:“为亲者讳,不行啊!”
婉儿的话,提醒了大家。
刘芒的祖上,都生在二十四节气上。刘芒的太爷爷,也就是爷爷的爸爸便出生在谷雨日,取名“刘谷”。
女儿若是叫谷雨,便犯了忌讳。不仅“谷”字,连“雨”字也有先祖,不能取用。
孩子有花香,“就叫香儿吧!”
虽然“香”作大名有点土,但做小名还是不错的。
……
喜事总成双。
刘芒喜得千金的同时,有人开始琢磨刘芒大婚之事了。
花木兰眼尖,那晚瞧见刘芒牵手长孙无垢,便去找范仲淹商量。
刘芒虽有袭人、婉儿两个女人,但二女的出身,在这个时代,实在无法作正妻。
刘芒,现在已是一镇诸侯,娶妻不说要门当户对,起码也要有一定的家庭背景才合适。
而长孙无垢是长孙无忌的妹妹,也算是大家闺秀,且识文断字,知书达理。
最重要的,刘芒和无垢情投意合。花木兰虽不知详情,但两人都牵了手了,还错得了?
这是说合正妻,不能含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道程序都不能少。
范仲淹让花木兰偷偷询问刘母。
儿子娶妻,娘当然愿意。无垢姑娘帮忙照顾府里上下诸事,娘看在眼里,喜欢在心。
不过。娘没见过多大世面,有些打怵:“兰儿啊,芒儿再娶媳妇儿,是不是有点多啊?”
“娘,放心吧!”花木兰早就认了干娘。笑着道:“太守弟弟是大官,多几个女人很正常啊。”
“那就好呢!”娘开心,拉着木兰的手,体贴地问道:“兰儿啊,你和定方的事,啥时候办呢?”
“娘……”木兰羞成大红脸。她心里早就盼着呢,可是,苏定方说过,要保少主基业稳定以后,才好成家。
花木兰知轻重。心里虽急,却毫不犹豫地支持苏定方的决定。
……
老娘没意见,事情就成了大半。
无垢双亲均已不在,长兄为父,长孙无忌可为妹妹婚事做主。
正赶上长孙无忌回晋阳公干,范仲淹征询了他的意见。
长孙无忌早知道妹妹和少主互有爱意,自然没意见。只是,妹妹嫁给自己的主公,长孙无忌不好太过主动。
范仲淹无需避嫌,得到两家家长的许可。便和花木兰分头去找刘芒和无垢。
无垢芳心,早已归属。女大当嫁,但羞于启齿。木兰再三催问,无垢终于含羞微微点头。
范仲淹征求刘芒的意见。本以为毫无问题,却不料,刘芒听罢,竟然摇了头!
范仲淹傻了!
刘芒解释道:“立业成家,刘芒得诸位贤良相助,若不能建功立业。中兴大汉,实不敢妄谈成家。”
“我主有宏图大志,属下之幸也!”范仲淹也是热血男儿,当然赞成刘芒的想法。“不过,主公若回绝,无垢姑娘定会难过。不如先把亲订了,大婚之礼以后再办,如何?”
“这样最好。”
范仲淹提醒,刘芒也怕无垢伤心,专程去找无垢,说说清楚。
有了婚约,再次相见,无垢羞成一朵花。
牵过手,再见无垢,刘芒不像以前那样紧张。
可是,要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却不是那么容易。
刘芒越说越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对,越想纠正,就感觉说得越歪。到头来,搞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
刘芒的紧张,消除无垢的羞涩。
“噗嗤”一乐,小虎牙再现!
“无垢懂得了,刘太守不用说了嘛。”
“呃、呃……”刘芒支吾着。
无垢递给汗巾。
刘芒接过,却怎舍得拿来擦自己的臭汗。
“长孙姑娘,以后别、别这样称呼我呗……”
无垢蹙起眉头,把头微转到一边,蚊声怨道:“你喊我长孙姑娘,我喊你刘太守,不是很合适吗?”
“呃……”刘芒傻了,却还算机智,赶紧认错:“对不起,无垢妹妹。”
长孙无垢绽放出羞涩的笑容。
“男子汉要做大事,无垢愿意等的……”无垢抬起头,美目盯着刘芒的双眼,声音虽低,却坚定无比,“一辈子都愿意!”
“无垢妹妹!”刘芒一把抓住无垢的玉手,真的想再进一步,却又怕亵渎了圣洁的姑娘。
无垢想挣脱,不舍也无力……
“无垢妹妹,我只是不想委屈了你。家中已有袭儿和婉儿,定要风风光光娶你,才能对得起你。”
“无垢没饱读诗书,却也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芒哥哥心装天下万民,无垢心里岂能装不下家中姐妹?无垢不求独宠一身,只求家和事兴。”
刘芒激动,无从表达……
“给我。”无垢轻轻拽回汗巾。
刘芒不舍……
无垢抬起手,柔柔地替刘芒蘸拭一头的汗水。
幸福啊……
……
朝廷的任命,到